為此嚇得她趕忙趕過來看看,清子元倒好正坐在那裡大魚大肉的吃起來。
兩人接著又聊了一會清子元把來龍去脈都告訴了燕連芸,燕連芸這才總算鬆了一口氣,連走時交待了幾句儘量不要惹怒劉蕭然。
次日,清子元酒醒了,親自到王府中去找劉蕭然賠罪才是,為了讓劉蕭然完全相信他是真的傷心過度喝到失態。
劉蕭然站在院中用剪刀剪樹枝對坐在一旁喝茶的清子元道:“國師好酒量,昨天喝了很多。”
清子元忙起身,深深對劉蕭然鞠躬道:“劉皇叔,昨天我說的話,那都是醉話,我聽宮內傳聞,那些話傷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
劉蕭然忽然停下手中剪刀道:“酒後吐真言嘛?”
清子元心頭一震道:“酒後亂言,到時候我會當面去澄清還皇叔一個清白。”
“不必了。”
“還望皇叔多多原諒才是。”
劉蕭然轉身,走了過來,坐下道:“國師請坐,我知道當年我父親待你恩重如山,可是我大哥冷落了你,你才會投靠太后娘娘想要得到重用。”
清子元站直身子道:“劉皇叔果然聰明,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劉蕭然開啟摺扇道:“這是你昨天說的。”
清子元故作驚訝,表情僵硬了一下,尷尬一笑道:“這……這算是漏嘴吧?”
看著清子元那表情不像是故意的,劉蕭然這才收回自己端詳他面部表情的目光,繼續倒茶笑道:“你還有很多秘密說了出來了。”
清子元更是表現的神色慌張,忙坐下,喝了一口茶道:“皇叔啊,我老了,老來的人總是有那麼一些脾氣,你多多見諒,雖然燕連芸與你勢不兩立,但我說一句實在話,太后娘娘也是想要收回失土,她好歹也是一國之母,都說她想要造反,不見得吧,若想造反早就與南燕連手造反了,她為南部起義軍這事算是上了心頭,我不妨把實話都告訴你我們的計劃,現在我們無一兵一卒,準備用侍衛當軍,可月龍國庫空,拿不出錢來造武器,太后娘娘求著他哥哥低價買幾批武器,她哥哥會不會答應那是另一回事。”
劉蕭然怔了怔打趣道:“國師沒喝多?”
清子元呵呵一笑道:“酒醒了,我準備下去南部談判,能收回一城是一城,能收回一寸是一寸,劉皇叔如果我回不來了,我那牢中徒弟麻煩你多照顧了,我就求你這事。”
“你與敵人談判的資本是什麼?”
“知天符師,李鳴蟬只要敢與我挑戰,他就是談判資本。”
劉蕭然點了點頭,信以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