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肥肚隨著他身子的走動,閃動起來,方想,這個事兒必須得好好辦,辦好了又事一件大功,就算沈夜不去替自己請功,這功也要記在他心頭上。
思量一番之後,著實如此。
當下派自己的侍衛,滿城去找錢寶叔這廝,素來錢寶叔為人好色指不定在青樓裡風雨一番呢!
這老骨頭就算受不了瞎折騰,也要去圖那個爽快,曾經沒少邀請自己去巫山雲雨,可自己這肥胖身體賴是短小,在姑娘面前吃虧,對於這種事自己感興趣也怕丟面子。
事實上,錢寶叔經常嘮叨朱洲花魁比他們翼洲漂亮多了,主要是翼洲偏向南部,人們的膚色長得偏黑,朱洲算是一個膚色的分水嶺,朱洲靠南三個縣人們膚色長的就比較黑,之上長的比較白。
所謂一白遮三醜嘛,只要長的白了人自然就美了。
錢寶叔好的就是這一口,沒少從翼洲千里迢迢來朱洲找花魁,遇到實在漂亮的自己贖回去當姨太太,生得一大堆娃。
沒辦法,這些姨太太沒娃感覺沒有地位,只要能生就用力生,娃越多地位越大不是?
只要到錢府沒準被一大推娃給包圍要人糖來吃。
並且這錢寶叔一上朱洲就要在青樓住上精少不可,不然是不肯罷休的。
潘志笑眯眯嘀咕道:“這個老鬼,身子還挺厲害的,可惜了,你的死期到了。”
帶著眾侍衛向青樓走去,不時馬車停在青樓底下,那些花魁妓女,滿目含春,一臉芳花之態,挑起眉目來,那是一個狐媚,是個男的瞬間感到如沐春風,春花向你吹來。
他們爬在樓欄上親暱道:“各位爺快上來看看嘛!”
眾女子聲音清晰嘰嘰喳喳,像極了暮時歇在電線杆上的燕子。
潘志在馬車整了整衣冠,命令侍衛把青樓包圍,那些侍衛快速向青樓圍了起來,驚得姑娘們不敢叫了,啞然觀看。
隨後,潘志提著袍子踏了進去,那老鴇扭著腰,故意閃閃了那兩個肉球,如海濤撞擊岸石那般盪漾,笑著臉走過來道:“潘大人這每月稅錢,我老鴇子一個都不少你,瞧這陣勢莫不是犯錯了?”
潘志上下打量著她那隻要一戳就能流出蜜汁來的體態故意靠近去蹭了蹭眯著肥眼道:“老鴇子錢大人在不?”
老鴇怔了怔搖了搖頭。
潘志憤怒道:“如實說來,這次可不是什麼小事,難道你不知道沈夜將軍來了嗎?他想請錢大人去喝上兩杯,這朝廷的兵馬是我們惹不起的,更何況是齊洪天的兵馬,你敢對著他們翹肥屁?”
那老鴇子被嚇了一下,雖然是一個女子但鎮北軍的威風可沒少聽說,聽說鎮北士兵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人,有幾個領頭上將更是殺人如麻。
這要是自己不從實招來,自己抬肥屁的機會都沒有,腦袋就滾落在地,想想這般冷血人物還是說實話的好。
於是她驚慌失措道:“那錢大人在三樓,小春姑娘的房裡。”
潘志坐到一旁道:“你去喊下來,我懶得看床上功夫景像。”
老鴇皺眉,這個時候去喊,莫不是惹怒了錢大人,也沒有好果子吃,這霸王槍上弓的時候,人家不射叫人家說收就收那得多難受啊。
罷了,在怎麼說這才是潘大人的地盤,惹怒潘大人才是最不好混的,她轉身向樓上扭去,這錢大人得罪了大不了以後自己好好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