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齊洪天沒給陳鋒最後一次機會,即使如此清子元剛沐春風那般爽意未消,也不敢說不行討個冷水不自在不是?
眾人紛紛點頭,答應下來。
燕連芸坐在上面觀之,她看了看大國師一眼,大國師默默的點了點頭,她心神不定地看了看眾臣,這陳鋒硧確實實倒下了,現在唯一的兵權就是那些洲縣的侍衛。
這些侍衛儘管弱得不值一提那也是人啊,或許訓練一番之後倒也算得上一個真正的兵。
齊洪天看著清子元笑道:“國師愛徒之事,我也聽說,如果大國師將來作風行事可以的話,國師愛徒不說當那個鎮南將軍?至少可以有一官半職噹噹,好自為之,若國師認為你有能力改變月龍法律,我這關估計難過。”
清子元微微一笑道:“做為一個國師定當做好榜樣才是,大梁不正下樑歪。”
“得,各個知縣送沈夜糧草時,給我積極一點,萬一有個什麼差池,老左這刀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些知府大人唯唯諾諾哆嗦著身子答應下來。
清子元微微皺眉,聽到自己愛徒還有機會活命,不由來的高興了一下,只不過事情好似沒那麼簡單。
這齊洪天佔著自己的兵權,隻手遮天,大國師都敢威脅。
燕連芸沒好氣道:“將軍還是認真作戰的好,很多朝中事不必過多操勞。”
齊洪天喝道:“開什麼玩笑,當年劉耳皇帝待我如親子,那番待遇不亞於劉皇叔與劉雨淵皇帝,如今月龍局面,我不扛誰來扛,等你這娘們,火燒眉毛都不知道,南部起義這事你有本事你去擺平,若不是老子有對策你還能高枕無憂?”
燕連芸怒從心生,臉面紅色急漲,只咬牙道:“大膽,不把太后娘娘放在眼裡,我可是一國之母,難道你想要造反?”
齊洪天摸著半寸鬍子,嘴角抹過一絲笑意,走到一名侍衛旁,將那名侍衛朴刀抽出,一揮手,白森森朴刀向燕連芸飛去。
毫不會武功的燕連芸神色慌張,身旁幾名侍衛忙拔刀去擋,那朴刀沉重落在案桌上,發出一陣刀顫鳴聲。
那聲如鐘鳴的餘音,迴繞眾人耳內,只叫那些人心驚膽寒吶!
今日這渾厚大刀之所以能落在案桌,不落在燕連芸頭上,並不是因為齊洪天眼裡還有這個太后娘娘不要她小命,而是怕把燕連芸殺了南燕起兵橫掃上來,對月龍來說雪上加霜。
齊洪天一個轉身灑然走出殿外。
燕連芸急得差點昏死過去,這會忙命侍衛將他攙扶去休息,又去找老太醫來開一些定神藥方,今日一朝,被那寒刀給搗散去。
那些大臣意味深長的吐了一口氣,紛紛議論離開。
劉蕭然與唐梨一直默不作聲,轉身離開,向齊洪天追出去,下了青白玉梯,走出殿外方追上。
劉蕭然忙道:“大將軍當真讓無字營跟著沈夜去?”
齊洪天與左宗達聞聲站住,轉身道:“劉皇叔想說什麼?”
“五萬死士對於將軍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但對於無字營上將軍司馬天卓,你不心疼?”
“那大漢邋遢,除了打戰厲害,沒什麼稀罕,再者好將軍不用不是可惜?”
“口是心非。”
齊洪天不由來一笑,轉身離去,要說不心疼能不心疼嗎?
左宗達更是氣的不想說話。
那司馬天卓這大漢雖然邋遢,但內力深厚使得一手好槍,這長槍一出,可以刺穿十來個盔甲士兵。
殺起敵人來更是老虎咬獵物咬著不放,一定要把對方咬死才鬆口,敵人看了一個膽寒,說所向披靡不是吹的,一人一馬可以殺敵數百,在眾矛林中不出三分鐘的功夫便是殺出一片空地。
只要他一朝天大吼,那氣勢更是震撼敵人,那些戰馬都不敢踏足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