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很難仿造出來。
齊洪天的龍符只怕除了他自己以外只有左宗達親眼見過。
現在齊洪天把龍符放到沈夜手心裡灑然道:“這是兵符,絕對不能丟,丟符如丟兵,絕對不能給外人仔細觀賞,你拿著吧!無字營死士暫時交給你了。”
沈夜緊緊握住手中冰涼沉重的龍符道:“好啊,在我手上的東西,就別想拿回去。”
“希望你能保住你這隻手。”
沈夜把龍符裝好接著道:“何時交兵?”
齊洪天笑了笑道:“三日之後,我必須要去朝廷上報,畢竟軍餉軍糧這方面不能少你,你時刻要記得,當年你父親如何勇謀無敵的,別讓老子失望,無論如何一定要壓住那些起義百姓。”
沈夜正色淡然道:“我不想殘廢。”
齊洪天與左宗達對視了一眼,看著亭子外面的雨下個不停,雨勢慢慢的減少了許多,只怕不出幾個時辰天快要黑下去。
燕九籬看著三人接上道:“這南部起義,我聽說帶領者是一個姑娘,有意思,本公主倒是想見見是白臉呢,還是紅臉呢?”
齊洪天雙目變得犀利,看向燕九籬道:“你在月央城內潛伏多少人?你獲取的情報何止這些?”
燕九籬微微一顫身道:“若我不想說多少人馬呢?不過將軍好本事竟然被你發現月央城內有我的兵馬!”
軍中生活過的人,一般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軍人,這或許是對士兵的一種感知,或許是在一些細節方面與普通人不一樣。
從齊洪天第一次回城那一刻起,在一家酒館遇到三位大漢,有位大漢走路姿勢一瘸一拐便引起齊洪天注意,看向他的大腿,那褲腿下面有一道疤痕,一看疤痕形狀無疑是弓弩所射,只怕碎了裡面的骨頭。
做為軍人一眼就能看出這些細節,正因為齊洪天是將軍才會注意這三人,一看那行走氣勢頂天立地的意味,始終都是那般,一般人走路都是隨心所欲整體上比較懶散形態。
軍人就不同長時間訓練出不一樣的風範。
更重要的是三人喝酒抱罐毫飲之後摔破罐子擦了擦嘴,又是手撕牛肉大口吃起,這些一般都是軍中做習,每次要大幹一場即是如此,這爽喝大酒,那爽不是一般人比擬的。
聽三人交談口音,就知道南燕人,要說這南燕士兵在月央城穿便衣潛伏,要麼就是連合燕連芸搞事,要麼就是保護這個南燕公主。
兩者之間具體是什麼齊洪天不清楚。
經過剛才燕九籬回答可以肯定是保護燕九籬來的,他總算放下心來要是為了燕連芸而來那麻煩就大。
這燕連芸不是什麼好鳥,不是想拿下月龍還能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