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汪集都誇過,唐梨行書有一手,自愧不如唐梨的詞彙量至少要自己多,就是不肯與他們多聊幾句,不然可以討教討教。
這些都要來自,唐梨小時候無聊,經常到街上聽書,很多時候被孩子打於是就開始練武,發誓要稱霸武林。
人生兩大愛好,聽書,練武。
可瞧,齊洪天收到來信,端著信紙大罵道:“我呸,這唐梨老祖宗是女人吧,寫幾個字都像害臊的小姑娘,扭扭捏捏,畏畏縮縮的,這叫大老爺如何爽快怎麼來那麼多客氣話!”
話雖如此說,齊洪天一看還挺舒服的,他明白這是劉皇叔的意思,看來自己在劉皇叔眼裡,地位不低嘛,至少讓他尊敬十幾分。
左宗達放下雙刀搶過信一看笑道:“好文,能寫出姑娘花樣都是好文,想想這是一個豐膄體態的姑娘,這般扭捏在你懷裡,那樣兒還挺爽快的。”
“我呸!”齊洪天啐了一口,“沒少到窯子溜達?”
“將軍,咱沒那個命!挨刀挨槍的,隨時準備把小命送出去,我倒是想過那種窯子閒逛的公子生活呢。”
“呸,知道沒那個命就好,老子看你那粗壯態,姑娘見到你立刻被嚇跑了,瞧你那粗糙的雙手摸在玉體讓人家一陣刺痛不是?”
“別數落我,你又何嘗不是,等我老了那天退出軍部,風流起來要比那些年輕力壯小夥子強上百倍,打戰的腰桿子天生就硬。”
“別跟我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老子讓你看看信上內容,聊聊正事。”
左宗達認真起來,眯著眼睛,靠到帳門上,仔細揣摩一本正經道:“奶奶的,陳鋒這個老敗家,幾十萬大軍都被他給敗光了,死不足惜,恨不得親自砍下他頭顱賠罪。”
“別扯了,大國師這次做的還挺爽快的,至少按照規矩來,在關上三年你儘管去砍也不遲。”
“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齊洪天凝視著桌上的地圖道:“在怎麼說陳鋒好歹也是一個難得的修行者,小我那麼多歲,十年時間躍過能悟下境至玄化上境,我都感覺有些可惜,五十年以後必定知天境,為國利用多好啊,可規矩一破眾人心寒吶!可惜了!”
經過齊洪天這麼一分析,修行者在月龍本是越來越稀少,特別是像陳鋒這類有才的修者屈指可數,將來可能是一根國柱,想來還真可惜。
於是左宗達腦子一轉道:“要不朝廷來一個無罪釋放日,那一日所有問斬者釋放,這讓陳鋒有一個機會。”
“腦瓜子還挺機靈的,想想,或許可行,不過當前問題如何解決南部起義?老子這裡挖河引流沒那個功夫,季塵那裡不敢鬆口,要不你去?”
“挖河大事能少我?只要粗一個心大河流下可以毀滅月龍,比起義軍都可怕。”
“我又何嘗不知曉?南部這些起義軍,速度這麼快,並且能把幾十萬人燒死,不說其他,智慧這方面不容小窺,一般人我放心不下,現在除了你還有誰能勝任?”
“聽說,起義頭領是一個女子,不如咱們再想想其他人吧,季塵那裡難道沒人了嗎?”
“這廝我不與他往來,我不知曉,再者這是一次機會,這個功算在我們頭上,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讓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