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子元放下毛筆道:“太后娘娘,你可知道知天境能算出未來的時間不會很長這一點我還沒有算到。”
“當下如何是好?”
“讓陳鋒回到南關守著,齊洪天暫時也不會對我們下手,陳鋒不能倒只要他一倒下我們沒有任何軍權。”
“也不知道蕭遠山是什麼意思,把侍衛撤回,讓齊洪天來守城門。”
清子元疑惑道:“不知道,要不你去探探他的底細,侍衛統領這是何意思?”
燕連芸正色道:“也好。”
清子元提起灰色長袍往外走,提起水壺到院中去澆花,燕連芸這才帶著幾名侍衛離去直至蕭遠山府中。
蕭遠山這些日子不在喝酒裝醉,喝酒喝多了聞到酒不再淳香,令人作嘔,為此這些日子在府內練劍,有時候也會到見天門外面去看看陳北安,與陳北安聊一些近來修煉情況。
剛練好劍沐浴完的他,準備去見天門看看陳北安,燕連芸正到來,蕭遠山眉頭微微一皺。
燕連芸轉入院中看到蕭遠山笑了笑道:“蕭統領這會子要去哪裡?”
“去見見我那徒弟。”蕭遠山輕笑,“太后娘娘既然來了那就不去了,請上坐。”
“如此說來是我打擾了蕭統領?”
“哪裡話?太后娘娘必定有事!”
兩人來到客廳入座,蕭遠山命小廝上茶,燕連芸笑了笑道:“你為何撤回侍衛讓齊洪天看守城門?”
蕭遠山直言道:“齊洪天逼我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讓我這麼做。”
“你怕他?”
蕭遠山看了一眼燕連芸笑了笑道:“難道你不怕他?”
燕連芸沉默了一會,喝了一口茶道:“好茶,這茶是來自我們南燕的吧?”
“是的!”蕭遠山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南燕多霧能產很多好茶。”
燕連芸放下茶杯,固然她不是來賞茶的正色道:“你的意思是你投靠了齊洪天?”
蕭遠山不耐煩道:“我直話直說,我誰也不投靠,如果你想拉我投靠你的話作罷!”
“有些時候,單獨來往是不行的。”
“有些時候盲目抱團取暖也是不行的。”
燕連芸笑了笑,暗想,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自己還能說什麼,看來蕭遠山是無法說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