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安易收回自己的手,表示歉意的說,“我不知道老師……”
還沒說完,就被衛曼打斷了,“那你在背後咳什麼啊,小白以為你想吃才扔到你桌子上的。”
曲安易,“……”
“哼。”衛曼冷哼一聲,轉過頭,繼續寫練習。
他明明只是想嚇嚇她倆而已,什麼時候變成想吃辣條了?
許亦懷偏頭看向曲安易,眼神冰冷,意思是,就是因為你,才讓我媳婦受罪。
曲安易有苦說不出,默默的接受大佬想要殺人的眼神,然後從自己抽屜裡拿出語文練習冊,用筆戳了戳白頌的後背。
白頌有些疑惑的轉過頭,她現在都有些不好意思面對許亦懷和曲安易了,臉上還泛著一絲紅。
“小白,這是我的練習冊,都做了的,你先抄一些吧。”曲安易將練習冊遞過去,說道。
白頌連忙擺擺手,說不用。
倒是一旁的許亦懷開口說話了,“你不用太客氣,這是安易應該的。”
白頌擺著的手頓時停了下來,曲安易一副深情大義的表情讓白頌點了點頭。
白頌拿過練習冊,遞給了衛曼,說,“抄吧,這樣更快一些,而且你比我還多。”
衛曼自然也是聽到了幾人的談話,她毫不客氣發拿起來就抄,邊抄邊吐槽曲安易寫發字真醜。
後座的曲安易內心在吐血。
白頌真沒想抄,反正自己也不多,隨便寫寫也可以。
等到上課鈴響起,白頌才寫完一次課時。她先把這節要上的課發書本拿了出來,然後繼續寫。
這節課上的是生物,老師不愛下來走動,這也給了白頌機會繼續寫語文作業。
上到一半的時候白頌才寫完,偏頭看了看衛曼,發現她寫的也差不多了。
衛曼抄完直接將練習冊往後一扔,曲安易正好在寫筆記,書砸在他的左手上,發出一絲啪嗒聲。
曲安易將練習冊收起來,心情並沒有因此而受影響,反而繼續淡定的寫筆記。
衛曼也沒有一絲歉意,寫完也開始聽講生物課。
放學後,語文課代表走到兩人面前,語氣冷淡的說,“練習冊交給我吧。”
衛曼一臉冰冷的將練習冊遞給她,白頌也抽出自己的練習冊,交給了她。
等語文課代表走後,衛曼立馬湊上前來,用非常嫌棄的口吻說,“瞧瞧她那高傲的樣子,不就是當了個破課代表嗎,至於嗎?真受不了。”
白頌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曼曼,你下個學期也當個班幹部,揚起鼻孔來看人。”
“去你的,那我豈不是沒形象了?”
“沒事啊,你這樣不也是沒形象嗎?”
“小白,我有種想打死你的衝動,你有嗎?”
“…………”
回到家,白頌癱在沙發上,微喘了幾口氣。
“小頌,你這是怎麼了?後面有人追你?”曉雲阿姨把晚餐端了出來放在餐桌上,看著白頌的表情,說道。
白頌點點頭,說,“沒,我自己跑回來的。”
衛曼從學校到回來的路上追了她起碼有一半的路,後來她跑的肚子疼,跑不動了,衛曼追上了,笑罵著問你怎麼不繼續跑。
然後跑上來打了她幾下。見時間真不早了,兩人才告別說要回家吃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