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隊估計要很晚才回來呢。”
李慕斯加了個擬聲詞,讓白求安本能的雞皮疙瘩從頭起到腳。
“可是我們也怕捱打的呢!”
盧睿群的聲音還要更賤一些,讓李慕斯的臉色黑成了鐵鍋。
“童子功,你特孃的有本事出來單挑!”
“腎虛公子有本事你繼續找你那幾個……玩兒啊。”
盧睿群突然心臟莫名一痛,就說不下去了。
做人憑什麼能有這麼大的差距呢?
憑什麼!
在一邊默不作聲的阿德看了眼白求安,而白求安恰好也看了過去。屋子裡原本愉快的氣氛瞬間消失不見了。
其實剛剛無論是孫延喜調侃還是李慕斯和盧睿群的鬥嘴,都只是想讓某件白求安回來前依舊記得的事情給忘記掉。
但看效果似乎並不太好。
而事實上,其實三個人的不出聲不作為,其實就是默默的支援阿德的那種做法罷了。
興許當時阿德不回去,也可能是多走出兩步的李慕斯又或者孫延喜……
“我還是堅持我的看法。”
阿德似乎有些火上澆油的舉動。如果換做是別人,阿德甚至懶得跟那個人多廢話一句。就是諸王也不例外。
但物件是白求安,那就不一樣了。
哪怕拋開彼此之間的感情不談,只談救命的次數。白求安就救了他阿德兩次命,至於其他大大小小的擋災擋難,就更是數不勝數了。
有些人註定是不一樣的,在各種意義上都是如此。
“或許…或許……我可能還要想想。”
白求安端著杯子,看著蒸蒸上漂的水霧。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大好人大善人,但有些事情也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但要是對得起良心之後,有可能傷害到自己以及自己親近的人的性命那自己又該怎麼辦呢?
白求安剛開始好像很清楚,但回到鴻鵠樓,又睡了一覺之後,就有點想不明白了。
而且……
有些事你總要去面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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