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求安不甘示弱。
“我也是頭一次見有人把缺心眼說的這麼高大上的。看來一個多月不見,你這嘴皮子功夫倒是有點長進。”
兩個人有來有回樂此不彼的互相拌著嘴,等著現場收工結束,然後白求安三人和秘密增援部隊從相反的方向各自離開。
白求安望著那如潮水般退去的戰士,虞定海也不說那些秘密部隊從何而來又去了哪。
……
虞定海成了白求安和李慕斯的臨時司機。
而三個人一路上的話題無非就是江北大附近包括大學城區域內的情況。
白求安因為儲王的身份所以知道的比李慕斯要更清楚一些,所以大多是李慕斯說,白求安補充。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李慕斯的邏輯思維能力要比白求安好上很多。從什麼地方開始講,又穿插些什麼。
白求安聽的一臉羨慕,有些東西確實是先天的優勢。哪怕是勤學苦練而成的,也要有一個相應的環境。
而白求安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機會。如今廢寢忘食的惡補就顯得有些困難,更何況白求安還遠沒到廢寢忘食的地步。
學渣和學霸最大的區別就在於自律能力的差距,而白求安很好的就是學渣們的代表。
改變這個詞說出來容易,但真的要去做的話。又是需要大量的時間、充足的動力和覺悟去相輔相成。
而白求安目前只是處在一個,陳曉嬋一生氣又或者在陳曉嬋面前感到自卑之後。才會短暫的有一個發憤圖強的時期。
當然,更多的還是陳大小姐很溫柔的一句“我希望你怎麼怎麼樣”的時候。
六菱宏光大大方方的停在了學校裡的車位上,然後白求安和李慕斯就帶著虞定海進了鴻鵠樓裡。
謝釗還在那個神學研究社裡坐班。
盧睿群在地下訓練房訓練,阿德和孫延喜等著三個人的到來。
“好久不見,虞隊。”
可能是因為白求安的關係,1110小隊的幾個人對於虞定海還是比較親近的。至少笑容不像是對外人那樣的假笑。
虞定海和其他人一一親切的打招呼,反正除了和白求安,這傢伙和誰都是和和氣氣的。
“謝釗呢?”
“在神學研究社坐班。”
孫延喜放下了手裡最近在看的《少有人走的路》。
虞定海“嗯”了一聲,隨即輕車熟路的找了個房間放下行李,隨後拒絕了盧睿群自告奮勇的帶路參觀,四處逛蕩。
晚上謝釗回來,看見虞定海的時候明顯吃了一驚。隨即換上了一臉笑容。
“歡迎啊,老虞。”
“要打擾你一段時間了。”虞定海微笑著和謝釗來了個老戰友之間的擁抱。
“你這說的哪裡話,你來了我身上這個擔子終於可以輕鬆一點的。咱們虞隊的大名可是響徹整個江北的啊。”
“你啊你……捧殺我了。”
兩個人似乎挺熟悉,雖然白求安在紅磚時也沒見過兩個人有過多的交流。但這可能就是遊子在外同鄉如親的感覺吧,更何況他倆的年紀還都差不多。
晚上的飯桌上熱鬧了許多,但總基調還是虞定海在和謝釗進行情報上的統一與交流。
白求安其實也很開心,肯定不是因為見到虞定海來了。
而是這個男人本身的戰鬥力,白求安心想著估計只要不是生肖神,這個滿肚子餿主意的領路人總會解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