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語氣不是太好的白求安,半推半就的讓不是那麼漂亮了的護士姐姐小心的包紮了一下大腿上傷勢。
其實就是留下了一瓶雲東白藥,他們眼下的體質,再加上下手其實極有分寸。傷勢都是看著極重,實際上都是咬咬牙完全不會影響任務的皮外傷。
再輕就不可能了,他們紅磚沒教過怎麼收著打,這些都不在教學範圍之內的自學課程。
紅磚教的從來都是如何在各種環境當眾取得最大的戰果以及保命逃生。
似乎……
紅磚真的不是那麼正規哦。
白求安第一次正兒八經的拾起了入營前對於十二殿幻想的模樣。但因為時間太遠,紅磚太過於個性鮮明,在白求安心裡根深蒂固。
所以曾經的幻想也模糊了很多。
“高精準?”
白求安託著腮,坐在椅子上。
“喂,冰箱裡拿杯牛奶讓我養養骨頭。”
身後的地上傳來了一道聲音。
白求安換了個姿勢,耳充不聞。
“白隊,給點喝的吧。”
聲音軟了些。
能起是能起的,就是太疼了。沒事少遭罪是最好不過的。至於什麼鍛鍊意志力的屁話,也就給啥也不懂的新兵講講會信。
“爸爸!”
“欸!要什麼味的?”
“紅棗。”
“香蕉。”
“紅棗。”
有三道聲音同時響起,盧睿群艱難的轉過頭悲憤的看了幾個人一樣。
憤憤道“一樣來一瓶!”
……
中午的時候幾個人在地下健身房剛做完做一些舒緩的運動。順便討論了一下白求安剛剛利用儲王許可權得到的某些一手訊息。
之後就上樓做飯,等著謝釗那邊從“前線”帶回來的第一手情報。
準時準點,謝釗打卡下班。
萬年不變的愁眉苦臉,自從謝釗去當了那個神學研究社的顧問老師之後,那張臉從來就沒有舒展過。
飯桌上,謝釗重重的嘆了口氣,又抬頭看向幾個人。
“你們說……是不是我這個人的口才太好了?這群小孩兒怎麼就這麼傻呢?說啥都信,還聽不出來好賴話!”
幾個人不出聲,對於謝釗的吐槽早已經習以為常。而他們幾個通常也是讓阿德透過分析謝釗的表情神態動作來得到事態的進展。
“不太好。”
阿德微微噘嘴,搖了搖頭。
見謝釗不再出聲吐槽,孫延喜看了眼白求安,才清了清嗓子出聲。
“根據這幾天的資料統計,江北大及附近步行街商戶校區的神明保佑符越來越多了。甚至有商家專門製造輿論,促使其成為一種潮流品牌。”
“而根據儲王許可權得到的資料顯示,整個江北地區。神明保佑符的數量很可能已經超過了兩成。”
“其中多數持有者的年齡在0歲到15歲,以及四十歲以上的年齡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