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就有猜測,哪怕之後又得到了虞定海還有狄文房的預設。可白求安再次見到自己曾經並肩作戰的好兄弟時還是有一種壓抑不住的激動。
“你這陣仗過分了啊。”
白求安開著玩笑,看著在李慕斯招手中掉頭開走的直升機。
心裡滿滿的羨慕。
“我尋思這麼來快,就找了架直升機。這不是不用倒車倒機了嗎。”
“是啊。”白求安無言以對。
“而且我還特意挑了個大晚上的時間過來,不張揚嘛,保持低調。”李慕斯呲著牙,滿臉調侃的神色。
“你再怎麼說咱們兩個今天晚上得有一個躺地上。”白求安被氣著了。
“你忘了剛剛這一局誰贏了?”
李慕斯笑眯眯的看著白求安,相較於言語上的勝利,他更高興的是剛剛那場切磋中的暫時勝利。
他兄弟可是紅磚新人王啊,不管虎爪來之前還是來之後都是。但剛剛可是被自己幹到天上了。
“你那隻眼睛看見你贏了?”
“喂,這招可是你的拿手好戲好不好。不認賬多不爺們,再接再厲嘛。”
“剛剛我要是順勢接一腳,你現在可能就只剩半張嘴了。”白求安撇撇嘴。
“拉倒吧,我剛剛要是用的不是手而是骸刀,你現在就是被穿在我骸刀上的那個。”李慕斯自然不答應。
“光你有骸刀,我骸刀是用來看的?”
“可以是。”
“我剛剛要沒認出來你,現在必死。”
“巧了,這句話讓你先說出口了。”李慕斯拖長了音。
“不是,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人哦。”白求安一臉費解。
“可是,那是以前沒機會放倒你。”李慕斯撇撇嘴“但這次不一樣,實打實是我贏了。”
“那就當是你贏了吧。”白求安揮揮手。
“什麼叫就當,本來就是!”
兩個人一見面,一句敘舊之後就因為這個吵了起來。但也半點不影響兩個人嘴炮之餘撿回骸刀扔進骸刀收容器裡。
“哎……這大晚上的就聽見你們兩個在這兒吵吵,精神頭是真足啊。”
江北大的門崗室開啟,然後從裡面翻出來一個帶著鏈子眼睛穿著保安服捧著書的老熟人。
“我去,延喜你怎麼幹起保安來了?”
兩個人一愣,隨即快步走了過去。
“來的早了點,見門崗室沒鎖門就進去看了會兒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