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關城城三人再殺一個神侍,救下了那個毫無特點的男人。七人之中,江少洪的勢力不上不下,本身也沒有多少顯眼的特色。
如果不是早有情報,白求安也看不出這人會是一個曾經單殺過二翼神侍的狠角色。
至於這個“單殺”究竟有沒有水分,又有多少水分。就不得而知了。
“多謝。”
江少洪衝著白求安微微抱拳,而白求安好似進氣少出氣多的慘白臉色,聲音稍弱道“下一處。”
最後一處就是那死掉的老鼠臉和精瘦男人的地方。
最後一人牽扯一個,餘下的那神侍就真的好似入無人之境般一通亂殺。
要不是看著另一邊白求安他們穩紮穩打,這邊估計早就狼奔鼠竄了。至於說白求安為什麼不先來解決這邊……
疑惑都有,就是沒人敢問。
一個能殺四翼的傢伙誰都不想輕易得罪,只是看他的狀態,好像也活不成的樣子……
這次,白求安終於走向了那無人牽制的神侍。一排數人展開,僅僅威勢就讓周圍的雜魚們感到心安。
白求安依舊衝在最前面,可不知是傷勢太重還是怎麼,這一刀直接被神侍挑飛,整個人也與地面平行倒飛出去。
神侍顯然沒打算放過白求安,大步邁開轉瞬就要追上白求安。
“救我!”
白求安終於“慌了”,朝著身後大吼。
四人齊動,速度幾乎持平,但仍舊慢了那神侍一步。
高舉的骸刀在半空中橫切下去,無從借力的白求安只好慌張的將獄鳳擋在身前。
轟!
水泥地面當場被砸出一個大坑,盪漾的塵埃四起,被極速衝來的四人轉瞬擊散。
可原本就是拿手下和自己命拖延時間的四人這會兒勢單力薄,也仍舊是拖住而已。
“白先生!”
關城城焦急的喊了句。
因為另一頭的那人已經快撐不住了。
激塵中白求安“顫顫巍巍”的走出來,拖著骸刀歪歪扭扭的向著神侍再度發起衝擊。
幾乎同時四人跟在白求安身後全部衝了上去。
轉瞬縮小的戰場,六把骸刀在狹窄的地方不斷的揮出。眼花繚亂的攻擊甚至讓周圍的人都看不出哪一刀是誰砍出的。
令人腎上腺素激素分泌的戰鬥,白求安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極為玩味的弧度。
陰沉心思者,心有貓膩者,似乎已經獻出了原型。
躲過某一次因為反震而險些劃傷自己的刀刃,白求安終於“艱難”的殺死了神侍。
可他卻沒有停,依舊“強撐”著揮刀指向最後的神侍。那人剛剛才被砍死。
似乎知道必死無疑的神侍,最後徑直衝向了渾身浴血模樣悽慘的白求安。
白求安像是呆滯靜止了一半,低垂著眼簾就那麼舉著刀。眼睜睜看著神侍揮刀劈下,身旁的四人同樣不顧一切的砍向神侍。
轟!
鋒利的骸刀瞬間切入地面極深的地方,雙手握著刀柄,僵直的保持著躬身的樣子。
臨死前的神侍,眼裡只有白求安一人。
一個帶著淺笑,輕撫著祂刀身的男人。
是的,那個男人連躲避的距離都算的分毫不差。
就像是神侍連忙衝過來,給白求安送了一個有些冷硬的靠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