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瑟瑟,稻穗飄香。
路了了君若塵,以及無數閒散的好事著,又來到了終南山下大裕鎮。
眾目睽睽中,兩人被引進了前院中的一間書房。
王姓老者白髮如雪,精神健爍。看見面前十分謙恭的兩位年輕人,笑得十分和善。
“這裡有一套大裕鎮捕快的常服,武具,一份十日的臨時任職書。這邊有大裕鎮上一間小小蒸餅鋪子的房契,以及一百個銅子的本錢。你們隨意選取一種身份,在大裕鎮住上十日就行了。”;
王老說完,就閉口不言,笑眯眯的看著兩位年輕人如何選擇,
君若塵腦海裡飛快的轉動了一下,眼神如電的看了路了了一眼。
“對弈我佔了路兄的便宜,這一次,就讓路兄你先選如何?”
路了了像是沒什麼精神,懶洋洋的搖搖頭:“我年齡痴長你一兩歲,自然還是若塵老弟你先選。”
君若塵也不客氣,當仁不讓的拿起一套普快的常服,轉頭定定的看著路了了。
“路兄你看起來沒什麼精神,難道因為上次比試未戰先敗,就失去了鬥志麼?”
路了了拿起十多個銅錢,隨意的在手裡拋了拋,指指自己的胸口:“鬥志放在這裡就行了,誰說一定要做出來給人看呢。”
王老本來對君若塵行事果決,雷厲風行很是讚賞。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與路了了那份懶散隨意比起來,總是顯得稚嫩可笑,無形中低了一頭。
心情複雜的看了路了了一眼,此子要麼是喜歡裝模作樣,要麼就是胸有成竹,自信滿滿,完全沒將眼前的對手,放在眼裡。
作為君若塵的死黨,程昌穆與殷峰自然不離其左右。兩人一身弓手打扮,跟在君若塵的身後,就開始在大裕鎮巡視起來。
“就讓你們兩一人當臨時捕快,一人去開一家小小的蒸餅鋪子,其他什麼話都沒有。這次比試的到底什麼呢,我程胖子想破了腦袋,都沒有想清楚。”
程昌穆感覺這一身低賤的弓手服套在身上,很是難受,不停的扭著胖胖的身體。
“若塵做什麼,你跟著就是了,那麼多廢話。”殷峰心裡其實也有很大的怨氣,不客氣的瞪了程昌穆一眼。
“這次的比試看似難懂,其實也很簡單。是想看我們在不同的位置,如何處事,風評如何。而判定勝負的,就是大裕鎮普通的百姓。所以啊,你們兩個要給我規矩一點,千萬別捅下什麼漏子。”
君若塵整整衣冠,臉上掛著溫和有禮的笑容,挨家挨戶的巡視起來。
“唉”胡老大一邊在蒸餅鋪子裡打掃,一邊唉聲嘆氣:“少爺啊,你說那財神王元寶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讓你在這裡開一家蒸餅鋪子,端端十日,能做什麼,難不成靠這還能發財不成?”
“你哪裡那麼多話,趕緊將鋪子清理乾淨。週六子採購回來,明天一早,你就給我安安心心的賣蒸餅。”
路了了背靠座椅,雙腳搭在櫃檯上,微眯著雙眼,訓斥了胡老大一句。
不過百十戶人家的大裕鎮,人流突然變得比往日多了不少,其中大都還是衣著不凡,呼朋喚友走馬觀花的權貴子弟。
君若塵板著臉,帶著程昌穆與殷峰,制止了幾起前來看熱鬧的權貴子弟,與當地居民的衝突。不偏不倚,很是公正,獲得了不少街坊的讚譽和感激。
看見花間牆角,一些人隨意之極的解決內急問題。君若塵搖頭嘆氣,這些情況,就超出了他能管理的範圍了。
眼見一位腳步虛滑的中年婦人,不小心踩在一堆馬糞上,一跤就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