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要駕馭他們，還是要和他們一樣？”
“這就是你不顧一切要追尋的夢……”
冷冷的看著蓋聶，衛莊說到最後，聲音猛然提起了幾分，眼中浮現出一絲異樣的神色，似乎是不解和不屑。
對於自己左肩的傷勢視而不見，似乎根本就沒有受傷一般。
“我的夢和你的不同！”
看著衛莊，蓋聶淡淡說道，似乎沒有看到衛莊眼中的神色。
“呵呵，你真可憐……”
聞言，衛莊不由嗤笑般的說道：
“你已經忘了你到鬼谷第一天所說的話了，你和那些人一樣，都是愚昧不堪的廢物。”
嘩嘩譁——
突然衛莊身上的氣勢一變，握著鯊齒的右手猛然加大力量，宛如有龍呤乍現，無形的氣機向著四周席捲而去。
蓋聶的眼中忽然掠過一抹異樣的神色，一閃而逝就連衛莊都沒有發現。
鐺！
鋼鐵折斷的清脆聲響，只見被鯊齒鎖住劍身的淵虹竟然從中折斷，被鋸齒卡住的部位更是破碎成數塊碎片。
前半截劍身在那股力量的作用下從衛莊的左肩上脫出，被震到了空中，光滑的劍刃上劃過一抹寒光。
看到淵虹劍身斷裂，衛莊深邃的瞳孔微微擴散，腦海中快速閃過一幅幅畫面，心中浮現出一句話：
“縱與橫，這就是每一代鬼谷弟子的宿命……”
就在衛莊此時微微失神之時，一道劍光忽然閃過，只見蓋聶手中的淵虹斷劍跌落在地，而另外半截劍身不知何時出現在蓋聶手中。
右手握著鋒利無比的半截劍身，劍刃刺破面板，鮮血順流而下滴落在地面，劍尖輕輕刺入衛莊脖子的面板。
“！！！”
衛莊驟然回神，雙眼不自覺的往下看去，看到這一幕後臉上的神色微微一變。
似乎是感覺不到手上的疼痛，蓋聶緩緩說道：
“你的確是變強了，但有一點你一直沒有改變……”
“作為劍客，你始終太過於在意劍的本身……”
“小莊，你敗了！”
就在剛剛那一刻，蓋聶終於把握住了心中那若隱若現的感悟。
“呵呵呵……”
然而，衛莊聞言卻忍不住輕笑出聲，臉上的神色並沒變化，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自己咽喉處的半截劍身一般。
看著蓋聶淡淡說道：“很好，你終於證明你不是一個廢物了，師哥……”
“來吧，殺了我吧！”
神色自若的看著蓋聶，衛莊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似乎根本就不擔心自己下一刻就會是在蓋聶的手上。
“……”
淡淡看著衛莊，蓋聶的神色平無變化，任由手上的鮮血不斷滴落在地。
不知為何，蓋聶一直沒有繼續下去。
見蓋聶沒有動手，衛莊嘴角微微上揚，看著蓋聶緩緩道：“我一直都很清楚，你和我，從來都是一樣的人……”
咻——
話音尚未落下，只見衛莊忽然揮動手中鯊齒，帶出一道劍光，從蓋聶身上劃過，帶出一串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