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淵道:“想走,問過我們沒有?都給我包圍起來,一個也不要放走。”
保羅權杖旋轉如風,由於速度太快,在人眼之中形成視覺殘影,就像無數根權杖密不透風地組成了一個權杖之牆。實際上只有一根權杖而已,在一般人眼的分辨能力之內,權杖多次出現,由於視覺解析度限制,舊的殘影還未消散,新的視覺殘影已經形成,從而在人的眼睛中形成連續不斷,逐漸消散的杖影。
胡克奇的彎刀,帶著血紅色的劍氣,噹的一聲,砍到權杖之牆。火花飛濺,權杖由於被大力攻擊,速度變慢,露出了本身。刀刃砍在權杖下半段上,離手掌只有四十多厘米。
保羅權杖一抬,用權杖前段一米三多長的一段,攻向胡克奇的腦袋。
胡克奇長刀順勢一滑,劃出一連串火花,削向保羅的手掌。同時頭一縮,身子一矮,一腳踢向保羅的小腹。
“好機會!”
胡戍邊長纓槍一抖,就像長纓槍就像一條毒蛇一樣穿過權杖,槍劍擺動,就像蛇信子一樣,籠罩保羅胸前要害。說時遲,那時快,槍尖氣勁裡保羅胸前只有十厘米。
保羅落向後一退,權杖一震,震開彎刀。然後飛起一腳踢在胡克奇踢來的腳掌上。砰的一聲,反震之力,把兩人彈飛,兩人就像相互碰撞的兩個彈力球,飛速向後飛開。
“可惜!”
長纓槍在保羅胸前三十厘米處停住,胡戍邊有點惋惜地收回長纓槍。如果保羅慢上一步的話,就會被長纓槍捅出一個窟窿。
保羅低聲吟唱了一段拗口的咒文,舉手蹲在地上的五十多個教徒,突然雙眼發紅,變成力大無窮的,口長犬牙的怪物。向高山國計程車兵攻擊了過來。
突然發生的變故令高山國的戰士,措手不及,很多人被怪物抓傷。有的怪物抓住戰士們的手臂就咬,咬住就不鬆口,戰士們一腳踹開怪物,手臂、身體被咬傷,鮮血直流。
衝在半路,正要擒拿保羅的陶然,一腳踢開一個兇惡撲來的白髮老者。白髮老者摔倒在地,立刻爬了起來,竟然毫髮無傷,看來異變不但增強了他們的攻擊能力,也強化了他們的身體強度。
陶淵勃然大怒地質問道:
“該死的牧師,你們果然是邪教。你們對這些無辜的平民做了什麼?”
保羅得意地大笑道:“這都是你們逼我的!我要看看你們這些假仁假義的偽君子,怎麼對付這些平民百姓。”
胡中輝道:“陶會長,我們怎麼辦?”
其它戰士也一邊阻擋這些怪物,一邊豎起耳朵,等待指示。
陶淵道:“能打暈的就打暈。不能打暈的就別怪我們心狠了,要怪就怪你們自己輕信歹人。我們不是奶媽,非常時期用非常辦法,打不暈者就地格殺!”
將士們被咬傷、抓傷、打退的憋屈,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只見手起刀落,一個個怪物被打暈倒在地上。被打倒的怪物,就像突然連續幾天幾夜沒有睡覺一樣,倒在地上就打起呼嚕睡了起來,有的人就像透支了生命一樣,突然多了許多白髮。
還有十個怪物沒有倒下,他們上跳下竄,就像靈活的猩猩一樣,用大力手掌、拳頭、爪牙攻擊高山國戰士。
刀劍砍到他們身上,砍出一道道不深的傷痕,鮮血直流。他們見到血液,攻擊得更加瘋狂。
一個清秀的戰士被一個老婦人抱住右腿,張嘴就咬向他的小腿。他慘叫一聲,扔掉長劍,用手去搬開老婦人的嘴巴。
在他的視角死角,一個強壯的男怪物,一掌打飛一個戰士。向這邊的弱小獵物跳了過來,他張開鋒利的犬牙,咬向清秀戰士的頸部。
清秀戰士終於搬開了老婦人的嘴巴,用左掌抓著老婦人的頭髮向後拉,用右掌去解開老婦人抱著自己的雙手。
等到發現強壯男怪物咬向自己脖子時,已經來不及躲避了。他盡力地偏了一偏身子,痛苦地閉上眼睛,心道:“我命休矣!我不想死,我還沒談過戀愛啊!我還沒有娶個漂亮的狐族媳婦,我暗戀的那個能歌善舞的小姐姐,再見了!你會想我嗎?咦,怎麼沒有痛覺?難道死亡了,所有的感覺都會消失嗎?這也太可怕了。”
“哎呦,我的腿,好痛啊!”清秀戰士張口喊道。
“小子,沒死就給我站起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在清秀戰士的耳中,卻如同聽到仙樂一樣,他激動地睜開眼睛。
那個強壯妖怪,被一劍梟首,他猙獰的頭顱正在落在自己腳邊。
那個咬住自己小腿的老婦人,被一把樣式奇特的長劍插入心臟。她咬住自己的牙齒漸漸放鬆,抱住自己右腿的雙手也不再有力。
“小子,戰場上是心軟的時候嗎?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要不是我這次帶你們出來了,就要完好地把你們帶回去,才不會多管閒事救你呢!發什麼呆呢?你又犯了一次致命錯誤!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從戰場上活下來的?”陶淵恨其不爭地教訓道。
清秀戰士拾起自己的長劍,羞紅了臉對陶淵說:“謝謝陶會長救我一命!我十分感激,以後有需要的話,通知一聲,我定會鼎力相助,以報答你的恩情!”
陶淵道:“還不去幫你的戰友!男子漢大丈夫,做事不要囉哩囉嗦!哎呀,光顧著就你,讓邪教頭子跑了。我要去追他們了,你自己小心!命只有一次,不要因為一些愚蠢之人而丟掉自己的性命,那樣不值!”
話音從前方傳來,陶淵穿過殘存的怪物,向保羅等人追了過去。
清秀戰士跑上前去幫助其他人招架怪物,二排長鬍戍邊跑了過來,長劍在一個青年妖怪胸口一插、一攪、一抽,劍尖朝下,滴著血液,很快又變得光亮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