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道:“師父也做不到。師父只是理論上的高手。這麼對你說,是對你抱有更高的期望。希望你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超越師父。”
林楚楚道:“師父,你好壞!你都是高山了,讓我怎麼超越!”
王通道:“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東西,你也要多發掘你的潛力啊!多試試總有好處,反正你現在多得是學習時間,就多學一些東西吧!將來也許會用得著!”
林楚楚笑道:“好的!謝謝師父!”
一位黑壯的因度青年拉著人力車走了過來,他把車停在路邊放好,他長著一雙鬥雞眼,上嘴唇留著粗粗的黑色鬍鬚。他用因度語說:“醫生你好,不知你可以醫治腹瀉肚子痛沒有?”
王通道:“可以!不知是你家那位犯病?”
黑壯青年焦急地道:“是我老媽。她上吐下瀉一天了,不知是中毒了,還是吃了什麼變質的食物?”
王通道:“為什麼不早點送去醫院?”
黑壯青年有點自卑地低下頭,說:“我家裡不富裕,去醫院住院要花很大一筆的錢,我媽她捨不得花,不願去。你們的出診費怎麼算?”
王通道:“小病治好,收100元中土幣。中病治好,收300元中土幣。大病醫治,根據情況收費。治不好,不收費。”
黑壯青年喜道:“好!好!我媽得的是小病,能不能請你跟我走一趟。她出行不便,我家就在鎮外不遠。”
王通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救人如救火,我們收拾一下就去!”然後動手打包草藥,收拾行頭。
很多人認識那個黑壯青年,是鎮外來的拉人力車的小夥,顯然不可能合同外來一聲騙自己。而且他家確實有人病了,早上還看在他在醫館裡詢問,買了一點便宜的藥品。這是怕不保險,又請醫生回去看,還是真孝順啊。看來以後得多照顧一下他的生意。
路人見真有人,信任新來的醫生,不由駐腳觀察,暗道:“收費不高,如果能醫治好的話,我們以後也可以來找他。”
很多人認識那個黑壯青年,是鎮外來的拉人力車的小夥,顯然不可能合同外來醫生欺騙自己。
見王通收拾好行囊,黑壯青年誠懇地道:“兩位請坐我的人力車吧。這樣也能快點回去。”
王通道:“不用了!你在前面帶路,我們能跟得上的。”
黑壯再次邀請道:“那怎麼好!你們是尊貴的醫生,哪能讓你們走那麼遠的路。”
王通道:“運動有益健康!我們也要多鍛鍊,才能少生病,你在前面領路。不要多言。”
黑壯青年見王通執意要走路,便不再勸說,開始拉著空車,在前面帶路。心裡想:等他們走累了,再勸說也不遲。他走了一段距離,見王通、林楚楚能跟上,便加快了速度。
王通和林楚楚遊刃有餘地跟在他身後,他見兩人輕輕鬆鬆地跟得上自己,心中對王通醫術的信任,又增加了兩分。看樣子,這位醫生和他的隨從有兩把刷子,他們的身體調理得很好,想必醫術也是很高明。看來我今天試一試,是試對了。又可以為家裡節省一大筆開支。
三人奔走了半個小時,來到一座小村莊。路面佈滿坑洞、亂石,兩邊是一些新修葺過的茅草土屋,有的牆壁上用石頭、木板、泥土修補過。好一點是石頭做地基的土屋,沒有修補的痕跡,有一小塊種植蔬菜的小院。土屋密密麻麻地排在一起,中間只有一條狹窄的過道,很多土屋挨在一起,中間只有能過一、兩人的過道。
黑壯青年汗流浹背,額頭汗水直滴。沿著一條較寬的、剛好能容人力車並排兩人透過的過道,來到一家牆壁充滿補丁的房子前。他用鑰匙開啟木門,小心翼翼地把人力車推進屋裡面。他大聲喊道:“媽,我回來了。”
這間屋裡充滿各種雜物,裡邊有一張木床,充滿濃重的汗臭味,掛著一些晾曬的衣服。
林楚楚嫌棄地捏著鼻子,退了出去。黑壯青年一臉尷尬,嘿嘿賠笑。說:“姑娘最好還是進來,我們這裡治安不太好!”
王通道:“進來吧!”隨手給林楚楚施了一個隱藏的“水幕洞天”保護罩,讓她免受難聞氣味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