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如曦急忙地說道,他反而擔心趙以敬會做出什麼的事情,其實她很瞭解,這個人有時候不說話,但是說起話來的時候絕對是一種讓人措手不及,或者說一定會是件大事,她真的不想讓他陷入到這個事情上面來。
無論如何這些事情真的不是自己想讓他牽涉來的,顧如曦自己不想在這方面會虧欠他,
因為有一天自己追蹤會離開,有些賬目不要牽扯的太多,為好還是計算得清清楚楚的, 到時候自己離開這裡也算是離開的坦坦蕩蕩。
這樣是最好的結局,因為她真的不想揹負的太多的一種壓力。
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一定有些重要事情要去做,所以她也不想耽誤他去做這些事情,每個人都有做事情的理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個依據,所以話不要成為他人的絆腳石,也不要成為他的負擔。
這是顧如曦的一個底線。
所以,她絕對不會讓趙以敬去深陷其中。
趙以敬一臉不眨的望著眼看這個女人,他甚至覺得跟女人有時候的想法,超出了他的想象。
或者他更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要去做這麼大的妥協,要去做這麼大的退讓。
“他們兩個之間有了自己的小孩,而且還是在隱瞞你的情況之下發生的事情,你不覺得這就是他們對你最大的背叛的一個正確嗎?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這麼同情他們?為什麼這個時候還要給他們這種機會,這不應該算是你的仁慈,的博愛,你只能算是你的單純和無知。”
趙以敬依舊直直地看著她,似乎在等待著她的回答,不知道她哪個腦袋裡面在想些什麼。
在他看來這個世界其實很簡單,無非就是對和錯,值得和不值得做的事情。
但是這個其他女人其實想了很多現實很多。
顧如曦被他灼熱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撇過頭去,淡淡地說了一句,“這個事情我真的希望你不要牽扯進來,因為他們涉及到很多的事情,如果你聽這次進來會影響到你,所以話這個事情跟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我非常感謝你對我的關心和照顧,真的跟你有太大的關係,我希望你在這個事情上不要想太多”
“沒關係?”
趙以敬整張俊臉貼近她,鼻尖與她的鼻尖相觸,“你是我名門正娶過來的女人,你說到這樣的堂堂正正的三少夫人,你敢說這個關係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嗎?我告訴你,不僅有關係關係是有天大關係的,我的人,那麼這個事情不能發生什麼事情,都跟我脫不了關係,今生今世都跟我有關係。”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略有帶有賭氣的成分。
但是不知為何他會脫口而出把這個事情說得如此坦坦蕩蕩,或許他內心本來就是應該想,所以他怎麼想也就怎麼說了,其實這也是他內心深處的一個願望。
他現在在生自己的氣,這個女人為什麼一直說跟自己沒有關係,但是她是想幹什麼,她想跟自己劃清界限嘛。
這是萬萬不可能的,就像那個女人只是說,大大妄為的說出這句話,那麼自己絕對不會讓她,這麼輕而易舉的得逞。
顧如曦看著他昨日的目光,內心深處有一絲像水草一樣的波動著他內心深處的心血,不知道為何他內心的心臟突然不有節奏的跳動起來。
他為何這樣說,為何這麼強勢對待自己,他不會是對自己有所企圖吧,自己難道是他的妻子還不夠嗎?還想幹什麼?還想把自己框在這裡一輩子嗎?
不止,他有什麼樣的想法……
顧若曦一想到這個設想法,她臉上不由得馬上心裡狂跳小鹿亂撞,她覺得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或者說自己是不是把這個事情想的太多了,太過於神秘了,也許對方並不是這樣想的,自己也許如果真的就是一個自作多情的一個設想。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把他臉推開,因為他的臉離她是太太近了,這種曖昧的感覺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去面對,這個過程來得實在有太多突然。
“哎喲喂,怎麼這麼近我可被你嚇到了,晚上了你要被嚇到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突然這麼近的車震,我你讓我心如情何以堪,最後被人嚇死了,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哎喲喂。”
顧若曦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去說,但是他想用這種方式儘量去讓雙方在這種曖昧的情況之下不至於如何的尷尬。
她儘量想讓雙方都在這種和平環境之下,比較舒服的,相互合作和比較平和的方式,相互的存在一起。
但是似乎眼前那個男人並不是這個意思,那個年輕男人臉色陰晴不定。
我哪方面又得罪他了,他的臉真的比翻書還快,每當這個時候都覺得自己戰戰兢兢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把他得罪了,還不知道他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出來對於這個男人他一點把握都沒有。
什麼叫做靜水深流?大概就什麼意思吧。
任趙以敬由她的雙手推著他的膛。
但是不管她如何的去推動他,但是他的手沒有離過,開過她腰。
也就是說,他沒打算用這種方式讓他她行迴避,他想面對這一份情感,或者說他在期待著這一份情感的面對,他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去對待一個人,他覺得很好奇在他空白的感情世界裡面,這是一個難能可貴的一種問題。
有一句話一直盤旋在她腦海裡很久了,他不知不覺脫口就說出來,因為他覺得這個時候再不說出來,他覺得很多時候他沒辦法再去提出來,因為對於這個女人她好像越來越沒有辦法,越來越沒有能力去控制著內心的一種迸發的情緒。
“顧如曦,你這個女人應該會有一些同情心,你知道應該怎麼伺候你的夫君吧,什麼時候我們可以……共進良宵?”
最後,趙以敬還是拿捏了一下措詞,他實際也不想給這個女人有太多的壓力,但是他還是必須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說,他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一種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