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說話,告訴我,你明明剛才有了反應,為什麼腦袋還在想別的男人,你今晚已是我的入幕之賓,難道你喜歡搞三人行?你真的喜歡三人行,真的要我們兩個人同時侍候你?不這樣你那顆放蕩的心就得不到滿足?!”
顧如曦從沒有受到過如此辱沒,她用盡全力開他的手,顎骨彷彿被捏碎掉那樣劇痛,下馬大概已留下淤痕,不過,沒有關係,再深的傷都會好,疤痕都會淡,事情都會過去,記憶都會消失。
她緊緊拽緊拳頭,暗想:即使被活生生撕裂再撒上一把鹽的心,最後都一定會彌合,不是嗎?
顧如曦力圖讓語氣平緩,問:“你說完了嗎?”
他眸光如尖刀,捎上燃燒的烈火,迫得她喘不過氣來:“你膽敢親口對我說一次,這個世界上,你最愛你的喬哥哥!”
顧如曦努力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膽顫,努力擠出一絲不屑的譏笑,就為這句話,她是無論如何也要保持自己驕傲,因為他已把她已從頭頂侮辱到了腳趾尖。
趙以敬眼底濃怒驟然狂卷,低頭,狠狠的堵截上她的唇,他將她的喘息喂回她的唇內,讓她吞裹入腹。
他毫不憐惜,沉腰直抵。
她幾乎哭叫出聲,痛得全身痙.攣,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痛顫難忍,她用尖銳的牙齒用盡了全力。
不一會兒,一股血腥的味道從口腔裡傳來,疼痛刺激著顧如曦的大腦。今天受了太多的磨難,彷彿經歷了一輩子的苦難,頭有些沉重,她想,她真的要死了。
顧如曦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本來就暈沉沉的身子瞬間無力暈厥過去。
顧如曦一直抵在他身上前反抗的雙手,突然癱軟的垂下了。
趙以敬全身一僵,這才發現不對勁。他有些不捨的離開了她的紅唇,目光一瞬不瞬的打量著她慘白小臉。
不過一秒後,趙以敬猛地鬆開她,抓狂的模樣,拼命地搖晃著她的雙肩。
命令的語氣說道,“醒!醒!!”
柔軟的嬌軀被他肆意的搖晃,卻沒有半點回應,她緊閉著雙眼,連呼吸都虛弱得幾乎難以感覺到。
顧如曦一副瀕死模樣。
趙以敬大手將她從地上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開啟了床頭的燈,虛弱的人兒一動也不動的躺在床上。
趙以敬不明白她是怎麼了?他很少與人接觸,她是在裝睡嗎?
看見她這了無生機的模樣,趙以敬的心底湧出一股從未有過擔憂情緒。
他焦急地站在床邊,卻無措地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他想要大力將她搖醒,可是他又怕自己將她弄傷了。
這個女人總是很容易弄得自己渾身是傷,那些人欺負她,她就不知道欺負回去的嗎?!
趙以敬狠狠地瞪著沉睡著的顧哪曦,似乎是想這麼站在床邊等她下一秒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