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菲氣沖沖的衝進來奪過羽墨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看著一菲怒目橫眉的樣子,羽墨輕聲說道:“一菲,你慢點喝。”
一菲隨手抹了一下嘴巴,憤怒的說喊道:“豈有此理,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
“什麼官又惹你了?”羽墨習以為常的翻著雜誌。
“曾小賢!”一菲咬牙切齒的叫道。
羽墨翻雜誌的手頓時一滯,詫異的問道:“他也是官嗎?”
楊叄回憶了片刻後說道:“嗯~我記得曾老師貌似是咱們公寓的婦女主席,應該算官吧,怎麼一菲,婦聯找上門來了?”
“樓下102,擅自把天井擴建,都快搭到人行橫道上去了,曾小賢還在那邊號稱什麼住戶委員會的副主席,我和他一起上門提意見,他胳膊居然朝外拐,不幫我還來指責我,我一直以為他是1和3中間那個數,沒想到他還是1和3倆數的組合。”一菲恨鐵不成鋼的怒喝道。
楊叄和羽墨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曾老師就從後面扭扭捏捏的衝出來。
“你怎麼走了,事兒還沒處理完呢。”
“得了吧,我打算寫信給連合國,他們的辦事效率都比你強。”一菲頓時大聲怒吼道。
曾老師好聲好氣的說道:“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嘛,他們也沒說不接受整改,你倒好,衝上去把人家的門踢成了C形了,現在想解決都出不來了。”
“我們今天都上門三次了,曾副主席就只會說,協商協商,調解調解,今天要不是我,那家人的面還沒見著呢。”一菲蔑視的說道。
羽墨笑呵呵的說道:“我覺得你們倆配合地挺默契的呀。”
“嗯呢,一個紅臉一個白臉,這種搭配挺完美的。”楊叄十分贊同的點點頭。
“這種豬一樣的隊友,誰稀罕跟他配合啊,要是我,對付這種沒有公德心的違章搭建,直接炸了拉倒,哪兒那麼多廢話。”一菲今天顯然被氣得不輕,開口閉口火藥味十足。
“我說你有病是吧,要不就是…”曾老師頓時驚悚的叫道:“你就是有病。”
說罷,二人不約而同的“切”一聲後扭頭就走。
羽墨無奈的重新叫了一杯酒,還沒來得及端起來,悠悠便氣憤的上前端起來一干而淨。
“不客氣,今天樓上斷水嗎?”羽墨無奈的問道。
一旁看戲的服務員終於敢過來了,“喝點什麼?”
“兩杯奶茶。”關谷氣喘吁吁的說道。
“憑什麼喝奶茶,我偏不,我要喝茶鴛鴦。”悠悠頓時開口反駁道。
“這有區別嗎?”羽墨詫異的問道。
好在服務員顯然這種場面見多了,不就是鬧矛盾嘛,比剛才那一對喊打喊殺的友善多了。
“我偏不讓他幫我做決定。”悠悠鬥氣道。
“悠悠,我這是為了你好。”關谷語重心長的說道。
“為了我好?這個劇組我已經面試了三輪了耶,要不是你,我現在已經在馬來西亞和木村拓哉飈戲了耶。”悠悠氣惱的喊道。
“那不是木村拓哉,是木村躲債,是個山寨演員,你也不看一下劇本,簡直就是三無故事,沒主題、沒情節,有兩段戲連件衣服都沒有,耶~”關谷急衝衝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