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個兵頭,咱們打個賭,咱倆1對1,你若殺了我,就是你贏了,我若殺了你,就是我贏了,你贏了我就停10天不來這裡耽誤你們休息,我若贏了,你就開啟城門放我離去,怎麼樣?”
那守門的將軍哈哈一笑:“放你離去?你知不知道放你離去對我們意味著什麼?”
唐樂天微微皺了皺眉,明知故問道:“意味什麼?”
那守城的將軍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漆黑的鬍子茬都變得冷厲起來:“你留在這裡,我們才能如現在這樣活著,你一旦離開了這裡,我們這些傢伙沒有一個再有存在的必要,都將消散無蹤,你說,就算我能給你開城門,我手下的這些將士們會不會讓你活著離開?”
之前還紛紛起鬨的軍卒們,此時一個字都收起了笑容,望向唐樂天的目光也變得凝重起來。
不說是他們這些戰士,整座城池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放唐樂天離去。
唐樂天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生命。
唐樂天此時是真有些無奈了,那隻大貓實在是太高明瞭。
唐樂天從未遇到過這麼叫他感到難受的對手。
眼前的這些戰士不過是想要多存在一點時間罷了。
這幫傢伙都可憐無比。
唐樂天有些無奈道:“那就沒辦法了,今天再做個賭約不能繼續下去了,你們做好準備了沒有?我可是要動手了!”
唐樂天睜開眼睛,已經是第2天都早晨了。
昨晚的那一場大戰,唐樂天又在城門上留下了一個手印。
這就證明,唐樂天已經有能力在不靠運氣的情況下走到城門前。
接下來唐樂天就得考慮怎麼樣才能開啟城門。
這是一個巨大的難題,那兩扇城門光門板就有三四十厘米厚。
高也有接近三米,這兩扇門板,每一扇想來都沉重無比,木門上還有的200多斤的巨木門插。
唐樂天要做的事,把這門插頂開,然後撞開大門,逃出這座城市。
唐樂天每次能夠觸控到城門的時候,就已經筋疲力盡,用哪來的力量能夠將堅硬無比的門插頂起,甚至還能推開城門奔逃出去?
唐樂天在心中思考的事情,鄭月如和芸笙兩個則眼神複雜的幫唐樂天擦洗身上的血液。
“夫君,你真的那麼想要離開?”
芸笙此時輕聲的開口問道。
唐樂天點了點頭,隨後站起身來,自己穿好衣服,大踏步的離開。
他一分鐘一秒鐘都不願意留在這裡,不想和芸笙還有鄭月如說任何一句話。
沒辦法,多說一句話,就會產生不必要的漣漪,唐樂天必須得絕情一些才行。
房屋中依舊是絕望的目光,這樣的目光使得唐樂天覺得自己的後背猶如有火焰在燃燒一樣。
傷人的同時也在傷著自己。
芸笙和鄭月如被傷得遍體鱗傷,唐樂天又何嘗不是心中痛苦難受,哪怕這裡的芸笙和鄭月如唐樂天完全不熟悉。
唐樂天依舊還是老規矩,偷吃的偷喝的,然後爬上人家的屋頂邊吃邊喝。
不過這一次唐樂天來到了距離城門比較近的地方,這是1棟3層的酒樓唐樂天爬上來耗費了好大的力氣。
好在這酒樓頂上是個平臺,而不是斜斜的屋簷。
唐樂天眺望著遠處的城門,一邊喝酒一邊琢磨著如何才能開啟城門,從這座城市之中逃離出去。
唐樂天的腦子中有許許多多的辦法,但這些辦法都需要有強大的力量來進行支撐。
而此時的唐樂天卻著實沒有這樣的力量能夠完成這些設想。
唐樂天是越想越頭疼,身邊的酒喝起來也樂喝越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