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二爺也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想幹什麼,但總歸他這次是個拎包的,只需要負責跟著既可。
韶音逛街時,他的視線追隨著她遊走,眼神總是落在她身上,在意她的一舉一動,活像是看不夠似的。
韶音對此有察覺,不禁蹙了一下眉。
等兩人打道回府時,宴二爺說:“那天在攬月居,你對我說的那些話,我有好好思考過。”
“所以呢?”
兩人如來時那般共乘一騎。
宴二爺低頭看了她一眼,懷裡的她很嬌小,身上有著醉人的芬芳,那是獨屬女子的信香。
他笑了聲,性感溫柔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撩人。
“我是覺得,你的觀念沒問題,但你的做法有問題。”
韶音仰起臉,歪頭看了他一眼,像是有些兒疑惑。
宴二爺暗笑,不禁湊近她一點,她身上的香氣撩人不自知,而他很享受這份親暱,但把握著分寸,並沒有過於貪戀。
趕在被她發現前,他就先一步拉開一些些距離。
他眺望遠方層巒疊起的山川。
“你很慎重,可是就像我,你還沒有試一試,就在第一時間否定我們在一起的可能性,這也相當於,你自己封堵自己的前路,所以,如果你依然是這個心態,我想你未必會得到你所想要的。”
她對待情感的方式驚人保守,與尋常女子不同。
一生一世一心人,這是她的美好夙願。
可如果她所遇見的男人,每一個都像沈宴之一樣,尚未開始就已被她乾脆利落地拒絕,她心裡的防衛固若金湯,她自己不做出變通,就算有朝一日真遇見那麼一個人,結果也可想而知。
韶音想了想,倏地笑靨生花。
“你說得對。”
宴二爺:“所以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和我嘗試一下?”
“但我還是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