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心情還不錯。
至少宴二爺這張臉長得是滿賞心悅目的。
但她並不能保證自己這份好心情是否能一直持續下去。
宴二爺依然困惑地看著她。
“我想,我這張臉,是一張無往不利的臉。”
走在外面,這些年遇見的搭訕,示好,索求,追捧,早已數不勝數。
要不是他有特殊的法子防身,怕是早就被人得逞了,早就不再幹淨了。
他一時間不能理解裴韶音的思想,她的想法太叫他驚奇,可是……
他能領悟那樣的美好。
也很嚮往。
一生一世一心人,至死不渝的熱愛。
簡簡單單的言語,描述出來的,是好似天邊明月一樣遙遠的東西,是夢幻的,不真實的,但也震撼人心的。
倘若他最初,是真的在衡量利弊,是因為信期、信香,因為年齡,因為種種因素,合理認為自己‘需要’一個妻主,一個女人,一個家。
那如今,在聽過她那番話後。
他開始渴望,
這份渴望甚至超越他自身的需求。
他甚至沒過腦子,就脫口而出:“我們可以先試一下!”
“咦?”
韶音還沒弄明白,他就突然彎下腰,一手挽住她的背,一手勾住她腿彎,很輕鬆地攔腰抱起。
並且。
他直奔床的方向!
“我沒試過,但看過一些小冊子,女人喜歡有能力的,我想你不妨先驗貨,我不怕和你結契。”
這契一結就是一輩子。
韶音額角一抽,啪地一聲,一巴掌扇在他肩上:“但老孃我介意!我怕!行嗎?”
不淡定了。
氣得她都爆粗口了。
這宴二爺他想什麼呢?
這也太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