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飛？”
那名尋龍門的弟子聞言，想了一下，才想起誰是章飛，很顯然，章飛等人還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
他名叫傅山，是這次尋龍門弟子中最強的，高階地術靈王。
“死了。”
還沒等杜芸芸開口，傅山很隨意地說道，他之前殺了不少宗門弟子，至於章飛等人是不是就在裡面，他沒有印象，不過應該是死了。
“死了？”
杜芸芸很冷地問了一句。
“死了。”
傅山依舊是那麼隨意。
相比於章飛的死活，他對杜芸芸和周夢更感興趣。
至於原因……
杜芸芸和周夢長得好看是一方面，不過最關鍵的，他感覺到杜芸芸身上的時靈氣，而對於周夢，他感到一絲好奇，讓他有種認錯人的感覺。
事實上，這一刻的傅山，他的靈魂已經跟琉璃塔的器靈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正因為這樣，他是傅山，因為是傅山的意識在主導，他又不是傅山，因為他的記憶之中融合了琉璃塔的記憶。
傅山知道，他對周夢的熟悉，不是他，而是源自琉璃塔。
琉璃塔，更準確地說，應該是時光琉璃塔，作為仙器，按道理來說，應該不認識周夢才對的。
更何況，時光琉璃塔被封印在北皇城千年之久，更不可能見過周夢。
如今的傅山，修為依舊是高階地術靈王，但是真實的戰鬥力，絕對可以媲美高階天術靈王。
他掌握了時靈法術。
儘管這個時靈法術根本不屬於他的，但是他可以使用，那就夠了。
正因為掌握了時靈法術，他才真正意識到，杜芸芸的身上有著跟他一樣的氣息，顯然就是時靈法術的高手。
事實上，知道杜芸芸修煉時靈法術的人不多，尋龍門中，也只有宗主等幾位核心強者才知道這件事。
傅山雖是尋龍門的外門弟子第一人，卻依舊沒有資格知道杜芸芸的事情。
這一刻，他好像明白到一些事情，為什麼各大宗門的強者都前往北靈宗，之後有了這次的北皇城之行。
一切的一切，原來是杜芸芸的原因。
從時光琉璃塔的記憶之中，傅山知道杜芸芸修煉的時靈法術是什麼。
面對著時靈法術，任何術靈師都會起貪念。
傅山也不例外。
即便他現在擁有時光琉璃塔，但是作為仙器，過於強大，他暫時還不可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