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
蘇白馬上喊道。
正在放水的胖子被蘇白這一聲喊嚇得一個哆嗦,然後猛地低下頭,看見了一個眼珠子都泛白的鬼影正含著自己那活兒激烈地吞吐著。
“日,五行八卦,大道獨行!”
胖子雙手掐印,緊接著深吸一口氣,那根本來充血起來的活兒一下子軟了下去,胖子居然用這種方式強行縮陽。
“艹,胖爺還說怎麼今兒個放水那麼舒服,還以為是因為之前跳砂砂舞時被摸得硬起來了,原來是你這鬼東西在準備偷胖爺的陽精!”
白影見自己沒能成功,馬上縮回到了陶土罐子裡去,胖子已經怒了,估計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在不經意間被鬼含住了那玩意兒都會怒不可歇吧,尤其還不是什麼紅顏禍水的女鬼,而是一個賣相這麼難看的鬼東西。
“吃胖爺一記符!”
胖子抽出一張符紙,直接貼在了陶土罐子口位置,陶土罐子馬上開始顫抖起來,像是正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此時,聽到聲音的一顧也走了過來,站在了蘇白身邊。
“怎麼回事?”一顧問道。
“那罐子裡有東西。”
“哦。”一顧伸手摸了摸鼻子,“這胖子有點邪乎,怎麼總是招這些玩意兒。”
胖子把褲腰帶繫好,然後彎下腰把陶土罐子捧起來,走向了二人。
“孃的,這陶土罐子不簡單啊,是一個養鬼的容器,嘖嘖,鬼在裡面可以滋養魂魄,如果再往裡面加一些東西,還能夠讓靈魂得到壯大,可以可以。”
蘇白和一顧一起捂著鼻子後退,陶土罐子就算是好東西,但是此時被胖子一泡騷尿撒進去,味道也著實太沖了一點。
“胖子,你應該不會還是童子雞、、吧,這好東西別被你一泡童子尿給毀了。”一顧這時候調侃道。
“放你孃的屁,胖爺小學時就破了。”
胖子把陶土罐子放在了地上,看得喜不自禁。
蘇白和一顧對視了一眼,兩人繼續進入房間裡開始搜找。
既然那個看起來像是痰盂一樣東西都有著神秘的效果,其餘的一些不起眼的東西那就更不能錯過了。
一顧找的很勤快,蘇白則是找著找著,在床頭牆壁上掛的那幅畫前面停了下來。
畫像中的,是一個女人,女人正在哺育著懷裡的嬰兒,但是嬰兒卻一身的鐵青色,青面獠牙,絲毫沒有應該屬於嬰兒的那種可愛。
站著看了有一分多鐘,一顧這時候擦了擦汗,走了過來;
“看啥呢?”
蘇白指了指那個嬰兒,“我剛站在這裡時,畫卷裡,嬰兒對著他母親在吃奶,現在,你看呢。”
一顧看過去,發現畫卷中的嬰兒一隻手抓著那一團高聳,半截身子側了過來,臉對著外面,也就是對著那些正在看這幅畫的人。
一顧舔了舔嘴唇,“這畫,有玄機?”
“應該是的,總不至於是我眼花。”
“不會是你眼花的。”一顧倒是真的很直接,直接腳踩在了床上,伸手把那幅畫給拿了下來,“這就是我的啦,哈哈。”
蘇白對這個不是很介意,不過,他看見床頭枕頭邊似乎壓著一個東西,走過去把枕頭掀開,看見了一面小鏡子,小鏡子造型古樸,渾然天成,只是手伸過去觸碰它時,蘇白胸口忽然有了一種很是噁心的感覺,彷彿這鏡子和自己相沖。
深吸一口氣,蘇白還是把這鏡子給拿在了手中,鏡子開始微微震顫起來,蘇白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胖子這時候把那痰盂清洗了一下後也走了過來,然後看了看蘇白手中的小鏡子,笑道:
“老白,這玩意兒不適合你,這是以前人家拿來鎮房子避邪的,以前那些民房都很矮,在房樑上就會放這麼一面小鏡子,趨吉避凶,你這身上有殭屍的味道,和這玩意兒天然犯衝。而且這東西也沒靈氣,只是被當作鎮宅子的物件兒時間久了,還殘留著一些氣韻,過不了多久也就會消散掉了。”
蘇白搖了搖頭,不對,不是這樣,這鏡子,沒胖子說得那麼簡單,自己的血統,自己身體內隱藏的那些東西,都因為自己的手接觸到這鏡面後開始顫抖起來了,就像是一鍋熱油被加了水一樣。
終於,蘇白發出了一聲悶哼,把這鏡子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中,沒了那種直接的接觸,自己的身體內的那些力量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哥幾個,這就走唄?”一顧問道。
“我咋感覺那幾個番僧肯定還有窩點呢?”胖子有些不滿足道。
“可以啊,你直接去總舵啊,那裡有幾千番僧幾十萬信徒等著你胖爺去臨幸呢。”一顧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