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先將那個傢伙限制住,然後等萊曼那邊的結果,你們就不用過來了,萊曼說過,我們最好不要將事情徹底擴大化,畢竟東方聽眾圈子的底蘊不比我們差。
我們的第一目的是拿到那件東西,將那件東西掌握在我們手中,至於那個叫蘇白的中國人是否願意為了自己兒子犧牲自己,是添頭,可有可無不強求,只要我們僅僅將目標放在他一個人身上,其餘的聽眾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反抗和排斥我們。
說到底,下一階段進入那個世界後,我們還得和東方聽眾們合作作戰的。”
………………
明天才是去拉薩的日子,所以今天燻兒依舊按照往常的規律開始自己的訓練,不過她不再轟岩石了,而是開始了氣功的修煉,燻兒一開始的強化路線其實和早期的蘇白很相似,都比較雜亂,所以修煉的東西也比較多。
不過,剛剛入定沒一會兒的燻兒猛地睜開眼,她看見一個穿著白色風雨衣的男子正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卻根本不清楚對方何時出現的。
“長的還可以。”奇科斯對燻兒沒特別的意思,只是伸手想要讓這個女人陷入沉睡,他並不覺得一個混跡於高階聽眾之間的連資深者都不是的女聽眾能有什麼價值,至多也就是供高階聽眾玩樂需求罷了,這個情形在西方也很常見,所以,奇科斯也沒打算拿這個女人當作威脅用的人質。
只是,當奇科斯的手剛要落下去時,一道穿著袈裟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同時,一把柴刀橫空而出,直接斬向了奇科斯的手腕。
很警覺嘛……
奇科斯微微一笑,沒當作一回事,只是手腕一翻上抬過去。
只聽得“嗡”的一聲,佛爺倒退數步,而奇科斯依舊原地不動,只是他的手腕處卻溢位了一道小口子,這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面前的這個小小初階,似乎並沒有之前所預想的那麼不堪,這個傢伙,應該是快升中階了。
“遠來本該是客,但你這個樣子,可不像是客人。”佛爺看著面前的奇科斯說道。
“我們是不請自來。”
奇科斯無所謂地說道,現如今這個世界大佬級聽眾稀缺,東方的兩位大佬級聽眾一個在廣西一個在秦皇島,位置他們都提前確定了,所以不用擔心忽然有大佬級聽眾出現,至於其餘的那些東方高階聽眾,這會兒估計正忙著進階和證道,他們也不會有那個心思來管閒事。而且,自己等人要做的事情,他們也是既得利益者。
“目的?”佛爺問道。
“我們對話的不是你,也對你沒有絲毫的惡意。”奇科斯解釋道,“我們只是想要拿走一件東西做一件對大家都有利的事情。
另外,那座孤兒院,也是我們要的。”奇科斯伸手指了指對面山頭的孤兒院。
“哦,那就打吧。”佛爺的回答很乾脆。
“什麼?”奇科斯覺得自己似乎聽錯了。
“打吧。”佛爺重複道,“殺了我,否則我不允許你碰那座孤兒院。”
有些事情,可以商量,有些事情,也可以妥協,但佛爺絕對不允許小傢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再一次被別人奪走或者傷害,上一次在上海老方家自己已經被這樣過一次了,所以,佛爺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一次。
這倒不是看在蘇白的面子上,蘇白也沒那麼大的面子讓佛爺堅決到這種地步,
唯一的理由和原因就是,
那個孩子,
自己當初也曾抱過他,也曾逗弄過他,
他也曾在自己懷裡“咯咯咯”地笑過。
況且當初蘇白將小傢伙從故事世界裡帶出來後,自己跟七律都曾給這孩子賜福過,這已經形成了一種類似於“乾爹”的關係。
哥幾個在一起時也可以稍微互相算計計較一下得失,所以七律當初在三江底下沒有捨棄自己進階的希望去幫蘇白,
但佛爺相信,如果現在換做七律一個人在這裡,他也會做出和自己一樣的選擇。、
大家掙扎,
是為了活著,
而沒有絲毫堅守和底線地活著,
還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