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爾夫球場,即使是現在,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也算是一種比較奢侈的運動,科技的發展,實際上確實是將窮人和富人的生活質量給拉近了,但總免不了一些意外或者叫特殊的地方,暫時很難用科技產物去降低其成本,尤其是在國內如今房地產幾乎成為支柱產業的時期。
梁森揮杆結束,將手中的球杆丟給了一旁的女侍者,然後接過對方遞來的啤酒,喝了一大口。
老實說,梁森不是很喜歡這種運動,以前的他之所以會從事遊戲製作這個行業,很重要的一點原因就是他不想去外面的人打交道,他只想關著門沉浸在自己所構築的虛擬世界之中,以規避這個現實世界的目光。
但現在,他正在嘗試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以及……自己的生活態度。
未來,於他來說,已經沒有多少選擇的餘地了,無論做多少的掙扎,無論進行多少次的嘗試,對於梁森來說,意義真的不大,他自己甚至都不怎麼抱有希望了,只是在等待著火車票送到自己手中的那一天。
不遠處,難得的穿著一身休閒裝的解稟一步一步地走來。
梁森清楚自己的這個秘書以前一直都學著自己,對生活嚴謹,哦不,可以說已經到苛刻的地步,他經常能夠在解稟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來,陪你再打一局?”梁森說道。
解稟點點頭,接過了球杆,兩個人折返回去。
在開球時,解稟一邊做著準備一邊像是很隨意地開口道:
“那晚,我記得你出去追過一個人。”
“哦,哪晚?”梁森問道。
“就是那晚。”解稟笑了笑,將球擊出。
梁森取了球杆,微笑道:“怎麼忽然說起這件事。”
“因為好奇,你知道的,好奇,可能害死貓。”解稟將球杆拿在手中,面對著梁森,“老闆,那晚出現的人,到底是誰,我記得你說過,他回來了。”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梁森反問道。
“但你一直沒和我確認過,其實,老闆,我應該早點想到的,那晚你說那人躲避過廣播的目光卻回來了,然後你追了出去。”
“然後呢?”
“然後就是,那一次,老闆你為什麼會有勇氣主動追出去?”解稟示意身邊的侍者都退下,幾個侍者也都轉身離開。
“呵呵。”梁森笑了笑。
“老闆,我和你之間,彼此都沒有什麼秘密,對吧?”解稟抽出一根菸,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我們也不兜圈子了,上次廣播氣息降臨時,老闆您是什麼樣子,我也是全都看在眼裡,但那晚,你居然在感應到廣播的氣息在追索那個人時也追了出去檢視情況。
固然,證道可以給人很大的改變,但是我不認為,能夠顛覆一個人的性格。”
“那你說,我那晚,追的人,又是誰?”梁森問道。
“能夠讓你不顧一切甚至可以讓你暫時忘卻對廣播的恐懼做出衝動選擇的人,真的不多了,我都不敢把自己放進去,那麼,只剩下哪一個人了,那個女人,那晚,是她回來了,是吧?”
“解稟,你現在實力層次不夠,一些事情,你即使知道了也沒什麼意義。”梁森嘆了口氣,沒直接回答解稟的話,“你問這件事,是為了那個小偵探?就因為他沒殺你的母親,所以你就覺得欠了他一個人情,但上次我們幫他找貓,已經算是還…………”
解稟將菸頭重重地丟在了地上,然後用鞋底踩住,
“老闆,那次的實驗,到底是你想做,還是她讓你幫忙做的?”
“有區別麼?”梁森問道。
“有,很大的區別。如果是老闆你想做,我幫你做,我的養母因此捲入危險,我認,我會痛苦,我會哀傷,但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