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唯西沒有聽清顧九離的話,一眼看見了昏迷的溫如是。
揉著眉心的手一頓,他愣愣地問:“她這是怎麼了?”
顧九離冷聲道:“拜你所賜,昏迷不醒。”
不是顧九離妄下定義,而是她腦袋一轉就知道溫如是這樣和玉唯西脫不開關係。
溫如是痴迷學術研究,飲食不規律這是常有的事,久而久之她就患上的胃病。
要說患上胃病的人應該好好將養著,但對於溫如是來說,這完全就是浪費時間。
所以她的胃病一犯再犯。
以至於到了現在她的胃脆弱的像是狂風暴雨中的小燭火,隨時都需要精心呵護著。
可是現在這滿地的酒瓶,溫如是一身的酒臭味。
無一不在向他們表明昨晚溫如是是怎麼糟蹋自己的。
而能讓溫如是這樣自我情緒掌控力強大的女人失控,除了她昨晚沒得手玉唯西,顧九離還真想不出第二個人來!
所以,此時不噴他噴誰?
玉唯西昨晚被灌得爛醉,只能恍惚間記得是溫如是將他送回了房,後來發生了什麼卻怎麼記不起來了。
但現在也不是跟顧九離爭辯他清白的時候。
他連忙上前去:“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凌俊彥手上動作不停,冷冷地看他一眼。
“有。”
“什麼?”
“離她遠點。”
玉唯西嘴角緊抿成一條鋒利的直線,眸色暗沉地往後退了一步。
凌俊彥給溫如是做了簡單按摩,但一點用都沒有。
好在救護車來的及時,眾人七手八腳地將溫如是送進上了救護車。
玉唯西下意識地想上去陪護的時候,凌俊彥將他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