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雷德和伯恩一起坐進了轎車,他們的事情很多,不能離開太久。
車駛出艾倫莊園後,伯恩開口問道:
“剛剛,你緊張麼?”
“過程是有波折刺激的,但結局卻在預期之中。”
“我倒是有一種做夢的感覺,我親眼目睹了一尊神祇的恢復,我的眼睛還沒有瞎。”
說著,伯恩還特意揉了揉眼睛。
“所以,結局在那時就決定了,凱文要是真的想上演神祇歸來,它就不會刻意極大程度地收斂自身的神威和神性;
否則,在場的除了普洱和少爺,我們這些人,眼睛都會瞎。
神,是不可直視的。
當它願意讓我們看見它時,意味著它並沒有把自己當作神。”
“原來是這樣。”
“我說過,它會是一個例外,嗯,它也確實成了一個例外,對它來說,成神只是一個手段,從來不是一個目的。”
“很新穎的說法。”
“我打算在我的《新秩序之光》裡,為它單獨開一卷。”
“我原本以為,這應該是你為自己準備的待遇。”
“條件允許的範圍裡,我不介意為自己多謀一些曝光度和存在感,但它畢竟是少爺麾下的第一尊神祇,理所應當該享有這樣的待遇。”
“那壁畫的位置呢?”
“畢竟是寵物的形象,不佔用隨從人員的位置,也擋不住身側的人,還好。”
伯恩開啟了車載音響,裡面傳來了一首舒緩的情歌。
聽著聽著,伯恩笑了。
阿爾弗雷德問道:“笑什麼?”
“我在笑,我們這邊,最能打的,居然是一條狗。”
“不不不,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比如在面對我們的對手時,可以這樣說:‘你們啊,連我們這邊的一條狗都打不過。’”
……
入夜,卡倫和唐麗夫人面對面地坐著,二人身前餐桌上擺放著精緻的晚餐,身側是落地窗,窗外看不見樹蔭草地,卻能看見漫天的星辰。
卡倫將牛排吃了後,就放下了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唐麗夫人則吃得很開心,見狀,卡倫吩咐道:
“達利溫羅,再叫後廚準備一份。”
“好的,少爺。”
“不用了。”
唐麗夫人伸手將卡倫面前剩下的菜餚端到自己面前:“我把這些吃了也就夠了,倒是你,這麼年輕,飯量卻變小了,居然還比不過我這個身體衰敗的老太婆。”
卡倫微笑道:“是比不過外婆您的。”
自己的身體前期經過拉涅達爾的改造,後來被汙染融化了一次,又從汙染中重新凝聚,算是兩次都跳過了菲洛米娜現在正處於的這個階段。
“什麼時候要孩子?”
卡倫:“達利溫羅,果盤可以上了。”
“好的,少爺。”
果盤被端送上來。
卡倫用一根小叉籤叉了一塊蘋果,送到了唐麗夫人盤裡,推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