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兩個男人單獨喝酒,八成要談話,他們在這裡可能不方便,所以洛七七識趣的跟著宇文容尉走開了。
南宮靈兒有些捨不得走,回頭看向背影落寞的韓錦年,她的心好疼啊!
等他們三人都離開,韓錦年看向皇上,“皇上,您對她……是認真的嗎?”
不用提名字,南宮墨衍也知道他說的是小元寶,篤定點頭,“當然。朕從未兒戲過。”
“可是……可是您知道她是誰……她的真實來歷……您都瞭解嗎?”
南宮墨衍並不瞭解,可是這和他喜歡小元寶有什麼關係?
“朕不用知道她是誰,只要她就是她,足矣。”
南宮墨衍端起酒杯,與他碰了一下,仰頭喝下。
“唉……”
韓錦年也喝下杯中酒,露出痛苦的神色,唸叨道,“早知道如此,臣就不該動心。”
沒人知道他內心的苦楚,他等了多久,相思了多久,終於有緣相見,可是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和別人在一起。
他的心實在是痛不欲生啊!
南宮墨衍深出一口氣,勸道,“韓愛卿既然如此痛苦,何不早點斷了念頭。有朕在,朕自會照顧好她,你也無需擔心。”
“可是……皇上,當年您曾許臣一個心願,您還記得嗎?”
韓錦年抬起眼眸,雙眸通紅,傷心難掩。
“記得,不知韓愛卿想要什麼?”
南宮墨衍和韓錦年是生死之交,當年他有一次微服出宮,遇到刺殺,是韓錦年捨命擋刀救了他,他一直感激於心。
當時他承諾,可以實現他一個心願,只要他能做到,只要他說,他都能滿足他。
但是這麼多年,韓錦年從未開口提過心願一事,今天總算提起了,但不知道他想要什麼?
韓錦年起身,跪在他面前,“皇上……臣可以什麼都不要,這太傅官職,這榮華富貴,這功名利祿,都可以不要,臣只想要……她。”
韓錦年要不是借醉酒,說出這心願,恐怕早就要掉腦袋了。
自古以來,哪有臣子,敢要皇上心愛的女人?
當一個男人說肯為一個女人放棄官位權勢和一切,至少能說明他一定深深愛著這個女人。
南宮墨衍也沒有想到,韓錦年竟然會對小元寶痴情若此。
他沒有責罰他,也是看在過去對他有恩情的份上,雖然說當時答應他心願,但是那是基於他能做得到的份上。
可是現在,讓他讓出小元寶,他做不到。
“起來說話,韓愛卿,朕希望你能冷靜一些。不管怎樣,小元寶她現在已經是朕的女人,朕怎麼能將她拱手送你?你若是想娶妻,朕可以為你另外張羅親事……”
不等他說完,韓錦年直接打斷,“不用了皇上,真的不用了……臣謝皇上美意……但臣……無法接受別的女人……”
有一種感情叫做非她莫屬,就算給他再多別的女人,也無法替代他心中的執著。
韓錦年擺著手,重新坐下來,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想讓南宮墨衍看見他傷心的樣子。
見韓錦年失態,南宮墨衍沒有說什麼,只能兀自喝酒。
兩人又對飲了幾杯,韓錦年仍然不死心,壯著膽子,說道,“皇上!臣有個不情之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