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語,古墨龍羅修翩然一笑,合上摺扇,她竟還能記得他,心中萬分欣喜。
“自是還好,適才的百年佳釀可還喜歡?”
落菩提身子一愣點點頭。
“原來是公子之地,承謝款待,如此佳釀,來日定當回宴。”
於此時,數名官兵入了煙醉樓,將眾人團團包圍。那為首之人喚了男子一聲公子,未曾想男子速度如此快,這般便叫來了人。
見此般之境,煙醉樓眾女子皆上了閣樓,男客聞勢亦紛紛而逃。不過片刻,便不如適才那邊熱鬧。
如今人多勢眾,那男子面顏上盡是得意模樣,落中天才醒過神來。見此,便速速起身,行至落菩提身旁,見她如此散發模樣,便也明瞭發生了何事。
當目光落於古墨龍羅修之身時,便近於落菩提耳畔,輕聲言語。
“丫頭,你何時與端王殿下相識?老夫竟不知曉。”
聞語,落菩提身子一愣,倒是她忽略了。那日他亦在刑部大堂聽審,便以為是哪家的公子,竟是堂堂端王殿下。傳言端王古墨龍羅修為人風流不羈,素日喜流連於煙花柳巷,她倒不覺如此,這端王絕非池中之物。
“爾等好大的膽子,此乃太守公子趙書書,莫說一個風塵女子,便是這煙醉樓梯,若我們公子想要,皆是囊中之物。”
聞語,她懶得與這般人糾纏,未言語便出拳相向。此些皆是常人,拳腳便能制服,何須與之廢話。未等古墨龍羅修與落中天動手,她便制服了眾官兵。這些官兵拳腳無力,常日不過撐了面子罷了。
恩銘寺時,便聽聞過些言語,此地太守趙堅,囂張跋扈,欺壓良民。言之趙堅於宮中有人,官官相護,自是奈他不得。
趙堅之子趙書書,紈絝子弟,常流連於風月之地。丈著其父太守身份,無人能惹。便是於街道之上看中的女子,無論芳齡,是否婚配皆需從他,不然便是全家入獄。
今倒讓她遇上了,不知是她運氣好,還是趙書書黴運至。
她直視著趙書書雙眸,一步步近其身,不知何處來了迴旋之風,三千青絲於身後飄揚飛逸,嘴角揚起,一絲壞笑。見此,趙書書心生瘮人之感,吞了口唾沫,不覺後退兩步。
快至趙書書身旁時,那官兵為守之人便於落菩提身前,止了她的步,。
“若想傷公子,需問我同意與否。”
見此,趙書書欲逃跑,便被一藍衣女子截住,反手將其擒住,點了其穴,帶至古墨龍落修身前。
“公子,屬下已差人通知趙堅,想必已至途中。”
聞語,古墨龍羅修點點頭,那官兵為首之人見況不妙,趁落菩提分神之際,躍逃而出。見此,那於地上的官兵速速起身,隨之而去。
她轉過身,只見那藍衣女子竟上下打量著她,四眸相視,藍衣女子自知不妥,便速速移開視線。這女子生的小巧玲瓏,武功亦是不低,這身藍衫很是相襯。
“好一個紅粉佳人,所喚何名?”
聞語,那女子面顏一抹暈後,一眼相望古墨龍羅修,一副羞澀模樣。
“落小姐誤會了,奴婢名喚柳煙,自小近身侍候於公子身旁,不似小姐所言。”
落菩提一笑,不再言語。柳煙所煙,便是告知於她,不過後來之人,自是比不上,難怪適才那邊打量於她,原是將她作了對手。
此時,又一隊官兵入了煙醉樓,將眾人包圍,一著官服男子隨知而至。
“何人食了熊心豹膽,竟敢欺負我兒,便如同欺上了本官頭上,還不速速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