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您現在還不能走,您現在出去就不好解釋了。”
蘇以夏剛開啟門,門外站著的人便將蘇以夏攔住了,蘇以夏咬了咬牙,小不忍則亂大謀,默不作聲地轉過身重新回到房間。
他說得沒錯,酒店外肯定還有蹲點的狗仔,她要是現在出去了,過會薄承驍走的時候,就正好中了他們的下懷,到時候肯定會被那些記者亂寫一通,以薄承驍那個脾氣,要是看到了那些報道,不得氣得打人。
但是這都不是耽誤她上班的理由啊,薄承驍是總裁,他就算不去公司也沒有人敢讓他下崗,但是她只是一個小職員,遲到了都會被扣錢,所以她沒有時間跟薄承驍在這裡耗了。
“薄總?薄總?該起床了。”蘇以夏來到薄承驍的床邊,不知道薄承驍有沒有起床氣,她還是悠著點比較好。
不過不管蘇以夏怎麼喊,薄承驍一點醒過來的兆頭都沒有,依舊是不動如山,看上去絲毫不受影響。
蘇以夏見狀,眼睛一閉,推了薄承驍一下,要是薄承驍醒過來,她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就當他是自己做噩夢醒來的。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沒吃早飯的原因,蘇以夏這一推對薄承驍起不到任何作用,薄承驍依舊睡得香甜,動都沒動一下,彷彿是感受不到有人在推他。
沒辦法了,蘇以夏坐到薄承驍的床邊,使出吃奶的力氣晃了一下薄承驍,這次蘇以夏是抱著必勝的決心,不成功便成仁,要是薄承驍沒有醒,她估計就只能等他自己醒來了,要是薄承驍醒了,估計她又會被罵個半死。
計劃趕不上變化,就算蘇以夏已經想好了後果,但是沒想到,薄承驍確實被推得動了一下,但是卻是把蘇以夏撈到懷裡,蘇以夏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抱在床上,嚇得立馬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近在咫尺的容顏,即使是每天都能看見,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卻依舊讓人看著晃了晃神。
不得不說,薄承驍的顏值,蘇以夏是挑不出任何毛病的,濃眉大眼,唇紅齒白,任何形容女人的詞彙都可以用在他身上,就是用漂亮來形容也不為過。
就在蘇以夏想伸出手忍不住順著薄承驍的輪廓畫一遍時,薄承驍突然睜開了眼睛,嚇得蘇以夏瞳孔瞬間放大了一倍,這大清早得,不帶這麼嚇人的。
“你要幹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
蘇以夏驚慌著想要起身,卻因為被薄承驍摟著,還沒起來就被重新拉了回去,順勢便直接摔到薄承驍的懷裡。
“大清早地就投懷送抱,原來你這麼飢渴啊?”薄承驍將蘇以夏的雙手摁住,眼神直接地看著蘇以夏,蘇以夏明明知道男人早上的慾望最強烈,蘇以夏這大清早地便投懷送抱,可不是人人都是柳下惠坐懷不亂的。
“你誤會了,我只是想叫你起床,你放開我,我要去上班了。”蘇以夏倔強地掙扎了幾下,但是薄承驍的力氣實在是太大,這樣掙扎純屬是白費力氣,而且蘇以夏發現,她越掙扎,薄承驍的表情便卻興奮,這人怕不是有什麼特殊愛好吧?
“來都來了,就不會這麼放你走了,你自己點的火,自己把它解決掉。”薄承驍才不管蘇以夏要幹嘛,他只知道,蘇以夏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幫他解決生理需求,天經地義。
就算酒店的隔音效果再好,也會有輕微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門口的保鏢們各個眼觀鼻鼻觀心,成年人的世界,大家都懂。
一個小時後,薄承驍精神抖擻地摟著蘇以夏出來,現在看到的蘇以夏跟昨天晚上見到的,還有今天早上看到的都不一樣,臉上雖然看得出有些累了,但是面色紅潤,走路還有些飄,但是氣色卻真真實實地好了很多。
“把昨天那個女人帶到爵色去,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讓她迎客。”薄承驍見到何光洙的第一句話,便是要處理昨天晚上那個敢給他下藥的女人,他已經這麼多年沒有被人暗算過了,沒想到居然被一個不認識的人算計了。
感受到身邊的人渾身都散發著冰冷,蘇以夏一句話也不說,安靜地被薄承驍摟著出了酒店的大門。
一出門,便有一大波狗仔聚攏過來,瞬間將倆人包圍起來,蘇以夏本來就腿軟,被人群擠了一下便有些站不穩,直接倒在了薄承驍的懷裡。
周圍的記者看到這一幕,紛紛舉起相機,對著蘇以夏和薄承驍兩個人瘋狂地摁快門,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都以為自己挖到了什麼猛料。
“你們是什麼人,敢在這裡攔路還不快走?”一旁的何光洙見蘇以夏被撞倒了,立馬上前護在蘇以夏和薄承驍的身前,厲聲教訓擠上來的人。
“薄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您深夜不歸卻在這酒店跟陌生女子同床共枕,請問您是家庭不合還是生意場上不得意所以才在外面找女人?”
“是啊,薄總您是薄氏總裁,您知不知道您這麼做對薄氏也會帶來負面影響。”
……
一時間,周圍亂成了一鍋粥,每個人都拿著小話筒,恨不得直接懟到薄承驍的臉上,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是除暴安良的蓋世英雄,卻不知道薄承驍懷裡的人,是他薄承驍的合法妻子。
“承驍,怎麼回事?他們在說什麼呢?”
蘇以夏適時候的抬起頭,眉目含情地看著薄承驍,她為了配合薄承驍演這麼一齣戲,昨天晚上就沒有睡好了,今天早上又被薄承驍這麼折騰,要是再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她就真的要吐血了。
“我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估計是從哪得到的小道訊息,以為我帶著別的女人來開房了,殊不知我們只是懶得回家,在這裡住一晚,就被傳成這樣了。”
“這些人,還真的是聽風就是雨,連人都看不清還敢在這裡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