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和陳玉燕到達丘老頭的武館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了。
這個時候,武館裡竟然還是燈火通明,但那練武的氣氛,自然是沒有白天的熱烈。
小六子等人一見秦宇來了,喜滋滋地跑過來喊道:“師弟,有好吃地沒有?”
“當然有。”秦宇從身後亮出一大包東西,遞給跑過來的幾個小孩,這幾乎已經成了慣例,只要秦宇來武館,不論多忙,總會帶一些東西給孩子們。因為這些孩子大多數也和秦宇一樣,有的也是孤兒。秦宇總會由他們聯想到自身。
安頓好孩子們後,兩個人進了丘老頭的房間。
丘老頭還是秉性難移,無論新武館多麼闊氣,他的收入也好了許多,因為上屆的武道大會,他的徒弟秦宇奪了冠軍,再加秦宇又將武館重建,雖不說富麗堂皇,但在本市諸多的武館中,丘老頭的武館從建築到基本設施,也算是排得上名次了。
丘老頭內心高興,但表面上,依舊不顯山不露水的,有一種寵辱不驚的樣子。秦宇和陳玉燕進去的時候,丘老頭坐在沙發上抽著旱菸,彷彿知道秦宇來了。
“師父。”秦宇叫著,將給他買的上好的旱菸葉子往丘老頭眼前一放。丘老頭嘴上不說什麼,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他將長長的旱菸鍋子往自己的鞋上一磕,有些不悅地問秦宇道:“怎麼?忙得很啊,是不是比聯合國秘書長還忙?如果我不給玉燕捎信,你是不是打算就不到這裡來了?”
秦宇知道丘師父有了責怪的意思,就趕忙說:“師父,你就別責怪我了,你知道,我那一攤子事情確實是夠忙的,不過,你放心,你交給我的任務我一定會完成。”
“別吹牛啊,這次可不像上一次,上一次你是一匹黑馬,突然殺出,讓那些自以為勝券在握的人給了一個突然襲擊,而這一次,他們可是堤防得緊啊。”丘老頭說著,從旁邊取過一張被揉得皺巴巴的紙,將他交給秦宇。
秦宇接過一看,上面有用手寫的幾個字:丘老頭,如果你讓秦宇比賽,我保證他有去無回。
秦宇笑了,“看這口氣還挺大的,只是知不知道他的真正實力怎麼樣?”秦宇並沒有將它放在心上。
丘老頭有些不悅,“別驕傲,我也知道,這說明他們怕你,你已經給他們造成了一種威脅,讓他們感到對比賽沒有把握,但因為利益驅動,卻又不得不去爭,所以各種手段都會使出來的。明的暗的,陰的陽的,你可不能掉以輕心。”
“沒事,師父。”秦宇大大咧咧地說,他也有點奇怪,這個一向不苟言笑的丘師父,今天表現的可真是有點反常。難道他也真的認為,有什麼重大的威脅嗎?
就在這時候,一個小孩子進來喊道:“師父,那夥人又來了。”
“哪夥人?”秦宇有些不明就裡。
丘老頭嘆了口氣說:“也沒啥,這段時間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夥人,總是在我的武館前鬧騰,時不時地從外面往裡面扔東西,而仍的東西,卻是一些食品垃圾。”
“哦,這是些什麼人?”
“不大清楚,但我看問題並沒有那麼簡單,因為這些人都是些年輕人,穿著基本上統一的服裝,總是在我們武館周圍轉來轉去。”
“我去看一看。”
“算了吧。”丘師父抽了一口煙說:“人家也沒說就是衝著我們武館來的,具體什麼來路,我們又不清楚,還是先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