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位陳堂主走向陳玉燕的時候,秦宇迷眼一瞧,就看出這是一個不懷好意的傢伙。
那個堂主看了一眼陳玉燕,真的有點被陳玉燕的美貌給驚呆了。
“想不到這裡會有這樣漂亮的女子,來,把這兩個人弄上車,一個丟到江裡,一個帶回去,我們慢慢享用。”
一聽這話,秦宇正準備行動的時候,陳玉燕卻是再也裝不下去了,她暗道:特麼的,竟然還想打姑奶奶的歪主意,簡直瞎了你的狗眼。而且自己一個陳年家大小姐,哪裡還曾像這樣被人在面前羞辱過,說一些下三濫的語言。
她忽地翻身而起,搖動雙臂,在那個未曾有絲毫提防,而滿腦子還想著浪漫事情的小頭目臉上接連就扇了幾下。其他眾人也是一愣,但他們還未明表示怎麼回事情的時候,秦宇也翻身而起,就像一陣微風吹過房間,這些人就全躺在了地下,直哼哼。
那些被打倒的人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好端端的,卻一下子躺在了地上,並且感到渾身有些痠痛。
那個頭目還捂著被陳玉燕扇得火辣辣的臉,向手下發火道:“你們起來,給我上啊。”
秦宇笑著說道:“他們上不了,你上啊。”
陳玉燕剛才還是睡美人的臉,這會兒俏臉遍佈著一種陰險和冷笑,那種笑讓人感到毛骨悚然,不由得那個陳堂主渾身起雞皮疙瘩。
“說,誰派你們來的?為什麼要這樣做?說對了,饒你一條性命,說錯了,今晚你就死在這裡。”
聽了陳玉燕的話,那個陳堂主反而不害怕了,他也有些冷笑地說:“行啊,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說著,竟然還列起了姿勢,準備和陳玉燕秦宇來個拼死掙扎、魚死網破。
“喲,這會兒還硬起來了,等一會兒我讓你死都嫌遲。”
陳玉燕話未落而人已動手,雙手看似纖纖玉指,但當她動手打人的時候,那就是女羅剎,絲毫不讓須彌,再說以她那武者的級別,打像眼前這樣的小頭目,就像老叟戲頑童。
看樣子,今天的陳玉燕,真的是有些生氣了。她不用腳踢,也不打這個陳堂主的其它部位,就只是用手扇他的臉,打他的嘴巴。
姓陳的以為畢竟只是一個女的,能有多大的本事,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的,確實不是一般的女的。他那想借助挾持陳玉燕作為自己退路的一點想法,被陳玉燕一頓巴掌扇得粉碎。
形勢比人強。陳堂主沒有辦法,只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告道:“別打了,你想問什麼,我說。”
“這不就得了嗎?你非要捱了這些打才說。”陳玉燕冷笑道。
陳堂主捂著被陳玉燕扇得火辣辣燒疼的臉,有些口齒不清地說:“其實我們也不知道,只是有一個人來聯絡我們,要我們將一個名叫秦宇的做掉,就給我們一大筆錢。”
“看來,你們是一個殺手組織,就憑你們的這點功夫,還想當殺手組織。”陳玉燕有些鄙視地說。
“也不全是,我們也就是什麼能來錢,弄點什麼,幫人討債什麼的。”
“不對,怎麼你們現在的這幾個人武藝稀鬆平常,而剛才在門外的那幾個人功夫可厲害著呢?”秦宇內心疑惑,但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只是負責收尾工作。”那個小頭目還一臉懵逼,不像撒謊的樣子。
秦宇和陳玉燕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用眼神交換了一下意見,看樣子眼前的這個人沒有撒謊,因為這樣即便出了問題的話,這些人也只是頂缸的,並不會牽涉到後面的主謀。這個主謀,隱藏的實在是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