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就親吧,還要她主動,這種事情多麼難為情!
“怎麼啦?不敢啊?”秦宇笑容更勝了然後繼續說道:“難道你對自己沒有信心嗎?”
說完,秦宇瞟了一眼那幾個地上的地痞,那幾個人此刻已經從剛才那一腳的疼痛中慢慢的緩了過來,要爬起來了。
“怎麼不敢!”
林豔最受不了秦宇這樣的挑釁自己,於是氣鼓鼓的說道:“賭就賭1”
“老子弄死你!”
林豔剛一說完,地上的那幾個地痞就已經爬了起來,抄起身邊的摺疊凳就朝著秦宇打了過來。
秦宇卻好像沒看到一樣,眼睛依然盯著林豔,笑著說道:“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能食言哦!”
“小心!”
林豔見到那個大金鍊子這個時候已經衝到了秦宇的背後,不由得驚呼一聲。
她話音未落,秦宇這個時候手指間卻似乎多了一個東西,在昏暗的燈光下閃了一下。
那是秦宇針灸用的銀針,他一般都是隨身攜帶。
秦宇手指捻著銀針猛然轉身,然後看似不經意的拿著在大金鍊子幾個人身前一晃。
那四個地痞原本動若瘋狗般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了下來,手裡的板凳還有酒瓶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
他們只覺得一股劇烈奇癢瞬間就傳遍了他們的全身,這個時候哪裡還有力氣打人。
四個人立刻不顧一切的在臉上,還有身子上用手撓了起來,就好像 渾身都爬滿了蝨子一般難受。
“臥槽,你個小白臉竟然暗算老子,你到底幹嘛了!”那大金鍊子一邊撓著身子,一邊對著秦宇怒罵道。
他還想繼續大罵,但是很快他發現自己罵不出來了,因為他感到自己不只是自己面板癢,就連自己的嘴裡,耳朵眼裡,就連喉嚨內部都感到奇癢無比,就好像有螞蟻在自己體內爬行一樣 難受。
而且更痛苦的是,這種奇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在自己撓了以後,身體竟然是開始發熱發燙,就好像身子裡燃起了一股無火焰的火一般。
四個人這個時候就跟瘋了一樣,用指甲在自己身上的各個地方瘋狂的撓著,就連自己的面板都被撓破了。
眾人們看到了這一幕都不由得驚訝不已,不明白好好的四個人,這個時候竟然都發狂了。
“你……你對他們做了什麼?”林豔也感到十分意外,一把抓住秦宇的手,低聲的詢問道,
“沒什麼,就是看見他們荷爾蒙分泌過多,跟他們稀釋一下而已!”秦宇笑眯眯的說道。
在奇癢還有巨熱的折磨下,大金鍊子四個人很快就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脫了下來,大冷天在眾人面前不停的用手在全身撓著,指甲在面板上摳出一道道殷紅的血痕,觸目驚心。
“怎麼樣?很不舒服吧?”秦宇笑了笑,然後對著那四個人說道:“前面那不是有條河嗎?洗洗就好了。”
那四個地痞此刻渾身滾燙無比,也不管秦宇說的是真是假,立刻就朝著小河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