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感覺怎麼樣了?”秦宇停了下來,用毛巾擦了擦手問道。
騰先生先是一愣,但是隨即明白過來了秦宇的意思,然後擺了擺頭,驚訝道:“不疼了,真的不疼了啊!”
“先生,你真是厲害啊?不知道先生你叫什麼啊?”
藤先生高興得一把抓過秦宇的手握住,激動的問道。
“我叫秦宇。”
“秦宇?”
藤先生皺了皺眉頭,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華夏還有位叫秦宇的神醫。
“無名小輩,藤先生不知道也正常。”秦宇笑道。
“您放心,從今天以後我就記住了!”騰先生擔保道:“不過秦先生,我想問一下,我這個毛病會不會再犯啊?”
“肯定會!”
還沒等秦宇說話,安娜就在一旁怒氣衝衝的說道:“他這種手法也不過取巧,只是起到了暫時的止痛作用,根本無法鞏固療效。”
“安娜小姐說得沒錯。”
秦宇卻是沒有反駁安娜,反而是點了點頭,看向藤先生說道:“不管是吃藥,還是我這種打擊的手法,都是暫時性的,想要根治,還是需要從主因上解決。”
“先生,您是說你看出我這病的病因了?!”
藤現在大為吃驚,再次握住了秦宇的手,激動不已。
“不錯,你是……”
“不可能!”
還沒有等秦宇說完,安娜就蹭的站了起來,十分生氣的說道:“我們醫療協會的精密儀器都查不出來的病因,你怎麼可能一眼就能看出來?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她這個時候被秦宇氣得胸口一起一伏,很是壯觀,一種濃厚的恐懼感將她包圍住,她突然很害怕秦宇一下子把病因說出來,而且如果他真說對了,那麼也就意味著他們米國醫療協會,甚至於整個西醫就算徹徹底底的敗給了中醫了!
“安娜小姐,你們西醫查不出病因,不代表我們我們華夏的中醫就查不出來!”藤先生這個時候的語氣不由得變了幾分,隱隱約約中竟然也有一些自豪感,當初他低三下四去米國求醫的過程他可至今都歷歷在目。
“呵,那你倒是說說,他這是什麼病因!”安娜強忍著憤怒對著秦宇說道。
“他這種症狀確切來說,倒不是什麼病,只是藤先生的體質比較特別,屬於血瘀體質,血行不暢,而且怕溼怕寒,結果他又偏偏居住在水邊,自然就得了這個頭疼的毛病了!”
秦宇淡淡的分析道。
“他說得是真的?”安娜急切的問道,她不信秦宇單靠病人的病症,還能看出病人的居住環境!
誰知道藤先生立刻就點了點頭,神色興奮的說道:“秦先生,你簡直太神了啊!您說得一點都沒錯,我們家的確住在靠水邊,您不說我還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