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尼停下了動作，甚至表情也像凝固了一般。
就在林墨辰摸不著頭腦的時候，他的眼珠子轉了轉，最後輕輕點零頭。
“你可知‘道’和‘魔’之間的關係？”
摩尼的態度更像是一位朋友、師長，在幫對方答疑解惑。言語之間確切真言，用心用情。
現在的魔都這麼厲害嗎？這態度轉變不必教師差多少了。
考核。
這題怎麼答？
“下有萬道，真正有底蘊的道大體就那麼幾條，妖道、魔道、佛道、道門，最後就是最為詭秘卻又強大莫測的鬼道。剩下的儒道、兵道雖然也走得通，但終究不過道，真正能夠成就還是要吸納百家之長。”
摩尼講的只是一部分，但是也將林墨辰在藏書閣中瞭解的和木老傳授概括得七七八八。
看到林墨辰點頭，摩尼便繼續往下講。
“不管那一條道，終究要回到道上，但是道有限，真正能夠踏入的少之又少，甚至比我們魔還難。”
道有沒有限，林墨辰不知道。
不過在前世就影九為數極，固聖人有數”，甚至因此引發無數的殺戮，是兄弟倪牆的戲碼。
“那又如何？”
“聖上有傳，魔消道長，魔漲道消。不管是哪一條路，都千難萬難。”
林墨辰終於明白了，土明的想法沒有絲毫的改變，還是想要引導讓入魔。
這一回用的是真正的誘*惑，變強的誘惑，證道的誘*惑。
這也正是無數強者墮落、魔化的原因。
修行無數歲月，求的不就是無上道，不就是真正的永生不死的超脫嗎！
“哈哈哈……”
摩尼大笑起來，帶著濃重的嘲諷。
“你所的這魔不過是佛道的魔，道門的魔，自然是兩者對立。”
“我的是無上魔道，真正的魔道。”
修煉魔道，最為聲名顯赫，影響最大的自然是“佛祖無”。
曾經帶著自己的精兵悍將入侵三界，將無數大神、散仙遊祖給抓了起來，利用自己的無上至寶“十二品黑蓮”將他們囚禁起來，三界中生靈塗炭。追究起來，其根源還在於當年法力無邊的齊大聖大鬧宮之禍。佛道的衰弱導致了魔道趁機而入，趁勢而且。
這其中固然有魔道原因，最主要的還是佛道的原因。
“真正的魔道是什麼？”
如果這個魔真的有那麼強大，內涵那麼多，相信當年就不會有那麼多仙佛抵抗到底，成就實力強悍而且佔據上風的魔道。
“你們認為的魔道和魔是一體，殊不知是螻蟻與大象之比。大象不會覬覦螻蟻，螻蟻卻要繞著大象。”
這話林墨辰聽到了，兩者不同，強弱太明顯。
“原始之魔，無形無跡，卻又無孔不入。橫貫諸，萬族皆在其下。不要證就道位，就是證就無上道，亦不能尋得魔。你想想，這魔有多強大？”
什麼是魔？
心魔是魔，不過是最弱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