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是能帶相機進去就好了。”寧湘有些遺憾道。
杜予敏銳的察覺到了寧湘的情緒:“簡單啊,我們提前進場,找一下歌劇團的工作人員,拿一下你的作品,他們應該挺願意的吧。”
“啊!你說得對,只要我不拍攝全部的表演,拍一些片段和照片應該是沒問題的,杜予哥!你超級好的!”寧湘毫不吝嗇她的感謝。
朝杜予笑的燦爛。
而她也沒有注意到,杜予已經紅透了的耳根。
“可真是我的好姑姑。”在裴言澈因為寧湘打來電話提醒他冷靜下來之後,看向了昨天晚上許秘書送來的檔案。
檔案里正是詳細的寫了裴夢怎麼跟董家人密謀車禍弄死自己想要聯絡股東奪權的。
而裴言澈也非常雷厲風行,在今天上午來了之後,就迅速的將公司裡跟裴夢有勾結的股東,能解決的全都解決了。
畢竟在他手底下工作,手裡沒點什麼股東們的把柄,可要怎麼拿捏他們呢。
“裴總,裴總你不能這樣,我們是陪著您一步步走到現在的啊,您不能就這麼把我們裁了。”為首的是跟裴夢來往最為密切的劉川,妄圖控訴裴言澈。
裴言澈只是將幾份檔案讓許秘書遞給了他們。
“劉川,出軌並且染上了艾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入贅的吧?”在裴言澈說完之後,劉川立刻閉上了嘴。
“李浩然,你有外快,收了不少禮吧?聽說還包養了個小明星,這件事情你那兩袖清風的區長父親知道嗎?”本來想要說話的李浩然也閉了嘴。
另外幾人更是在看到檔案之後沒有人敢說話。
裴言澈靠在辦公椅上,明明是坐著的,卻給對面的幾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很可惜各位,找錯了合作伙伴,我手裡要是沒有一些你們的把柄的話,怎麼放心用你們呢?是吧許秘書,你是為什麼能被我這麼放心放在身邊的?可以跟他們講一下嗎?”裴言澈後半句是朝著旁邊的許秘書說的。
許秘書立刻上前,絲毫沒有猶豫,對著幾人笑道:“我的父親賭博酗酒,裴總幫我讓他下半輩子都不會再纏著我了,各位股東猜猜是什麼辦法呢?”
這下幾人算是明白許秘書為什麼在裴言澈身邊呆這麼久了,他們私下會將許秘書叫成事裴言澈的狗,幾人現在嘴都閉的結結實實。
實際上許秘書是唬他們的,其實他的那個父親是繼父,母親得病死了之後,法律上來講他們早就沒有關係了。
他的戶口也是獨立出來的,因為當時男人怕他跟自己孩子搶家產,就早早的把他分了出去。
但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是勒索敲詐他,他在遇見裴總之後,裴總幫他做了個局,將男人送進了監獄,等他出來也要六七十了,就他那個身體,能不能活著出來都不一定。
不過說的含糊一點,嚇唬嚇唬他們是沒什麼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