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與她們有過多的接觸,據查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主,除了跟宮裡的女官們學習禮樂,好像就沒有什麼其他的活動。”
這些深宅裡的閨秀可不像他們兩個能這般自由,每天做什麼都有嚴格的時間,就如同一個被牽線的木偶一般。
武堯安現在一個頭兩個大,就算是木偶也是出身名門望族,這幾個人家裡早就派人到大理寺盯著辦案了。
“唯一沒有被擄走的那個是誰家的?”名字尉遲倒是記得住,不過太久不在長安,尉遲並不知道這人的生平。
“禮部尚書,也是她最先來報的案。”
武堯安說著放下了手中的案卷,突然八卦了起來,“小道訊息,雖然報案的時候沒有人說過,但我差人去打聽了,是那小姐要出門賞月,才讓丫鬟假扮她在府上的,怕管事嬤嬤查房。”
“你小道訊息也真夠多的。”時間一長尉遲也繃不住那文人的模樣,說話也粗糙了起來。
話剛說完,馬車也停在了大理寺的門口,一進門便看到那些來尋小姐下落的家僕,幾個大漢聚在這裡,不知道的還以為大理寺欠了什麼外債。
“各位管事的,我們少卿說了,查到會立刻通知大家,不必在這裡苦等。”大理寺院內的書吏苦口婆心的說著,可並未有人打理他。
武堯安見狀抓住尉遲的手,順著大理寺小門的牆邊繞到了後院,一邊走還一邊小聲解釋著:“可不能讓他們看到我,不然案子不用查了,我早上好不容易從他們那堆人裡擠出去找你的!”
尉遲就這麼被武堯安拽著,安排了一頓早飯。
“這些菜吃的可還順口?”武堯安吃了兩口便放下筷子,而尉遲那邊則沒有她吃相這麼文雅。
尉遲為了說話,嚼了兩口便吞嚥了下去,以至於武堯安都在懷疑尉遲這個吃法是否能嚐出這菜是什麼味道
“恩,還不錯。”這尉遲也是真的沒有嘗口中的飯菜到底是什麼味道,在外面風餐露宿漂泊慣了,有飯吃就行那裡會去細品什麼味道?
“那你多吃一些...”武堯安說著又將自己的菜向尉遲的方向推了過去。
午飯後丹陽公主拿出帕子擦了擦嘴,接過近侍拿來的信,開啟看了一眼,是荊王元景的,看信的來意也是對那梁元帝的寶藏感興趣。
丹陽看後將這密信拿回書房焚燒,又書信一封,放下筆時丹陽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的這些侄兒還真是一個個的不讓人省心,不過這也正如了她的願。
“去,把我這拜帖送到高陽府上,今日府裡的花開的不錯,讓她來看看。”
還沒兩炷香的功夫,高陽便出現在公主府內花園中。
“姑姑今天真是閒情逸致,我這昨日醉酒還未來清醒。”
高陽一如既往的保持著她那副高傲的模樣,臉上掛著盈盈的笑容,就是假的很。
“元景給我寫信了,也是梁元帝寶藏的事情,你們兩個倒是心有靈犀。”丹陽說著用她那雙媚眼打量了一下高陽,繼續說道:
“沒想到我的侄兒們都是有探險精神的人。”
“這可能就是我們一個父皇生出來的原因吧?寶藏誰會不喜歡呢?”
高陽雖還是在笑著,可心中卻有些算計,這元景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眼前這個姑姑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久時一個寶藏,找不找得到還一說,怎麼突然間這麼多人盯上?她可不信這幾個人也是為了圖一樂去的。
“誒~你也不用這般看我。”丹陽說著開始在花園中散步,時不時的還伸手去摸一摸盛開的花瓣。
“你也知道元景那孩子花錢大手大腳慣了,手上又沒有多少銀子,人雖在江陵,可也沒有那個實力去挖寶。可你我都在長安,沒辦法去江陵督工,託付給他才是最安全的。”
“姑姑想多了。”高陽說著笑了起來,眼神也緩和許多“我就是知道這個寶藏隨便探著玩的,承蒙父皇寵愛,並無用錢之地。”
高陽知道這幾個人沒安好心,雖然對方那翻說辭表明了兩個人站在一條戰線上,可高陽不想與他們為伍。
不僅是心裡的那份高貴讓她放不下身段,而是這些人多半會拖她後腿。
“巴陵那裡我已經說過了,她倒是很感興趣,本想著以我們三個的財力能一起將寶藏挖出來,現在看來只有我們三個,不過單我們三個的話也不算什麼難事,就是世間長一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