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獾惡狠狠的在心裡發了個毒誓,要是再喝酒,他王字就倒過來寫。
邁著有些發軟的小腿跑去衛生間裡解決了一下“個獾”衛生,聞著身上毛裡那有些發餿的味道,便乾脆又洗了個澡。等到王平吹乾了毛出來的時候,客廳裡除了捂著肚子憋到臉色發紫的某鹹魚,其他人已經都走了。
不等下樓去吃早飯,便有人敲響了房門,開啟門就看到一臉憔悴的劉敏,似乎同樣沒睡好,渾身都透著疲憊。
知道昨晚幾人喝酒的事,劉敏特地用保溫壺送來了一壺她自己熬的小米粥,顧朗喝了幾口,剩下的全進了王平的肚子。
惦記著那隻懷孕的母猩猩,顧朗打聽了幾句,才知道那位昨夜又鬧了幾次,折騰到後半夜,所以劉敏才看起來這麼疲憊。同時也知道了,那隻暴躁的傢伙名字叫勞拉,它“男人”叫雷諾。
想起那隻逝去的黑猩猩,兩人都有些沉默。接著劉敏便笑起來,說勞拉的分娩期將近,馬上就要做媽媽了。
聽到即將有黑猩猩寶寶降生,於是出門後,王平拉著顧朗去了廣場一處賣紀念品的商店,買了一個黑猩猩玩偶,臨走時想了想,又買了副撲克牌。
桑格開著吉普車帶著他倆趕往醫療所,然而還不等走近,就聽到了慌亂的呼喊聲。
等到幾人走進帳篷,卻是愕然發現,中間病床上,已無勞拉的蹤影。“額美精”小姐正在一臉忙亂的拿著對講機說著什麼,露西和波爾這對傳說中性格很好的黑猩猩,正並排站在一邊,一副“猩臉”無辜的蠢樣。
“發生什麼事了?”顧朗急忙上前問道。
“嗚嗚……”“額美精”小姐的大眼睛裡,此時已經蓄滿了淚水,一臉的慌亂,王平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勞拉不見了……”
原來,昨晚劉敏再次行針後,原本是留下了她在帳篷裡值班照看著的。而且為了防止勞拉在掙扎時傷到胎兒,還用皮帶做了固定。
想著反正勞拉在掙扎時也會喊叫,“額美精”小姐便沒忍住打了盹。誰知一覺醒來,床上就不見了某“孕猩”的蹤影。
聽著某人自責的敘述,王平眯著眼睛,懷疑的看著旁邊扮無辜的那兩位,發現這兩隻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往帳篷後面瞟。
跳下桑格的肩膀,繞開幾人,在露西和波爾心虛的目光下走到最裡面的蒙布邊上。果然,地面上的土有挖過的痕跡,兩側靠近鋼架的布套也沒完全拉下,似乎是有人曾掀起過這裡。
這個時候,有人掀起門簾衝了進來,正是氣喘吁吁的劉敏。
不等說話,某獾就先是叫了一聲,等到幾人靠過來,便指著帳篷裡的痕跡示意。很顯然,勞拉逃跑了。搞不好這其中還有後面那兩隻的“功勞”。
“劉姐,那隻……勞拉如果回到野外會怎樣?”顧朗皺眉問道。
“它原本就受到驚嚇,身體又虛弱,如果沒人照顧,分娩時會有危險!”劉敏急促的說道:“而且萬一它再跑去雷區……”
“我明白了!”
顧朗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看向桑格,嘴裡說道:“我們會把它帶回來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