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是真的,白布也是真的。但商一言依然是個黃花大姑娘確實不變的。
“所以說你剛才說的一切都是胡說的?”
許言感覺以後錢多的話都不能相信,至少最近自己是不能再相信了。
“什麼都是胡說的,你看一言姑娘就在這裡,我也讓她感覺到滿意,要的錢也是給她用來租房子的。”
錢多所說的話算是詭辯的一種,雖然聽起來在理,但是卻是不能太過深予追究。
當然許言聽了錢多的解釋也不打算去追究了。
“那現在怎麼辦?”
商一言在兩人說話的時間已經進來。看著躺在幾本聖賢書的錢多問道。
“能怎麼辦?你先拿著,這是那位諸公子給我們的銀子,就是要你在附近租一個房子。以後的事情慢慢說。”
錢多從懷中掏出諸胖子給的那幾百兩銀票全都交到了商一言的手上。
“真的給她了?”
許言倒是不敢相信,一向是最喜歡錢的人居然把好不容易得來的幾百兩銀票送給她人,這還是錢多?怕不是轉了性子。
“本來就是給人家的,難道我們留下?我們也用不了什麼銀子。”
錢多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沒有看許言,這是第一次,當然以後可能有更多次。
“用不了銀子,錢兄弟你不想吃暖鍋了嗎?不想睡著床嗎?不想再去怡紅院一趟了嗎?”
錢多拍了拍許言的肩膀,這貨智商終於高了一會,估計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自己待了這麼長時間,總算是聰明瞭一些。
而許言不為所動,還是想知道這位錢多東西是不是得了什麼腦疾,或者出了太多血,怎麼突然對錢失去了興趣。
“唉,徐兄弟你變了。”
錢多搖了搖頭,這樣的許言以後自己還怎麼去來糊弄這位徐兄弟了。
“錢兄弟你也變了。”
錢多不愛錢,想想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錢兄弟真的喜歡上了一言姑娘?”
錢多倒是沒回答,要是真的喜歡估計錢多不會讓這個女人讓諸胖子還有許言看到。
“喜歡都需要太久時間,還是那你舉例子,你會對一個女人一見鍾情嗎?”
錢多覺得這個人感覺對男女之情,對其中的理解相較於自己都差了太多了。
“我沒有一見鍾情過,我又不會知道。”
許言倒是越來越難騙了。
“我困了,讓我睡一會。”
錢多把身體往旁邊一轉,頭衝著牆,倒並不是不想理許言,反而是身體有些不太支撐的住了。
總的來說這一天過得還是太累了。自己放出了那麼多血,也不知這位一言姑娘能不能有點良心給我買點肉吃
“來信了。”
三個人圍在一個石圓桌上,上面便是錢多借由錢家送回來的信。三個人也就是錢家的三個兄弟。
信上有很多東西三個都已經知道,比如那個有著不小野心的北齊國已經站在了大唐邊境,又像是三人知道長安裡面進去了人。
“怎麼看二哥?”
所謂的怎麼看,是這叫錢恥的覺得手癢了些,覺得不去邊境上殺去幾個七、八境的北齊人總感覺好像身體不舒服一樣。
“你這麼喜歡,為什麼當時皇上讓你去領著節度使你不答應,北齊國邊境那裡正好還缺一個節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