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波特被這股力量甩到前面差點跪在地上。
他的一條腿被菲什穆尼打斷了，現在走路一瘸一拐的，讓他本來就不算高大的身影看起來更加填了幾分滑稽。
“走！”
戈登一把槍抵在科波特的腰間，兩人一點一點的走向碼頭。
身後的河越來越近，科波特感覺到死亡的威脅，從未有過的恐慌充斥全身。
強烈的求生慾望促使企鵝忍不住的帶著哭腔求饒。
“求求你了！戈登先生，繞我一命嗎吧！我會聽你的，為你做任何的事情！”
企鵝看著對方依然冷漠的臉，倒退著向後走，兩隻手無力的擺動著，那張原本就因為被菲什毆打而受傷的的臉刺客看上去更是狼狽的不行。
“你不能殺了我！戰爭要來臨了！可怕的戰爭要來了！真的，我能幫你！法爾科內要失勢了！哥譚所有的勢力都會混亂的，街上血流成河！我能預測到！真的！”
戈登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好像一個下定決心的殺手。
企鵝就這樣倒退到了河邊。
戈登一把抓住科波特的領子，將他轉了過來，面朝著河邊。
這個動作大部分都是為了不看見對方臨死的面孔，可戈登卻帶著一些其他的意思。
“再也別回哥譚了！”
短短的一句話，讓企鵝人明白了什麼。
“砰！”
耳邊傳來一聲槍響，他的身體被驚的一個踉蹌直接掉入了河裡。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
三十分鐘之前還在餐車裡的羅生，現在卻就在碼頭附近的某塊石頭上面，目瞪口呆的拿著一條烤好的魚在啃。
“我去，我這個時間線掐的也太準了吧！”
沒錯，作為一個穿越的人
就算是在這座名為哥譚的城市多難活下去，羅生也有自己獨有的外掛。
如果羅生的記憶沒出現問題。
在戈登殺了馬里奧佩伯那個路人龍套之後，再接下來就是企鵝掉到河裡然後一路殺回去，再靠著薩爾馬羅尼起飛的劇情了。
他最近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所以打算來這附近蹲一蹲，沒想到剛撈到一條魚烤熟還沒吃兩口，就看到了這一幕。
“企鵝人。”
羅生摸著下巴在思考到底這個人能不能相信。
根據哥譚電視劇的人物定位。
戈登雖然站在正義的一方，但卻是讓人完全喜歡不起來的一個人物，如果是立場不合適的朋友可能轉頭他就出賣。
又或者是哥譚未來的大佬，蝙蝠俠布魯斯韋恩呢？
說真的。
這個處於未成年時期的小孩三觀都沒塑造好，說不定可以成為自己很好的助力。
“不對！這小屁孩旁邊有個管家和個貓女，啊啊啊，煩。”
羅生想來想去都只有企鵝人似乎比較可靠。
雖然他是個有些以自我為核心，並且還喜歡過謎語人有可能是個同性戀的媽寶男，但前期的他對待朋友卻是真心的。
只是在經歷了戈登的明哲保身和漠視，布齊的背叛，以及母親被害死之後受到的強烈的精神衝擊之後，在第五部哥譚裡已經真的有些變態了。
至於目前哥譚的時間線。
“第一季的第一集最後，企鵝人好像是在……”
眯著眼睛，羅生細細的觀察起幾個能看見的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