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和剛說完,伯顏就嚇的後退了好幾步,他還真真沒想到這麼普通一個布娃娃竟然這麼邪門。
“不用大驚小怪的,如果家中發現懷疑是厭勝的鎮物時,將其投入烈火焚燒或以沸油煎炸,便能破法,而放置鎮物的人會立即承受對等的報應,甚至飛來橫禍致死。”
伯顏聽到這句話才慘淡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既然這樣,你快把這娃娃燒了吧,怪可怕的。”
簌和並沒有馬上動手,她總覺得這個村子裡有更多的秘密,絕不僅僅是那塊蛇形古玉。
“簌和,你在想什麼呢?這麼邪門的東西,趕緊先處理了!”
伯顏急了。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怕死啊?”
伯顏沒有說話,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撞到了屋子的枋柱上,一個小木頭盒子砸在了他頭上,“哎喲——”
簌和撿起掉在地上的那個盒子,瞳孔不自覺一縮,“制壓厭勝有一條是將一個小棺材藏在屋內的枋柱內,會剋死居住者。”
想到這裡,她掏出刀砍向屋內的枋柱,果不其然,有一張女鬼圖藏在柱中。
“厭勝術中,將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圖藏於柱中,居住者便會有死喪。”
“所以這屋子的主人是被這邪術給剋死的?”伯顏感覺腿又軟了下去,時不時的陣陣陰風無疑是一遍一遍摧垮著他最後的心理防線。
簌和沒有回答他,仔細地看著扎滿銀針的布娃娃,這是最原始的厭勝術,將想加害的人的生辰八字寫在娃娃身上,再紮上銀針,便是一種極深的詛咒。
“到底是誰……”
簌和伸手把娃娃拿了出來,那娃娃的做工十分精細,是一個漂亮的女子,隱隱約約還能看到腹部隆起,算了一下寫在她背後的生辰八字,倒也不過是個三十餘歲的女人。
這麼算來,其實這村裡的意外就發生在不久前。
離蘭園並不遠,卻沒有任何風聲傳過來。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走吧。”簌和把布娃娃放回原地,一把拉住伯顏的手,大步往外走去,“現在馬上離開,一刻都不能多停留。”
“啊?”
伯顏還沒反應過來,簌和就發現了一個極大的問題,她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頭,“糟了,剛剛沒注意這個門被風一吹,就鎖上了,咱們被困在這兒了,出不去。”
“啊!”
“你啊啊啊啊了半天,屁用沒有。”簌和甩開他的手,再次用腳踹了幾下,可是門彷彿是在外面被上鎖似的,完全沒有開啟的跡象,要是被關在這樣一間屋子裡,別說懦弱的伯顏了,就是她,也撐不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