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蔡琰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思緒開始混亂起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自顧自己的情緒想下去,有經驗的人,一看便知道蔡琰已經墜進了愛情深淵,又是愛情殿堂!雲彬見蔡琰小腦袋搖個不停,身體也在顫抖不定,令雲彬有些異樣的情緒從內心迸發出來,情不自禁的居然雙手搭在蔡琰玉肩上,才發覺自己好似出問題了,一時間收不是,放不是,尷尬地說道:“文、文、文姬啊!我、、、”雲彬徹底傻眼了,有種淚奔的衝動,暗道:“完了,叫錯稱呼了!這下玩完了,怎麼解釋啊?天啊,劈了我吧!”
在雲彬搭上蔡琰雙肩的時候,蔡琰突然回過神,腦袋一瞬間清醒了,痴迷的居然抬起頭看著雲彬精彩的臉龐,水汪汪的眼神很是激動不已!暗道:“子涵哥哥給我親暱了,文姬!呵呵,文姬好親愛的稱呼啊!以後我就叫文姬了,專屬子涵哥哥的稱呼,好想大叫一聲啊!好害羞、好幸福哦!”也許太過於害羞與幸福的激動,蔡琰居然突然轉身,雙手捧著臉頰,背對著雲彬說道:“子涵哥哥、、、我、我很喜歡文姬這個稱呼!”
聽見外面的響動,火把光四照,如同幽靈一般遊走著,雲彬警惕性的起床穿好衣物,推開門時,墨元等十人迎面走來,墨元道:“少爺,大事不好了!蔡小姐被人劫走了,蔡老被嚇暈過去,至今未醒。”
雲彬一怔,詢問道:“怎麼回事?知道被誰劫走了嗎?哪個方向去了?”墨元看了看四周,小聲的說道:“可能是張莊主!”墨人卻不贊同的喝道:“此事還未水落石出,墨元休得胡言!”
墨元不以為然的爭辯道:“可是很多人都看見了張飛前去蔡小姐的房間,何況現在根本找不著張飛,說明張飛已經畏罪潛逃,並且帶走了蔡小姐。”墨人沉默了,的確,他們可是親耳聽見莊內的僕人議論說張飛半夜去過蔡小姐的院子,隨後不久便出現了蔡青的尖叫聲,事情也就發生了。可是墨人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相信是張飛做的,因為他相信張飛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真漢子,不會是一個好色之徒。雲彬沉吟道:“我也相信張飛不會這麼做!關兄現在在哪裡?”墨元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雲彬凌厲的眼神給制止住了,墨元只得說道:“關壯士現在已經前往蔡小姐的別院了!”
雲彬點了點頭,吩咐道:“好,我們也過去看看吧,如今事情撲朔迷離,我們不可妄自下定論,免得被歹人有機可乘。墨元你帶人去安撫莊內的僕人們,順便查查人員有沒有缺少或者多出什麼人。墨人你就跟我去蔡小姐的別院吧。”
佈置好一切之後,雲彬便帶著墨人與墨元等人分開了,直接去了蔡琰的小別院,然後還沒到達小別院的時候,小別院吵鬧的聲音已經傳響了過來,雲彬皺了皺眉頭,儘快了腳步,當推開門的時候,只見關羽站在房間內來回走動著,好似在想些什麼。而老管家則披著大衣,默默的站在一旁,而在院內早已擠滿了婢女、家丁與家衛們,一個個都在議論著到底是不是張飛做的,一些人認為張飛是個好色之徒,還有些人說張飛已經無臉面回來,帶著蔡琰離開了。各據一詞,仿若街市一般。
雲彬看著亂糟糟的場面,吼道:“都給我閉嘴,你們這樣想什麼話?”雖然雲彬的聲音沒有張飛那般爆裂,但是卻威嚴十足,聲音中帶著一股令人信服的誘魅之聲!所有人都停止下來,看著雲彬,不說話,比較雲彬的實力在客棧的時候,他們可是親眼所見,簡直就是人形殺器,無人可以匹敵,甚至他們的主人張飛都沒有這個本事。
這時候關羽見雲彬來了,趕忙走了過來說道:“子涵,你可來了,此時甚是蹊蹺,你有何看法?”雲彬正要說什麼的時候,一道倩影從房間內跑出一把撲入雲彬的懷中便是一陣大哭,雲彬一看居然是蔡青,只見蔡青早已淚流滿面,痛徹心扉,死死抱著雲彬,好似自己的靠山與精神支柱一樣。
旁人此時到沒心情多想什麼八卦,哪怕平時最活躍的墨人也都愁眉苦臉的站在雲彬身後,絲毫沒有活力的樣子,整個場面死氣沉沉,好似一團濃霧籠罩著似的。雲彬尷尬的不好做些什麼,說些安慰的話吧,怕蔡青一時感動哭的更加猛烈,你說拍人家背部吧,又顧忌古代那些臭規矩禮俗,來個負責任怎麼辦?因此雲彬只得無奈的站在原地,當一次發洩物品。相信這不會堅持太久,估計半個鐘頭而已,只是可惜了著衣衫,一把鼻泣一把眼淚的,全抹上去了。
因為在房間裡的談論共產思想,使得三人關係更加親近,因此雲彬看了看蔡青,表情隨意的對關羽說道:“關大哥,現場我沒有看過,你觀察入微,發現什麼沒?蔡老怎麼樣?千萬不能讓蔡老出現什麼意外,不然後果很嚴重。”關羽很理解的看了看蔡青,說道:“重要線索倒是沒有什麼,不過可以肯定不會是張飛綁走蔡琰的,因為我在房間內發現一些細微痕跡,可以清楚看出張飛跟誰打鬥過,最後追擊出去了。蔡老暈了過去,想來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不用擔心。”
雲彬摸了摸鼻子,點頭思索著!武功到達他們這個層次,可以透過戰場的一些痕跡,推演出戰鬥的一切行動方式,甚至構想出打鬥的場面,對於關羽的肯定說法,雲彬絕對相信,問題是到底是誰跟張飛打鬥,甚至還能逃脫從張飛手中逃脫,這樣的人武力值一定非同一般,在歷史上也一定會留下姓名,可是歷史上到底還有誰出現在涿郡過呢?
聽著自己懷中蔡青的哭聲,雲彬便集中不了精神,於是一把抓住蔡青的雙肩,推開到:“小青,你在事件發生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或者感到奇怪的地方?”蔡青看著雲彬的臉龐,才稍稍放心,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哭泣道:“沒有,嗚嗚嗚嗚、、、我像往常一樣,嗚嗚嗚、、、幫小姐去端熱粥,回來的時候,嗚嗚嗚、、、突然聽見一陣響聲,當回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我看見小院圍牆跳過張飛的身影與臉、、、”
雲彬與關羽大驚,雲彬急忙打斷道:“小青,你確定是張飛的身影與臉?你看清楚了嗎?是不是你當時嚇壞了,看錯了蔡青搖頭道:“沒有,我沒有看錯,當時雖然已經半夜了,但是透過房間內的光亮,我還是看得清張飛的臉龐與身形的,我當時被張飛的臉嚇的大叫一聲,回過頭一看的時候,就發現小姐就不見了,嗚嗚嗚、、、雲公子,你可要救救我家小姐啊!嗚嗚嗚、、、”
雲彬對蔡青鄭重的點了點頭,對關羽問道:“關大哥,這裡誰先趕到的?”關羽冷峻這臉龐,說道:“是那群家衛,隨後便是我,接下來就是那些女婢與家丁。”雲彬來到家衛們面前,說道:“你們誰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知道這裡發生事情了?有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事情?任何微笑的事物也別漏過,好好想想。”
家衛們也許是受不了雲彬的氣勢,或者因為雲彬霸道的武力使得他們畏懼雲彬,因此一個個低著頭相互對視,不敢看雲彬,隨後一個家衛說道:“雲公子,我們是聽見了叫聲才跑過來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到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事情,莊內很平靜,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
其他家衛一個個如同撥浪鼓一樣,搖頭表示沒有發現什麼。雲彬疑惑的看了家衛們一眼,隨後對女婢與家丁說道:“你們呢?在事情發生前都在幹什麼?發現了什麼?都從實說來,可別遺漏什麼,不然後果自負。”家丁們,女婢們一個個害怕的顫抖著身體,大氣不敢出,紛紛表示自己再睡覺,沒有什麼發現,都很平靜,都是聽見叫聲才出來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這時候墨元等人從外面走進別院,墨元施禮道:“少爺,所有人員都查過了,甚至一些隱蔽的角落也都檢查過了,沒有絲毫蛛絲馬跡,人員都齊全,沒有多,也沒有少,一切正常。”
雲彬更加疑惑了,閉上了眼睛,分析著莊內的佈置圖,進了大門便是客廳而左邊則是家丁與家衛們休息的地方,右邊則是女婢與廚房所在的地方,緊跟著女婢所在的地方上面便是蔡琰的別院,對面則是一片桃園!在桃園左側就是雲彬與墨元所在的位置。關羽與張飛蔡邕所在位置則在桃園上側與前客廳很貼近!整個莊內就是一個大大的H形佈置,而靠近蔡琰別院的女婢們卻說什麼也不知道,很平靜,明顯是說謊,靠這麼近,家衛都知道了,女婢們怎麼可能沒發生什麼動靜,但是雲彬不打算揭穿她們,時機未到,唯恐打草驚蛇。
“咚、咚、咚、、、”聽見響動,雲彬轉過頭一看,只見蔡邕虛弱的整個身體撐在了一個長棍長,乾裂的嘴唇微微蠕動,大口呼吸著,好似隨時會缺氧暈倒一般。看到這裡,蔡青很自覺的走過去扶著蔡老,本想扶蔡老回房,卻不料蔡老掙脫蔡青的手,卻死死盯著雲彬,慢慢走了過來。雲彬趕緊走過去扶著蔡老說道:“蔡老你這何必呢,放心我一定會找回蔡小姐,擒拿元兇。”
蔡邕抬起頭,一股冷厲的寒氣湧上雲彬心頭,蔡邕緊緊捏著長棍,說道:“雲子涵,我給你三天時間,立即緝拿元兇張飛,救出我女兒蔡琰!否則老夫必定上報朝廷。”雲彬大驚,他可是清楚知道蔡邕在朝廷的分量,如果蔡邕上報朝廷,到時候朝廷必定派兵緝拿張飛,處死張飛的親人朋友等等,到那時候不禁歷史會大大改變,而且自己也會被牽扯進來,不死也會無法再漢朝混下去,因為現在黃巾黨還沒有爆發起義,朝廷還有兵力做事,那時候自己的夢想就成空話了。
蔡邕此時是動了真怒,自從自己的妻子駕鶴西去之後,留下這麼一個女兒,自己可是將蔡琰當做寶一般,放下手心怕傷著,放在口中怕化了!緊張的不得了,現在卻出現這檔子事情來,使得蔡邕早已失去往日的冷靜,因此才提出如此強人所難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