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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哼!你這廝臉皮真厚!剛剛還認為你是有血有肉的真漢子,卻不想你是這等小人。有錯還不承認!”
關羽冷眼看著張飛說道。張飛眉頭一皺,說道:“俺張飛是什麼人,在場的人都可以清楚知道。”這時候陳添銘一臉悲憤的走了出來,指責道:“好你個張飛,平時你欺壓我,搗亂官司也就算了,看在你武藝高強我也不好跟你翻臉,現在你居然昧著良心欺騙百姓,賺黑心錢!我這個郡守實在看不下去了,只得找來關俠士為我們做主!”說完,陳添銘還一臉傷愁的向關羽跪拜,還好關羽及時扶住,才免去了陳添銘的跪拜。
關羽聽到這裡,安慰了陳添銘幾句,隨即怒火交加的說道:“我關羽平生最恨你這種倚強凌弱的小人,看打!”說完,關羽也不再想什麼,直接衝向張飛便是一拳,殺氣凌然的關羽令張飛倍感壓力,知道關羽動怒了,而且下手也不會再留情。果然關羽的招式越發犀利,打得張飛慌亂不堪,頭髮都散落了下來,但是張飛的氣勢卻還在增加,令關羽有些吃驚。
而誰都沒有注意到陳添銘等大戶人家的微笑,是那麼開心!那麼陰險!因為所有人都關注著場中的打鬥,至於百姓則因為封建思想,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傻愣愣的圍觀而已,這點令雲彬有些氣惱,卻也不好多說什麼,總不能說你們思想太封閉需要改良吧!
這個時候關羽與張飛二人的戰鬥也都進入白熱化了,關羽一把扣住張飛手腕,膝蓋猛地頂上張飛腹部。張飛吃痛無法擺脫關羽的束縛,只得一手捂住腹部,一個翻身,雙腳踹向關羽頭部!關羽也不是吃素的,很寬心的放開張飛的手,側身躲過張飛的攻擊,一招雙龍出海勢,將張飛打出去,撞飛七八個人。張飛的抗打能力還是很強的,立馬從七零八落的人群中站了起來,擦去嘴角的血液,宛如猛獸般的眼睛看著張飛,大吼一聲再次迎了上去。
打鬥持續了兩三個小時後,張飛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大口喘著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而關羽也不怎麼好,衣服破爛,神情狼狽的坐在地面,大口喘息著,沒有再動手的力氣了,而就在此時一個身高一米八幾的男子從人群中走出來時。雲彬眼瞳猛的一縮,急忙站了出來說道:“二位可能有誤會!”
不怪雲彬如此著急,原因是出來的人四肢修長,面板有些黑。長得劍眉星目,端是一表人才,而且耳垂好似菩薩一般長!整個人看起來慈眉善目,仁慈的好似菩薩在世一般!令人看見了都有種信誠的衝動,何況此人又有一股上位者的風範,很是不凡。而云彬則懷疑他就是哭出半壁江山的“劉備,劉玄德!”何況他還拿著標誌性東西——草鞋!
雲彬可不想被這個疑是劉備的人搶先入主,還不如自己先行入主給關羽一個好的印象,到時候收納關羽的時候也容易一些。果然,那人見雲彬發話了,也有些好奇的雲彬會說些什麼,於是停下腳步看著雲彬。雲彬見那人沒有開口,頓時鬆了一口氣,走向前來,說道:“想來二位都是俠義之士,是不是哪裡有些誤會?”關羽沒好氣的說道:“你是他那邊的人,當然這麼說張飛因為體力為恢復只得一陣無奈的躺在地上喘息,什麼話都說不了。這時候墨人走到張飛身邊,見張飛沒有什麼重要傷勢,才稍稍放心下來。
想當初自己第一次來到涿郡的時候,什麼事情都不懂,因為心急不小心撞倒了一個大戶人家的公子,便惹來這公子的不滿,於是墨人便被這公子的侍衛圍攻,當時墨人心急又因為不想惹事處處都是防禦那些侍衛的攻擊。最後墨人雙拳難敵四手,他被二十多個侍衛打倒在地,就在此時張飛強勢出場,將所有人包括公子在內的人都給打了一頓,救下了墨人。後來得知張飛便是自己要找的人,自己就說明了事情,卻不想張飛如此仗義,二話不說便帶著人就走。等等一切行為贏得了墨人的好感與感激,可以說除了墨元等人與雲彬之外,張飛就是他最信任的人了。
墨人見張飛如此,雖然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是也氣得不行,站起身來說道:“公子,還多說什麼,這廝無理取鬧,打了再說。”雲彬也是知道墨人的想法的,制止住墨人之後說道:“胡鬧,我知道你對張兄的感情,但是你這樣做不但不能還張兄一個清白,反而會使得這件事更加麻煩的!相信我,會給張兄一個清白的!”
墨人見自家少爺都這麼說了,只得忍耐下來,說道:“還請少爺原諒,我只是因為張莊主的事情而感到不平!等這個關羽等了這麼久,卻得到這個結果,哼!”雲彬到沒有在乎墨人的做法,也不懷疑墨人的忠心!因為墨人是他一手從小調教到大的,雲彬還是很瞭解他這些手下的!正因為是他調教的,所有墨人等人沒有像那些封建社會的人那樣思想保守,反而更趨向現代人。雖說墨人思想趨向現代人那樣,不過最重要的保留了封建社會的忠君重義等等品質。
見安撫下了墨人之後,對關羽說道:“關羽兄,既然你不信任我們這些人也沒什麼,那百姓你可以信任吧?”本來關羽聽見了墨人說張飛等了自己多日,便有些心驚,內心好似有些被什麼刺了一下,不禁有些暗想是不是自己真的誤會了?見雲彬這麼說,也點頭表示自己信任。見關羽點頭,雲彬親切的來到一個老人身邊,問道:“老人家你覺得張莊主的豬肉買的怎麼樣!”
老人渾濁的眼睛看了看雲彬,有氣無力地說道:“豬肉買的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在涿郡誰都願意去張莊主那裡賣豬肉。”雲彬依舊溫和的問道:“那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涿郡其他賣豬肉的地方都被張莊主壟斷了嗎?”老人想了想之後,枯燥的面板抽動了一下,說道:“不是的,因為張莊主這裡買的豬肉價格公道實惠,不會像其他人那樣缺斤少兩的,搞下水肉【注水的豬肉】來糊弄我們這些老人家。”
這時候陳添銘著急了,立馬跳了出來,說道:“關壯士別相信他們,他們是在演戲,那老人說不定已經被他們收買了,何況我這裡還有人證!”張飛此時氣的幾乎想跳起來狠狠揍陳添銘一頓,卻無奈的只能殺氣重重的盯著陳添銘,大有吞下陳添銘的意動。關羽此時心情有些亂糟糟的,想他因為在家鄉殺了一個惡霸,被通緝的情況之下,迫不得已拋棄妻子來到了涿郡,卻不想被陳添銘請到了府上,開始還一臉警惕的關羽,卻被陳添銘一頓服侍下來之後,關羽才稍稍放下警惕之心,後來陳添銘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明了自己的目的,原來是因為聽了自己的名氣才請自己來拔掉張飛這個惡霸的。
知道事因之後,關羽才完全放心,對於處理惡霸張飛倒絲毫沒有多想,因為他就是因為惡霸才落魄道這種地步,因此才如此魯莽的找張飛發洩自己內心的氣憤。現在事情陳添銘被關羽突然的吼聲給嚇了一跳,手腳有些冰涼的看著關羽,不敢置信的說道:“是是是、、、這就帶上來!”也無怪陳添銘如此,想想一個身手高強的絕世高手,突然發怒,那氣勢絕對是猶如潮汐一般兇猛!何況陳添銘本身不過一文人,見識也就涿郡這麼點大的地方,那受得了關羽的強勢,立馬就弱了下來,連自己的官職都忘記了,反而像個下人一般聽從關羽指揮。
同時陳添銘又有些苦悶,你說一個個安安靜靜的人,怎麼會突然會這樣不在乎形象呢?如果熟悉關羽的人,都知道關羽是個高傲的人,平時能跟他聊天的人沒有得到他的認可,關羽是不會多加理會的!也就養成關羽這副安靜的模樣。何況在陳添銘家中的時候,關羽對他可是警惕心很強的,沒有敏感的動手已經不錯了,難道還想關羽與你把酒言歡啊?顯然是不可能的。很快在陳添銘催促下,從人群中走出三個畸形男!
令關羽有些傻眼,丹鳳眼一緊,臥蠶眉一挑,問道:“這些是什麼鬼物?”陳添銘急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他們不是什麼鬼物?他們是人。”關羽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人長成這樣子嗎?當我沒見過人嗎?”陳添銘見關羽好似快要爆發了,身體一緊,冷汗直流!慌張道:“關壯士啊!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們是被張飛打成這樣的!你說一個好好的人就變成豬樣了,多可憐啊!你們說是不是啊?”
百姓們像看怪物一樣,隨意打量著三人,都有些同情的點頭,議論著“倒是還算不算人啊?”“是很可憐的!”“將來希望他們能娶個豬婆娘!”而那三個畸形男欲哭無淚,有些害怕的不敢看躺在地上的張飛,一個個緊緊擠在一起,被百姓們盯著渾身不舒服,卻因為陳添銘的淫威也不能離開,只得強忍住不適,傻愣愣的站在那裡。
蔡琰與蔡青看見三個畸形男,都害怕的相擁在一起,不敢看三人!這時候衛仲道以為出威風的時候到了,立馬跳出來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們是何方妖物,還不速速投降離去!否則不怪我手下無情!”說完衛仲道退回衛熊身後,愣愣的看著三人,大有種看死三人的意圖。
衛熊則尷尬了,你說你衛仲道要出威風不是錯,可是為啥你說完要站我身後呢?現在好了,所有迷信的百姓都將衛熊當做除妖師一般,希望衛熊除魔衛道,換天下一個太平。可是衛熊能這麼做嗎?現在的情況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何況這三個畸形男是這件事的主要人物,因為自己的主子而得罪關羽、張飛這些猛人,他衛熊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除非他想死,那就可以出手解決那三個畸形男了。
雲彬才懶得理會這些白痴呢!看著三個人面孔,不禁暗道張飛有藝術天分啊!每個人都擁有一雙一大一小的熊貓眼,臉龐更是變成斜向的肥腫痘痘臉!嘴唇更是不知怎麼被張飛整的像鴨子嘴一般,毫不保留的將黃黃的牙齒露了出來。頭髮好似千年老鳥巢一般,大有孵蛋的可能。衣服本身就破爛,一塊塊破布遮住主要部位,但是骯髒的面板還是顯露
回到莊中已經是十二點多鐘了,而墨人等人這才停止聲音,一個個好似即將斷氣的老狗一般,都躺在地上,張著嘴巴,冒著淡淡的煙霧,很是搞笑。
墨元將財務包裹放在地上之後,脫下面罩,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興奮的說道:“今晚這一票乾的舒服,以前看見他們那副嘴臉就討厭,現在終於報仇了,真是解氣啊!”墨陽脫下夜行衣,贊同道:“沒錯,一個個擺著一副臭臉,還那麼自得!看著就不爽,還不是一條狗,哼!如果可以,我都想放一條蛇陪他們睡覺。”
墨陰搖頭道:“要是我是你,就會偷光他們的衣物,這樣他們不裸奔都不行!哈哈哈哈、、、、、、其實我是正經人!”眾人一陣白眼,墨風喝了一大口茶,潤了潤嗓子之後,說道:“這樣的整人方法真是丟我臉面啊!墨陰以後你出去就別說哥哥認識你好了!”
墨陰不服氣的說道:“你難道有什麼高明的整人方法嗎?哼!”墨風再喝了一口茶之後,嚥了咽口水,說道:“墨陰你應該慶幸哥哥我沒去,不然你拜師的心都有了!”墨陰不耐煩的說道:“別廢話,感覺的說,看你能想出怎麼樣的整人方法。”
墨風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之後,說道:“不是哥哥小看你,要是我一定給他們灌上迷藥,然後裸體將他們綁在大街上,到時候、、、你們懂得!”墨陰不屑的轉過頭,而這時候墨雷從地上爬起來,說道:“少爺,下次還有計劃一定要叫上我啊?”
雲彬沒有顧忌墨元等人,直接在他們面前換了衣服,然後說道:“嗯!下次有機會一定叫上你們全部,對了,先將財務整理下,其他人都收拾收拾去休息吧!別明天露出什麼破綻,都知道了嗎?”“知道了,少爺!”
墨元等人恭敬的說道。隨後各自幹事情去了,墨人等五人則收拾衣物跑去洗澡了,留下墨元五人在整理財務,而云彬則來到書桌前,拿起衛仲道寫的詩,看了看,二話不說將詩放到蠟燭那點燃燒完了。
雲彬看了看外面的星辰,靠在桌子邊,摸著鼻子冷笑道:“衛仲道,你的人生將在明天開始進入尾聲,你會感到後悔,感到恥辱,感到悲哀!這就是你惹我的下場!你不是我的對手,也沒有資格。”第二天雞鳴,莊內所有人都忙碌了起來,而唯獨關張二人還在睡覺,因為張飛是睜開眼睛睡覺的,看起來好似沒有睡覺一樣,令一群知道內情的僕人都不敢靠近,因為張飛是兇名實在太深刻了,因此所有人都站在門外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所有人只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