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雲彬洗漱之後,便單身前往蔡琰舉辦詩會的閣樓,名為鳳儀閣的地方,原本是不應該出現男人的,但是因為詩會,這個曾經是女孩子的樂園變成了如今的繁鬧文人聚集之地,幾乎每一個人都想進來,無法就是想結識一些文人墨客,好藉此提升下自己的名氣。如今再開詩會,整個洛陽的文人墨客幾乎都動員了起來,一個個在父母千叮萬囑之下,穿上最好的服飾,戴上最寶貴的裝飾之後,便榮譽出發了。
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看著這些文人墨客大軍便是一陣羨慕加嫉妒,恨不得自己便是其中的一員,現在這個社會就是知識分子的天下,只要你會吟詩作對,便能得到大家的尊敬與愛戴。多少人曾經為了孩子能讀上書,拼命賺錢供孩子讀書,多少父母含辛茹苦的培養孩子,就是想讓孩子在這個社會上一個立足之地。同時這樣的想法抹殺了很多孩童的天性與理想,完全變成了死讀書,的書呆子,一心只讀聖賢書,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這個道理導致很多人都成了滿腦子書籍,不懂世事常理,四肢不勤的書呆子,最後國家就需要這些書呆子管理天下,保衛天下嗎?
封建的思想以後根深蒂固,想要完全破解,的從下一代從新培養,這一代已經完全沒有從新培養的價值了。雲彬一路走在街道上,見到很多文人在父母千里送行的情況下,一臉驕傲的向著詩會場地出來,路上遇見熟悉的人,也都禮貌性的做楫叫一聲兄臺,不認識的見對方衣著華麗,也都會跑去見個禮,混個臉熟,說不定就能攀上別人的高枝,藉此飛黃騰達也就不是什麼大問題雲彬看了看自己的衣著裝飾,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反而看看其他人,衣著鮮亮如同過年一樣,一個個神采飛揚,意氣風發,打扮的一絲不苟,每個人都顯露出自己獨特的氣質,吸引著普通百姓們的目光,紛紛交頭接耳的談論著這些文人怎麼怎麼樣?甚至還有些百姓嘆息說自己閨女嫁給某某文人該多好啊!這些百姓的一言一行落在文人的眼裡,引起了他們更加驕傲傲慢的秉性,好似他們比百姓高一等一樣。
雲彬一個孤零零的跟在後面,反倒其他人成群結隊,三三兩兩,交談的還不熱鬧,這時候一個老伯拉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急匆匆的趕過來,大概是想看看這些文人墨客的風采吧!二人好不用意擠進前面,老人將小孫女賣力的頂在自己的肩膀上,喘著粗氣說道:“孫女,看見沒有?這些就是文人墨客,一個個風采奪目,都乃人中龍鳳,將來啊、、、將來你也要嫁給這樣的人,這樣才會光宗耀祖,知道嗎?”
小女孩一知半解的點著頭,看著這些擺弄著風騷的文人就是看不出什麼人中龍鳳,只是傻傻的看著,都是人為啥這些人都這麼著急的看呢?這時候也許人群太過於擁擠,這對祖孫倆被後面的人擁擠了向街道,一下撞到了一個衣著華麗的青年文人,原本華麗乾淨整潔的衣著,一下弄髒了,文人大怒,一腳踹開老頭,爬起身,趕忙擦了擦自己衣服上的骯髒物,其他同伴也都趕忙獻媚的幫忙擦拭。
孫女吃痛,哇哇大哭起來,老頭見過世面比較多,知道自己闖禍了,撞了文人,也來不及去管文人的情況,趕忙抱起自己的孫女,看看那裡受傷了,還好沒受什麼傷,只是受到一些驚嚇而已,老頭這才放心下了,捂著被文人踹的部位,一陣吃痛的看著文人卑躬屈膝的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老漢魯莽衝撞了文人你,還請文人饒了小老兒吧!”說著,老頭就要下跪了,衝撞文人就好比衝撞了天上的文曲星,也難怪老人會如此。
其他人絲毫沒有憐憫之心,一個個都好似看戲一眼,打算袖手旁觀,至於那些百姓則都有些不忍,但是想想對方是文人,身份地位都不同一般,而且是文曲星下凡,一個個更加不敢招惹,只是為老人搖頭嘆息。文人見擦不去骯髒物了,趕忙推開身邊的同伴,指著老頭大罵道:“老東西,你知不知道本少爺這件衣服多貴重?一般情況下本少爺都不會拿出來穿試,你倒好,直接給我搞髒了,說吧打算怎麼補償?”
老頭一陣無奈與辛酸,不想自己是不是出門沒看黃曆?居然這麼倒黴衝撞了文曲星,要是文曲星一怒,自己家中沒有文人可就不好了,為了平息文曲星大人的怒火,老頭趕忙從身上摸出一些碎銀子,有些不捨得的交給上去,不想文人一巴掌將老人手中的碎銀子打翻,銀子撒了一地,文人更加生氣了,上前一腳踹倒老頭,大罵道:“老頭,你耍我啊?這點小銀兩就想大發本少爺?以為本少爺是叫花子啊?”
說著,文人更加賣力的踹老人,原本體弱多病的老人那經受得住如此摧殘呢?一下被打吐血了,孫女見到這一幕,一下六神無主的大哭起來,叫著媽媽。圍觀的文人們一個個冷言冷語的看著這一幕,在他們眼裡,百姓只是賤民,殺了都沒事,何況只是打他們呢?至於百姓,一個個都於心不忍,出言勸解,不想文人不耐煩的指著百姓們囂張的大吼道:“鬼叫什麼?知不知道我是誰啊?我可是文曲星下凡,你們這群賤民看清楚我是誰。”“你是誰?你只是一個文人中的敗類而已,真是丟臉文人的臉面,有你這種人還想進鳳儀閣?真是天大的笑話,看你這副模樣,人模狗樣的,卻一點都不知道禮義廉恥,這就是你一心只讀聖賢書的結果嗎?”
這時候,雲彬從人群之中,一臉正氣的職責道。文人轉頭看向雲彬,看了看雲彬的衣著裝飾,見雲彬衣著普通,但是舉止高貴,出言有章有序,便猜測雲彬是窮酸書生,頓時不屑的冷笑道:“本少爺還以為你小子是誰呢?敢如此對本少爺如此說話,本少爺告訴你小子,今天的事情看在你也是文人的面子上,本少爺不跟你追究責任,現在你立即滾開,要不然等會本少爺連你一起收拾了
“障眼法,雕蟲小技也敢再次獻醜,也不怕笑掉大家的大牙!小子你可知道本少爺是誰嗎?居然敢來此插手,小心本少爺收拾你!惹急了本少爺,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哼!”文人一臉傲氣的看著雲彬,惡狠狠的說道,完全將自己爹當了一回事。周圍的百姓則都擔憂起雲彬了,這麼好的一個小夥子,被權貴給打壓多可惜啊?紛紛勸解雲彬快點離開,別再跟權貴作對了,老頭也都在一旁著急趕雲彬快點走,而孫女則一臉不捨,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也知道事情有變,大哥哥不揍就會有災禍,因此只得看著雲彬發愣,也不多說什麼話,很是乖巧。
雲彬趕忙安撫在場的百姓,笑道:“各位,各位鄉親父老,彆著急,請聽我一言,他不是好惹的,我也不是好惹的,正所謂男兒當頂天立地,不為五斗米折腰,我今日又何懼權貴?要是今日在下就這麼離開了,不單單是各位看不起我,就連我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的,哪怕最後被權貴害死,我也要留清白在人間!你們說,我說的這番話有沒有道理?各位還想趕我走嗎?在下就多謝各位的好意了,還請各位別再為難在下。”
百姓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都覺得雲彬說的很有道理,當是男兒的好榜樣,好作風,一個個對雲彬的好感一下坐火箭一樣提升了,一個個熱淚盈眶,都沉默的看著雲彬,看來都已經接受了雲彬的說辭。雲彬滿意的點了點頭,古代的百姓果然淳樸,僅僅只言片語,他們便對你死心塌地的信任了,雲彬轉頭看著一臉陰沉的文人,冷冷的說道:“不知這位人模狗樣怎麼稱呼文人一聽問自己名諱,邊想著著急報出自己的名字,到時候他們還不得誠服?想到他們誠服卻沒有仔細聽雲彬說什麼,於是文人高傲的說道:“你給本少爺聽好了,本少爺名為趙益,字友諒!家父乃中郎將,現在知道本少爺的厲害了吧?”
雲彬冷笑,指著趙益嘲笑道:“原來你真是人模狗樣啊!想來你父親也不怎麼樣,教出你這樣的兒子,我都為你父親感到羞恥。區區中郎將我何懼之有?原本看在詩會的情況下,放你一馬,既然你知名不誤,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說完,雲彬立即放射出無上的氣勢,壓得趙益踹不過氣,一下軟跪在雲彬面前,大汗直流,臉色蒼白,其他人到沒有感受到雲彬的氣勢,只感覺雲彬突然變得高大威嚴起來,好似一尊神邸一樣,不可侵犯。
見趙益突然跪下來,其他一些結伴而來的文人都慌張了起來,紛紛想扶起趙益,卻不想雲彬眼神一盯,讓他們感覺一把利劍刺向他們,嚇得這幫文人後退三步,不敢與雲彬對視,紛紛低下頭,羞愧難當,巴不得早點離開這裡,雲彬給他們的感覺實在太過於詭異了。至於趙益這時候喘著粗氣,看著雲彬說道:“你、、、你到底是誰?只要你今日放過我,剛剛發生的一切,我既往不咎,並且向那老漢賠禮道歉,如何?”趙益服軟了,在跪下去面子都會被他丟光了,還有一個讓他不得不服軟,那就是雲彬放射出來的氣勢,他老爹也有這種氣勢,只是沒有云彬那樣霸道剛猛,宛若帝王君臨天下一樣,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普通人?因此趙益只得服軟,一臉緊張的看著雲彬,生怕雲彬拒絕,繼續羞辱他,到時候臉面盡失,恐怖難以在洛陽混了。雲彬冷眼看著趙益,淡淡的說道:“好!最後有誠意的道歉,我不喜歡說第二遍,要不然你就讓人叫你父親道蔡府令人吧!”
“蔡府!”一聽這兩個字,在場的人都譁然一片,在洛陽膽敢自稱蔡府的也只有蔡邕蔡元老的府邸了,這下所有人看向雲彬的臉色變成了敬畏與崇拜,蔡邕是誰啊?天下士子嚮往的良師,是整個學術界的代表人物,如此厲害的人,在文學家呼籲聲很高,要是誰對蔡邕不敬,那恭喜你已經被踢出在文學界了,哪怕你學識再怎麼厲害,也都沒人承認你是文人墨客了,以後就算你搞出什麼創世傑作,也會被世人掛上無名的稱呼,意思就是在文學界無名。
趙益臉色有些發青,口水直咽,其他結伴的文人也都恐懼的看著雲彬,生怕雲彬在蔡邕面前打報告,到時候他們可就會給家族抹黑,被踢出文學界,到時候他們何以生存?四肢不勤的文人,突然被禁止作文,這是如何的淒涼與悲哀?趙益更加不敢耽擱,不敢不敬,雖然雲彬沒說自己的稱為,但是他們已經猜到了,雲彬雲子涵!現在洛陽討論最熱鬧的五大元老共同推舉的雲彬雲子涵,在蔡府曾身穿布衣被一個前去拜訪的商人子弟誤會,如今雲彬也是一身布衣,如何猜不出來?
趙益趕忙站起身,朝雲彬一個九十度鞠躬大禮,一臉畏懼的不敢看雲彬的臉色,恭敬的語氣說道:“對不起子涵兄,一切都是小弟一事魯莽,還請子涵兄勿怪,日後小弟必定改正,以子涵兄為榜樣好好努力,還請子涵兄原諒小弟的無知。”說完,趙益再次九十度鞠躬,生怕雲彬不答應他,整體來說趙益表現的很懇誠,雲彬沒有先看趙益,反而看向其他結伴的文人,眼神有些不善。
其他文人一看雲彬眼神不善,都嚇了一跳,但都知道該怎麼做了,絲毫不敢怠慢,九十度鞠躬大禮,一群文人九十度大禮,同輩之中誰享受過這種待遇?百姓們一個個喜笑顏開的看著這一幕,歡呼聲隨之響起。雲彬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很好,記住你們是文人,想必都清楚禮義廉恥,我不想再看見你們這幫文人再出現類似不同禮節的事情,要不然你們就準備東西離開洛陽吧!”
雲彬看了看周圍,一個個文人都拿著鮮紅的請帖,面帶笑容的走進鳳儀閣,唯有自己一副愁容,兩手空空,別說紅色的,就是青色的都沒有,正在考慮要不要偷誰的請帖,給自己混進去,怎麼說這場詩會關係到自己將來的名聲,不容錯過。正當雲彬要偷情帖的時候,那個檢視請帖的下人則已經開始逐個檢驗請帖,並且大聲叫喚請帖裡面的名稱,雲彬傻眼了,看請帖也就算了,用不用讀出來啊?那自己偷了還沒用啊!只要那該死的下人一念出來,自己便穿幫了,到時候自己偷請帖的名聲一傳出去,不用混了,直接回家種田吧!
不過轉念頭一想,蔡琰有可能將自己的名諱事先跟下人說明下呢?想想也有可能,於是雲彬趕忙走過去,不理會排隊的眾人,直接來到門口,正要抬腳進門的時候,下人卻一把攔住雲彬,驚異的看著雲彬問道:“公子,這位公子,這裡是鳳儀閣!不是飯館,你沒看見嗎?這裡排隊的都是文人墨客才子名士,還請公子不要亂闖,就此離去吧!”說完,下人就要趕雲彬離開,其他一些文人墨客也都曉有興趣的看著雲彬,一陣冷笑。
“鄉巴佬,不懂什麼地方別亂闖,要不然出什麼事情你可擔當不起。”“看你這模樣就不像文人墨客,穿著布衣就說明自己有知識啊?裝模作樣,還是快滾回家照照鏡子吧!”
“別丟人現眼了,沒有請帖還想混進去,真是找死,這裡是蔡小姐舉行詩會的地方,窮鬼、、、、、、、
雲彬還沒說什麼話,便被周圍的文人墨客奚落的不成樣子了,一個個都自恃清高,絲毫不將雲彬看在眼裡,好似雲彬真的成為騙吃騙喝的大無賴了。聽著周圍眾說紛紛,流言蜚語漫天飛揚,雲彬一陣厭惡,這就是洛陽才子佳人彙集的地方,還沒進入主要場所,便已經這副模樣了,要是進入其中可想而知裡面糜爛成什麼樣了?吟詩作對,煙花易柳,就醉紅顏,想想現代已經逐步進入亂世,不想洛陽還如此現狀,想想都有些痛心疾首。被下人趕出外面之後,雲彬這才冷冷的看著下人說道:“我乃雲彬雲子涵!是蔡小姐親自邀請我而言,為何要趕我在外?難道你是想將蔡小姐請來的貴客趕走呢?事後的責任你擔當的起嘛?”
下人一愣,雲彬的大名在洛陽已經傳遍了,現在一聽對方是雲彬,下人有些拿捏不定,誰都知道雲彬現在住在蔡府,跟蔡小姐幾乎近水樓臺一樣,受到邀請也很正常,只是眼前這個人真的是雲彬嗎?下人沒見過雲彬,有些不敢確定,要是放進去一個壞人,那責任可就大了。
在場的人一聽對方自稱雲彬,所有人都有些驚愕起來,雖然雲彬名聲已經傳遍了整個洛陽,但是沒多少人見過雲彬,都看著雲彬有些拿捏不定,要是真的是那可要好好結識一番,對方可是五大元老共同推舉的才子,要是不正好表現自己推崇雲彬,將一個假冒的打傷,一定會博得真正的雲彬歡心,整體來說雲彬此刻就是在場所有人的契機,只要分出真假,一切就好辦了。
下人表情有些退卻了,語氣稍微軟弱了幾分,問道:“公子,既然你自稱是雲彬,那是否能證明自己是雲彬呢?只要拿出什麼憑證,笑的必定放公子進去,要是公子不能證明,那就休怪小的無情,送你去見官。”雲彬一陣皺眉,憑證這個事情該如何證明呢?又不像現代那樣,人手一份身份證,上面還有照片,可是這是古代,那啥子證明?官印?自己還沒拿到,請帖?蔡琰也沒給自己,認證?周圍沒看見什麼熟悉的人,這下雲彬感覺一陣頭疼,居然為證明自己而煩惱。見雲彬沒有說話,一陣沉默,所有人都有些明瞭了,這小子是假冒的,一個個都有挽起衣袖的意思,下人朝其他幾個下人使了一個眼色,立馬圍上來幾個身強力壯的下人,一下架住雲彬,這時候雲彬回過神,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我不是假冒的,大可叫蔡小姐來此一見,便可分辨出我是不是假冒的。”沒人理會雲彬說什麼,直接架著雲彬便向官府走去,一點機會也不給雲彬,完全認定雲彬就是假冒的,其他一些文人都冷冷的看著雲彬,大有衝上來打雲彬的衝動。這時候曹操一個人慢悠悠的趕了過來,一看到這一幕,驚訝的跑過來,推開兩個下人,說道:“子涵,你這是?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架住子涵作甚?你們可知道他是誰?他就是五大元老共同推舉給皇上的雲彬雲子涵,雲大人!”
曹操的出現,周圍的人都驚呆了,沒想到對方真的是雲彬,那些下人都嚇得臉色蒼白,汗水如雨點一樣低落下來,看著雲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渾身發抖。雲彬朝曹操微微行禮,算是在眾人面前做個樣子,然後說道:“多謝曹大人前來解圍,要不然我就會被人當做假冒的送進官府了。呵呵呵呵、、、沒事沒事,都是一些小事情,我們進去吧!別耽誤了詩會的正常舉行。”
說完,雲彬便帶頭進入鳳儀閣,理都沒理會跪在地上的下人,其他文人都暗自慶幸沒有魯莽衝上去打雲彬,要不然現在可就要a吃不了兜著走了。曹操可是洛陽名人,沒人有不知道不認識的,曹操親自出來認證,誰還敢認為有假?除非他腦袋被門擠了。進了鳳儀閣,便聞到一股清新大腦的麝香,只見鳳儀閣一樓中央位置有個大香爐,麝香正是從裡面散發出來,能夠比擬的?
這時候鳳儀閣裡面已經坐滿了各色人等,一個個神情興奮激動的看著二樓,同時鳳儀閣的大門已經被下人關上,並且把守住,不然外人進,也不讓裡面的人出去,怎麼說這都是正規的聚會,要是進進出出的像什麼話?必須謹慎嚴肅起來。
一樓交頭接耳的談論聲很多,大多數都是關於詩會會遇見的一些事情,比如題目之類的,相互攀比訴說著自己的厲害,一些大家子弟更是信心滿滿的看著二樓,很是高傲不已。這時候二樓主房間房門被女婢們拉開,露出一道螢幕,而螢幕裡面出現一道亮麗的倩影,正是蔡琰的身影,這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吸了一口氣,傻愣愣的看著這道倩影,充滿了慾望之色,唯獨雲彬跟曹操還有少許人眼睛依舊清澈。
蔡琰的身影擺正之後,蔡琰才溫聲細語的說道:“歡迎各位前來參加小女子的詩會,小女子深受感動,同時也很榮幸各位能夠準時到場,想必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吧?詩會每三年一次,如今這一屆的詩會,在幾位公子的幫助下,得以召開,再次小女子表示感謝!好了,客套話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我蔡琰就此宣佈,詩會正式開幕,願大家取得一個好的成績與榮耀。”“啪啪啪啪、、、”
蔡琰的話剛剛落音,下面便想起響亮的鼓掌聲,一個個賣力的鼓掌,手掌都通紅了,雲彬也在鼓掌,只是沒有那麼熱烈而已,至於曹操則一臉神秘莫測的微笑,同時輕然的鼓著掌,絲毫沒有因為詩會的開幕而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