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彬與曹操相視一眼,曹操不解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雲彬皺眉想了想,說道:“曹操,不如你派一些人去打聽打聽一下吧!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昨晚你棄他們而去,也不清楚這些元老們會怎麼想?還是派人打聽打聽,也好做好對策怎麼面對他們!這些老狐狸,年齡越大,心思就越難以琢磨,希望他們不會因此改變什麼想法,要不然事情就麻煩了。”
曹操點了點頭,趕忙安排了一些人前去打聽,見人員都離開之後,曹操這才嘆了一口氣,轉身說道:“子涵啊!我知道你還對昨晚的事情耿耿於懷,但是那也是我曹操迫不得已而為之的,希望你能見諒!本想等這些元老來了之後,擺平他們之後,就帶你去見張遼,不想計劃趕不上變化,我們就先去見見張遼吧!算是我對你的補償,這樣我也好受一些,如何?要是沒有什麼疑問就跟我走吧!”
雲彬巴不得早點見張遼,如此猛將就該早日收服,見曹操如此輕易讓自己見到張遼,雲彬當然毫無意見了點了點頭,並且著急的催促曹操走快點。曹操帶著雲彬走到自己院內的一個不起眼的柴房,裡面堆積滿了各種乾柴,看乾柴的情況,要是稍稍有點火星就能點著整個柴房。曹操看了看四周,走到一個已經廢掉的燭臺旁邊,將燭臺輕輕的向右轉了三下,好似機關有三道鎖一樣。這時候對面的牆壁裡面自動拉開一塊石板,只見裡面是一個鐵鎖鏈,好似要拉一樣。
曹操走到鐵鎖鏈旁邊,對雲彬說道:“子涵啊!這道鎖鏈需要五百石的力氣才能拉動,只要拉動了它,就露出了我的秘密監牢密室通道,我的i力氣不夠五百,子涵你的實力強悍,相信絕對有五百石,你來拉吧!”雲彬也不多想什麼,曹操要是想搞死自己,用不著這麼大費周章,隨便給自己下個毒藥什麼的,豈不是更加容易的多?雲彬單手抓住鐵鎖鏈,試了試力氣,果然如同曹操所言,沒有五百石的力氣休息撼動鐵鏈絲毫。還好雲彬經過這麼久的戰鬥與不間斷的訓練,力氣早就遠遠超越五百石了。只見雲彬單手拉住鐵鎖鏈,低吼一聲,手臂上的肌肉一條條顯露了出來,隨後鐵鎖鏈慢慢的被雲彬拉了出來,發出“咔咔咔咔、、、”的聲音。
曹操不得不感嘆雲彬厲害,居然單手拉動鐵鎖鏈,看樣子臉不紅,氣不踹的,分明還未動全力,想當初夏侯淵兄弟可是雙手用盡氣力才拉開了特鎖鏈,不想雲彬如此強悍,這時候曹操不得不重新審視雲彬一番。才華出眾,睿智,功夫過人,氣度非凡,看事物的眼光高遠,心性沉著穩重,能分世事黑白,如此人物居然是一個看似十五六歲的少年,要是放在以前,曹操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但是現在曹操是絕對相信了,雲彬的綜合能力不在自己之下,甚至潛力遠遠超越自己。
隨著鎖鏈被拉出去,地面一塊厚實的石板隨之沉了下去,然後滑到一邊,露出一條類似通往地獄的通道,裡面陰暗的看不見五指,而且很幽靜,讓人情不自禁的感覺一股陰冷的心寒。曹操說道:“差不多了,子涵啊!張遼就在裡面,我們下去吧!”
說完,曹操拿起地上一支漆黑的殘燭,要不是曹操點著火了,雲彬都差點以為那支蠟燭是火柴棍呢!曹操帶頭走了進去,雲彬放下鎖鏈,緊緊的跟在曹操身後,二人空鳴的腳步聲,在通道內顯得那麼怪異,這時候曹操轉過頭,在微弱的燭光下顯得那麼森白恐怖,露出一絲微笑,說道:“子涵啊!我們認識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的志向是何呢?我想你是哪種不遠居人之下的人,能否跟我說說你的心願
雲彬一眼看出曹操是在試探自己的野心,曹操的野心已經顯露了出來,大禹鼎就是最好的證明,一般人都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去皇宮偷東西的,而且還是最惜命的曹操親自上陣偷鼎,這就已經明顯的顯露出曹操的野心與過人的膽量與心智,都是上上之選,之所以不跟自己鬧翻,完全是顧忌自己的實力,要是一個弄不好,兩者之間必定大戰一場,然後導致二者雙雙陷入困境,曹操是不願意看見這種場面的。
雲彬表現自然,好似不在意而又自豪的說道:“呵呵呵呵、、、我的志向嗎?我的志向在民間,立志做一個保護天下百姓安危及財產安全的大將軍!立軍邊塞,願借一把三尺青峰殺破外族肝膽,一名震懾之下,恐嚇萬千敵軍。這就是我的志願,雖然做到這一點有點困難,但是不困難怎麼叫志向?孟子說得好: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恆過,然後能改;困於心,衡於慮,而後作;徵於色,發於聲,而後喻。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然後知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曹操略微思索一會之後,暗自鬆了一口氣,剛剛還擔心雲彬野心十足,不下於自己,到時候自己就必須跟雲彬這個妖孽戰鬥,就算能贏,相比犧牲是不在少數的。曹操讚賞道:“子涵有如此志向,實乃天下百姓之幸!子涵啊!說不定以後我們能夠合作,一起達成你的志願,其實曹某以前年輕的時候也曾有這個想法,但是因為現實曹某不得不以改變了想法,聽了你的一番話,我不禁從你身上看到了我的身影,我不能完成的,希望你連帶我那一份一起幹下去,有必要我會幫你的。”
曹操的這一番倒是真實的,因為歷史上曾記載過曹操年輕時的志向說:“曹操的志向在演義裡有兩個說法,一個是他自己說的,一副溫文爾雅之態,是“孤本愚陋,始舉孝,因為只有你算是一個人物,值得我出手與看重。”張遼震驚了,身上都成了刺蝟,怎麼可能還活著?但是見雲彬的笑臉,沒必要隱瞞欺騙他啊!張遼值得感嘆世間奇人異士多啊!張遼活動著手腕與腳腕,稍稍恢復不少,血液已經重新順暢的流通了。張遼擺好戰鬥姿態,說道:“既然你的兄弟沒事,那我就可以放開心情的跟你戰鬥了,雖然我現在不是全盛時期,但是你可別小看我,及時不能打敗你,也會損傷你!小心了、、、”
“小心了”三個字還沒落音,張遼抬腿踹了過來,雲彬輕鬆閃過,而張遼好似找知道雲彬會閃過一樣,肩膀狠狠的撞向雲彬的胸部,要是被撞結實了,雲彬起碼要胸悶一會,雲彬不想張遼應變能力如此強,雙眼好似看見寶貝一樣,放著光。
雲彬伸手扣住張遼的腋下,讓張遼使不出力氣,同時右腳靠著張遼的下盤,左手抱住張遼的小蠻腰,用力一甩,張遼被拋飛出去。張遼在空中打了一個跟斗,還算平穩的落地,腳步微微輕浮,有些站不穩,但是來不及張遼準備,雲彬再次衝了上來。
雲彬巨大的拳頭,在張遼的眼睛裡面逐漸擴大開來,張遼深吸一口氣,瞳孔一縮,慌忙的舉起拳頭對轟過去,兩隻拳頭“砰”的一聲撞在一起,張遼連退七八步,狠狠的撞在牆壁上,一陣灰塵灑落。
雲彬不說話了,這個曹操果然十分在意張遼,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說話了。不過還好曹操沒有真正發現張遼的用處,要不然非得後悔死。這時候曹操拿著燭燈來道通道唯一的一扇門前,拍去門上的灰塵,拿出一要是插進門內,“卡”的意思,石門自動升起,不想區區一個密室監牢居然如此機關,與墨家的機關不能相比,應該是公輸家族遺留下來的機關術,要不然曹操的機關更加簡單了。
石門完全開啟之後,雲彬感覺一股悶氣撲面而來,差點將雲彬悶得頭暈。曹操好似早已習慣了一樣,深吸一口氣便適應了下來。走進密室之後,裡面是個狹小的空間,只有兩盞火燭,光線很是陰暗,空間內只有三個碗口大小的氣孔,為這個密室提供者氧氣。而在密室的一邊,一個被捆綁成大字型的人影正緩緩的抬起頭看著曹操雲彬二人,雖然光線畢竟暗,但是雲彬還是清楚的撲捉道了該人影犀利的目光。
曹操拿著火燭靠近男子,將燭光照在男子臉上,正是張遼的面孔,那雙充滿血性的豹眼,瞪大大大的,很具有威懾力。哪怕此刻身上傷痕無數,但是依舊不能讓他屈服,就這樣一個硬漢面對突然而來的光芒,眼睛不適應都瞪大老大,死死地看著曹操與雲彬。雲彬走進張遼身邊,看了看張遼四肢,正被巨大的鎖鏈困住,絲毫動彈不得,四肢有些麻木了,張遼的雙手雙腳都在顫抖。
張遼張了張口裂的嘴唇,陰冷的說道:“曹操,士可殺不可辱,你要殺要剮你自便,你將我困在這裡是何道理?你要是一個爺們就一刀看了大爺,大不了十八年之後,老子再成一條好漢。來吧,快給我一刀。”曹操倒是很欣賞張遼的血性與不屈服的精神,嘆息道:“張遼,不是我不想給你一刀,可惜你對我有很大的作用,看見他沒有?他就是你帶兵追殺的賊人!雲彬雲子涵是也!我曹操欠他一個天大的人情,而你正是我用來還他人情的,要是殺了你,我還怎麼向他交差啊?要是你不跟他過節,說不定我會因為愛惜人才而放過你,將你收下手下呢!可惜世事弄人啊。”
張遼看了看雲彬,在想了想自己追殺的幾個賊人中與之相似的身形,很快便清楚雲彬正是其中一個賊人,也就是最後一個擁有戰鬥力的人。張遼微微嘆息,有點英雄末路的意思,淡淡的說道:“罷了罷了!都是報應,雲子涵是吧?不想你這種書生,居然有如此膽量與實力,真是不簡單啊!真想跟你戰鬥一番!哈哈哈哈、、、來吧!要殺便殺吧,活了這麼久,老子早就活膩了。”
曹操看了一眼張遼,拿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遞給雲彬,說道:“子涵啊!這把刀雖然算不上什麼絕世名刀,不能銷金如泥,吹毛立斷。但是殺人已經夠資格了。這是你們的恩怨,我也不就不多打擾了,我就先走一步,等你殺了他之後,我會幫你處理屍體的。”說完,曹操將手中的短刀放在一直冷著臉龐的雲彬手上,隨後拿著燭燈便離開了密室,朝著通道而上,原路返回。
雲彬接過短刀,掂量一番之後,沒有先看張遼,反而仔細聽著曹操的步伐聲音在慢慢變小之後,直到消失,雲彬這才轉過頭看向張遼,舉起短刀狠狠的砍向張遼。看著短刀明亮的刀身,張遼下意識的閉上眼睛,腦海中充滿了遺憾,回想著自己的種種,一切都是那麼悲哀,也許死也是一種重新開始的解脫,但是一想到統領那個面孔,張遼便一陣不甘心,怒火瘋狂燒灼著張遼的心田,求生的慾望一瞬間無限伸展開來,這是張遼一生中唯一一次求生慾望最強的時候。“砰砰砰砰、、
然而怪異的事情發生了,張遼並沒有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任何的痛覺,只聽見四聲金屬斷裂聲,奇怪的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已經坐到在地,因為四肢的麻木,沒有感覺到自己已經摔倒在地。張遼看了看斷裂的鎖鏈斷口,是那麼光滑如鏡,分明是一刀斬斷的,有如此能力的人也只有雲彬一個人了。張遼抬起頭,只見雲彬拿著刀正一臉和煦的微笑看著他,絲毫沒有敵意,只有無窮的友好之意。
張遼疑惑的看著雲彬,說道:“你、、、你這是為何?為什麼不一刀殺了我?按道理你應該非常恨我才是,是我帶兵殺你的兄弟,讓你們全員都受到了不同的傷害,為什麼?為什麼不殺了我?是想好好折磨我嗎?也對,哈哈哈哈、、、沒想到我張遼也淪落道這種地步,要折磨你就快點折磨吧,好快點殺了我。”說完,張遼再次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意思。雲彬將短刀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雲彬淡淡的說道:“你不是想跟我戰鬥嗎?來吧!我們來戰鬥戰鬥,雖然你身上帶著傷,但是我相信你早已經等不及了,就當我們正式戰鬥前的預備戰鬥吧!如何?機會難得,千萬別錯過,而抱有遺憾啊!現在開始你我就不在是仇人,只是戰鬥的對手,來吧!”
張遼不可思議的看著雲彬,怔怔出神的說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殺了你兄弟,給了他一個萬箭穿心的下場,你應該一刀斬了我,為什麼要跟我這樣?能將我當做對手,尊重死人的意志,你算是一個人物了,既然你說戰鬥,那就戰鬥吧!”
說完,張遼就要掙扎的站了起來,終於張遼扶著牆壁站了起來,雙眼死死的盯著雲彬,一股無窮的戰意迸發出來,雲彬讚許的看著張遼爆發出來的氣勢,說道:“不錯不錯!可惜你無論是全盛時期還是什麼時候,都不是我的對手,張遼其實我兄弟一個都沒有死,雖然他們都傷的很重,但是都已經在恢復之中了,這場戰鬥並非是尊重死人的意志!
自從自己來到蔡府之後,只見過蔡琰兩三次,之後就不怎麼見面了,想想都有些尷尬,怎麼說對方也是蔡府的主人,自己卻如此無禮的下意識的疏遠她,實在太沒有禮貌了,而且那天蔡琰的表現,雲彬看得出蔡琰對他很有好感,具體是什麼感覺雲彬便不知道了,只感覺這種感覺有點矛盾。現在再次看見佳人,雲彬不禁感覺眼睛再次一亮,無論什麼時候,蔡琰都好似九天仙女下凡塵一樣,令人不可褻瀆,神聖的聖女一般純潔光明。
雲彬很難想象有什麼人能夠攀比蔡琰這種美女,後世的那些美女,無論是網路紅人還是影視紅星都是缺失一種像蔡琰這種的靈氣與自然,蔡琰的完美令雲彬感嘆造物主的偉大。看著雲彬眼睛死死的看著她,令蔡琰有點羞澀,同時還有點惱怒與悔恨,複雜的眼神也看著雲彬,最後還是雲彬回過神,深吸一口氣走進三步之後,做楫道:“蔡小姐,最近叨擾了,還望蔡小姐多多見諒,在下想來用不了多久就會立刻洛陽了。”
蔡琰一驚,抬起頭看著雲彬,有些不知所措與慌張,張口道:“你還是要走嗎?洛陽不好嗎?只要你i願意留下來,我保證父親會給你謀得一個好官位,在洛陽享清福,何必要去邊塞受那個苦呢?何況邊塞殺機重重,一不小心就會殞命!你現在還這麼年輕,何必要遭受那份罪呢?還是找其他人去吧!過幾日我將舉行詩會,你也去吧!相信你的實力一定能博得洛陽各大才子前輩的讚賞與認同。”
雲彬苦笑,不想除了蔡青,還有一個女人也是如此關心在意他,不知道自己前世是不是為國家貢獻太多,這世補償自己這麼多紅顏知己,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幹他們這一行的,感情就是包袱還是他們的罩門,會害死自己,就好像自己的助手一樣,因為家人害了自己還害了上司,苦不堪言,最後落得的下場應該是千古罵名。這一世自己重新走上一條危險的道路,稍稍不注意就會死無葬生之地,兒女情長實在令雲彬不敢觸碰,就怕重蹈助手的覆轍。
見雲彬沉默了,以為雲彬被自己給說動了,蔡琰向前小走了幾步之後,身體靠近了雲彬。
蔡琰口吐若蘭之氣,道:“子涵哥哥,你、、、你不是說以後叫我文姬的嗎?怎麼又叫我蔡小姐了?是不是不將我當朋友啊?難道你就真的捨得我而去邊塞嗎?那裡條件艱苦,而去氣候變化不尋常,很容易生病什麼的,子涵哥哥你還是呆在洛陽吧!這裡四季如春,春暖花開,是大漢朝最繁華的地方,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你就不想要這些嗎?還有、、、我!”
最後那個我字說的幾乎比蚊子聲音還小,哪怕雲彬都沒有聽清楚,只聽見前面的話,雲彬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文姬,你從小生活在洛陽,沒有見識過邊塞的情況與景象,知道的也只不過片面上的詞彙。你知不知道當你們在喝著小酒悠閒自得的吟詩作對的時候,邊塞百姓不知道已經在農田裡面耕作多久了,汗水恐怕都溼透衣服了!小孩子送飯送水的都不知道跑了多少趟。你還知不知道,當你們在洛陽聽小曲聽說書,看雜耍,遊山玩水的時候,邊塞百姓已經陷入蠻夷的屠殺之中,他們卻在承受著殺戮的畫面,聽著哀鳴聲,痛哭聲,吶喊聲,尖叫聲、、、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多少百姓白白餓死田野,多少童真的孩子閉上無邪的眼睛?多少女性陷入黑暗的盡頭,你都知道嗎?你只知道邊塞辛苦,條件極差,卻不知道為什麼邊塞辛苦,條件差,都是因為沒有人願意去承擔,沒有人願意去保護,沒有人願意去吃這份苦!我不想自己沉浸在榮華富貴之中,那隻會是一種墮落,我只想身臨邊塞,保衛一方百姓,讓他們過上溫飽滿足的生活。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這些你不懂,還請文姬以後別再多說什麼了。”
蔡琰被震撼住了,傻傻的看著雲彬,雙眼有些顫抖,隨著雲彬的話,蔡琰的腦海情不自禁浮現出各種百姓生活艱苦的畫面,以及百姓陷入蠻夷鐵騎之下的生死之痛的畫面,都紛紛刺激著蔡琰的心靈,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有點失神的說道:“這、、、這是真的嗎?怎麼會這樣?我們大漢不是很厲害的嗎?百姓怎麼可能會過著那樣的生活?我不信,大漢在父親的看管之下,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的。”雲彬一陣無語,抓住蔡琰的雙肩,穩定她之後,認真的說道:“看著我的眼睛,你難道忘記了回來的路上,易子相食的場面了嗎?那對夫妻最後的下場是怎麼樣的?瘋癲的自殺了!而她們的孩子原本應該是快樂的成長然後娶妻生子,但是現實呢?他卻資源犧牲自己的性命,想養活自己的父母,這等懂事的孩子,他有什麼錯?他有什麼責任要用自己的肉體餵飽自己的父母?你好好想想吧!我找蔡老。”
說完,雲彬不再理會瞳孔縮大,不敢置信的呆立的蔡琰,大步來到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大聲說道:“蔡老,我是雲彬雲子涵,有事求見!”說完,雲彬皺著眉頭靜靜的等候,對於此行,雲彬有點對蔡邕產生懷疑。現在的蔡邕已經不是以前的蔡邕了,已經變得更加陰冷可怕了,居然對自己的好友都敢下手了,誰知道蔡邕會不會發瘋的對自己下手呢?畢竟自己知道態度了,一般情況下這些政治人物都喜歡殺人滅口,毀屍滅跡,完全抹去一蔡邕轉過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大漢江山正直風雨漂泊之際,老夫也不想大漢的江山落到誰的手中,雲子涵包括你在內,老夫都十分警惕,如今你執意要去江陽郡,我也就放心了,今日你是來跟我說特權的事情吧?放心,老夫答應的事情,從未失言過,明日早朝,老夫必定上報皇上,將你破格錄取成為江陽郡郡守,同時特許你組將一千騎兵,帶兵五千,希望你別辜負老夫的期待,為大漢江山盡責,為百姓博得一份安寧與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