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雲彬已經承諾了,蔡邕才願意被蔡青扶回房間!其實蔡邕已經做好打算了,張飛的勇猛蔡邕這幾天是知道的了,因此對於自己的女兒已經不抱完整的希望了,甚至蔡邕有些害怕見到女兒蔡琰,並不是怕見到屍體,而是怕活生生的蔡琰發瘋的模樣,這是必死還難受的後果,雖然現在並沒有發生,但是也並無沒這種可能。因此蔡邕打算給雲彬三天時間,看有沒有希望,同時也給自己三天時間休息,然後回朝幫救兵!
蔡青水汪汪的大眼睛,關切的看著雲彬,有很濃的不捨之情!還好蔡邕低著頭想著自己的女兒,並沒有注意蔡青,否則事情又將有變動。雲彬感受到了蔡青的關切之心,便向蔡青使了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後點頭示意蔡青送蔡邕回房。
看著蔡青與蔡邕離去之後,雲彬奇怪的看了老管家一眼之後,大聲的對關羽道:“關大哥你隨我進屋擦看吧,其他人一律留守不得打擾,違令者打殘關進柴房!”隨後雲彬與關羽一前一後走進了房間,而房間內一片糟糕,到處都是散亂的書籍竹籤、破爛的木凳子、器具等等!雲彬仔細看著地面的一些移動痕跡,隨後腦袋構思出了整個場面是這樣的“張飛粗暴的推開房間門,隨後看見一個應該是認識的人劫持了蔡琰,張飛因此站在門前站了僅一分鐘,期間應該有對話。隨後也許是張飛脾氣急躁的緣故,沒有在等待,直接一個飛腳過去,兇手靈活的躲開,並且抱著昏迷的蔡琰向外面逃竄。張飛見一擊不中,立馬抄起凳子一頓猛扔,結果兇手因為抱著一個累贅,躲避稍慢了點,被砸中大腿,兇手慣性的倒下去,還好旁邊有一書桌,使得兇手並沒有倒在地上。張飛見有破綻,立馬追了過來,兇手大急之下,隨手將書桌的書籍全部掃飛向張飛。張飛看著飛過來的書籍,便將圓桌搬了起來抵擋書籍的竹籤。當張飛甩開圓桌的時候,兇手已經逃離房間,張飛也隨後跟著追擊去了。”
整個場景構思出來之後,雲彬便來到蔡琰的床邊,嗅了嗅說道:“關大哥,你來聞聞,這是什麼味道?好像在哪裡聞過,就是想不起來了!這也許是一個重要線索,不能放過。”
關羽隨即走上來,聞了聞說道:“的確有點熟悉,好似糞臭!”雲彬一愣,喃喃道:“糞臭?的確是糞臭,不過這到底是什麼糞呢?”關羽不以為然的說道:“雲兄弟,不過是一種臭味有何好研究的?還是相信辦法找到張飛與蔡琰吧!不然蔡老頭很難解決交代啊。”
雲彬不認同的說道:“非也非也,這個氣味如果再重些,我就能知道這是什麼臭,到時候就能找到兇手了,找到真兇,害怕找不到張哥與蔡小姐嗎?”關羽再聞了聞說道:“就憑這氣味?你怎麼找?天下之大,氣味之繁多,總不能有臭氣的都是兇手吧?”
雲彬笑道:“既然這種氣味是兇手身上遺留下來的,那就說明兇手經常與這種氣味接觸,因此我們只要搞清楚這是什麼氣味,那裡有這樣的氣味,那我們尋找真兇的範圍也就縮小了,到時候真兇還會逃得過我們的法眼嗎?”關羽也覺得有道理,問道:“那現在該怎麼確認這是什麼氣味呢?”
雲彬一邊仔細搜查著床,一邊說道:“不知道關羽緊皺眉頭,提議道:“要不要叫廚師來聞聞?怎麼說廚師經常跟氣味打交道的。”雲彬轉身嚴肅的說道:“不要,這條線索要是傳出去,兇手知道了就一定會事先逃離,到時候就真的是大海撈針無疑。”關羽有些著急,站在雲彬身後不斷撫摸著自己的鬍子,眼睛都幾乎閉上了,可見關羽對張飛是真心當兄弟的。有些急切的說道:“這不行,那也不行!這到底如何是好?”
雲彬拍了拍關羽的肩膀,自信的說道:“我已經有機辦法,相信我一定會找出真兇的!而且要是我沒猜錯,兇手就在外面的那些人之中。”關羽見雲彬如此自信,立即冷厲的說道:“是誰?”雲彬湊近關羽耳邊,小聲說道:“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兇手就在這莊內做事!因為剛剛我問他們的時候,一個個都說什麼都沒發現很平靜!說明兇手對莊內很熟悉,因此沒有搞出任何的響動的情況下帶走了蔡小姐。現在我們知道了兩條線索,只要我們這三天內在莊內找出真兇,一切都好辦了。”
關羽眼眸微微一緊,說道:“可是莊外這麼多號人,怎麼才能找出真兇呢?需要我做什麼嗎?”雲彬冷森的說道:“嗯!需要關大哥委屈,自降身價的跟外面的那些家衛們把酒言歡了!酒後吐真言,希望關大哥以一己之力灌醉他們全部才是啊!”關羽看了看門外,說道:“這些家衛有問題嗎?”雲彬點了點頭說道:“很有問題,按照莊內習慣,家衛不用夜巡,這是張二哥定下的規矩,具體是為什麼我就不知道了!言歸正傳,家衛明明不用夜巡,卻是全副武裝第一批到的,按路程來算,關大哥距離這裡與家衛到這裡的距離差不多一樣!而關大哥居然後到,可想而知,家衛早就知的確是沒氣了,雲彬可以清楚感覺到家丁沒氣了,雲彬奇怪的檢查了家丁身上,喃喃道:“怎麼可能,沒有被嚇破膽啊!怎麼會死呢!還有他說的“陳”是什麼意思啊?難道跟陳添銘有關?不可能啊,陳添銘明明已經離開了涿郡啊!那陳到底指什麼啊?該死的,你到底怎麼死的啊?”
“雲公子,這是怎麼回事?你這是幹什麼?難道欺我家莊主不在,你就可以放肆嗎?旺財、小李!你們怎麼了?”這時候老管家一把跑過來奪過雲彬手上家丁的屍體,對著死去的二人一頓著急的呼叫。其他人見到老管家老了,一個個好似找到首領一樣,紛紛起身躲在老管家身後,害怕的不敢看雲彬。而手殘廢的家丁則哭訴的將整個事情告訴了老管家。
雲彬與關羽商議之後,雲彬與關羽安撫下眾人之後,第二天莊內回覆往日的平靜,不過氣氛卻變得陰沉迷惘了。所有人都揣著心事,緊張的氣息隨處可見,唯有墨元等人依舊大吼著訓練,關羽則找上家衛們,在一起談論武藝閒聊扯皮什麼的,看似聊得很開心,實則都是關羽一個人在說,其他人都是陪襯應和著,臉龐依舊緊繃著,好似跟關羽聊天很危險似的,就好似伴虎一樣,稍稍不注意就會被吃掉。
唯獨一個人卻有些行蹤不定,那就是雲彬,時而出現在蔡琰的別院,時而出現在蔡邕的地方,吃飯的時候卻絲毫沒有出現過。而關羽則與家衛們在飯堂一起吃飯,甚至還當場那就對瓶灌!不過那些家衛卻一個個好似害羞的男孩子,都放不開,小飲小酌的坐在桌子上,大氣不敢出,面對關羽的敬酒,也都一個個推脫說有事不好飲酒、不然就是戒了。
關羽內心厭惡這些人,但是考慮到大局,關羽不好發飆,只得裝作沒看見,依舊笑著勸酒拉客氣。然而此時雲彬卻在莊內閒走漫步,看著一個個慌亂著跑離自己身邊的家丁與女婢,雲彬依然面帶微笑,沒有在意,但是內心卻在想這些人為什麼想老鼠見了貓一樣,逃得很迅速。這時候一個端著裝滿衣物的木盆女婢,在不遠處就看見了雲彬,卻不好意思轉頭離開,只得脫離小道,向外邊緣走去,這時候雲彬卻阻攔的站在女婢面前。女婢見雲彬擋路,開始慌張了起來,好似雲彬就是一個將要調戲她的流氓一般,慌張的想逃離雲彬,卻被雲彬再次阻攔,見雲彬打定心思不放走自己,因此女婢只得蒼白著臉色,身體發抖的站在原地不說話。雲彬冷笑道:“你跑什麼啊?我又不會吃了你,跟我說說,你們為什麼害怕我?一個個都見到我想看見瘟神一樣,很奇怪啊!”
女婢弱弱的抬起頭,隨後又底了回去。雲彬轉頭一看,只見身後不遠處的假石山附近早已站滿了人,見雲彬轉過頭,一個個又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向分散開來,因為人多一時分不開,只得裝作在談話,再或者就是勾肩搭背的說去哪裡吃飯去看什麼隔壁家的寡婦啥的。雲彬轉身道:“你們都過來吧!我有事問你們。”
所有的家丁女婢都沉默了,呆呆的看著雲彬,絲毫沒有過去的意動,也沒有離去。雲彬見此,微微皺眉頭,冷聲道:“難道你們還想我親自去請你們過來嗎?”家丁與女婢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畏懼著看著雲彬,一個個在後退,大有種敵不動我先動的想法。雲彬冷哼一聲,抬腳猛地踏在地面,頓時雲彬的腳陷入地面三寸,周圍的地面瞬間裂開,形成一張蜘蛛網。所有人都嚇呆了,端洗衣盆的女婢更是嚇得將洗衣盆掉在地上,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其他家丁與女婢一個個也都不敢放肆了,慌亂的跑了過來,不敢看雲彬,一群低著頭奴隸,看著雲彬一陣怒火攻心,自己的兄弟居然被這群烏合之眾搞得失蹤了,能不可恨嗎?雲彬看了一圈之後,指著身前的一個狂流汗的家丁說道:“你說說吧,為什麼這麼害怕我?還有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事情?”
家丁大驚,整個衣服就在一瞬間溼透了,隨後整個人軟倒在地,雙眼恐懼的看著雲彬說不出話來。看到這裡,雲彬暗道:“果然有鬼,這些家丁婢女不是想象中那麼清白啊!一定知道什麼內幕,卻不敢說出來,到底是誰有這麼大能力讓這樣人居然敢背叛張飛,而且還是這個莊內的人,到底是誰呢?”“咔嚓、、、”雲彬毫不留情,一把將一個家丁的手臂給扯斷,一把將地上的家丁抓起來吼道:“看見沒有,你要是再不說,這些人都會因為你的不配合而殘廢甚至死亡!”
汗水豆大的從家丁的眼睫毛上點落下來,家丁痴待著看向倒地哀嚎的斷手家丁,眼眸都不知道增大了多少,就是痴呆恐懼的看著地面上抽搐的家丁不說話。其他人更是嚇得愣在原地小便失禁!其他人軟倒在地的佔了一半以上。女婢們一個個都開始小聲的哭泣起來,生怕哭聲太大惹怒了雲彬,以前他們以為雲彬是一個溫文爾雅的書生,卻不料斯文的外表下竟然藏著血腥的一面,好似一個魔王一般,不將任何生命看著眼裡,漠視天下蒼生。突然雲彬感覺手中的家丁猛的抽搐了一下,只見家丁翻了白眼,口吐白沫,面板也變得油黃,整個人好似剛剛被水淹死了一樣。雲彬摸了摸家丁的脈搏與脖子之後,罵道:“該死是,居然嚇破膽死掉了!難怪一開始他就不正常,是因為做了虧心事,怕東窗事發一直擔心著!現在被我一嚇就掛了,真是無用。”
雲彬隨手扔掉被嚇死的家丁,又抓過一個家丁說道:“他死了,你想死嗎?”家丁瞪大了眼睛,恐懼的看著雲彬死勁搖頭,雲彬很滿意家丁的表情,冷笑道:“既然你不想死,也可以,告訴我想知道的一切!”
家丁張了張嘴巴,突然瞳孔猛的一縮,整個身體一顫,一隻手抓住雲彬的肩膀,又張了張嘴說了一個字,隨後沒氣了!的確是沒氣了,雲彬可以清楚感覺到家丁沒氣了,雲彬奇怪的檢查了家丁身上,喃喃道:“怎麼可能,沒有被嚇破膽啊!怎麼會死呢!還有他說的“陳”是什麼意思啊?難道跟陳添銘有關?不可能啊,陳添銘明明已經離開了涿郡啊!那陳到底指什麼啊?該死的,你到底怎麼死的啊?”“雲公子,這是怎麼回事?你這是幹什麼?難道欺我家莊主不在,你就可以放肆嗎?旺財、小李!你們怎麼了?”這時候老管家一把跑過來奪過雲彬手上家丁的屍體,對著死去的二人一頓著急的呼叫。其他人見到老管家老了,一個個好似找到首領一樣,紛紛起身躲在老管家身後,害怕的不敢看雲彬。而手殘廢的家丁則哭訴的將整個事情告訴了老管家。老管家知道一切之後,起身將外面的大衣裝束好之後,質問道:“雲公子,我家莊主待你可不薄,你就是這樣回報他老人家的嗎?還有你殺害旺財與小李,又該怎麼算?”
雲彬有些意外,一直以來兢兢戰戰的老管家居然強勢起來質問自己,雲彬笑著回答道:“怎麼回報用不著你管,何況我做什麼事情你管得著嗎?只要我想,殺光你們都可以,我只會想張二哥稟明一切,雖然張二哥現在不在,你個老東西想怎麼制裁我啊?找陳添銘回來嗎?笑話!你有何資格質問我?”
老管家也有些以為,一直以來認為雲彬是一個斯文有教養的讀書人,卻不想雲彬如此強勢霸道,好似路邊流氓一樣,不講任何道理。氣的老管家鬍子都翹了起來,瞪大的眼睛好似要吃了雲彬一樣。最後老管家甩袖喝道:“雲子涵,你修得猖狂!等我家莊主老爺回來,看他怎麼收拾你,我們走!”
知道事情緊急,張飛越發著急,卻越發躁動,卻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瞭解自己,然後控制力量,擺動著手臂,汗水從張飛的臉頰劃過,一滴滴汗水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很快形成以一片水漬。張飛一直回想著智面的畫與老村長的話,但是沒有絲毫頭緒可以尋找。
老村長看著張飛的情形,嘆道:“張飛啊!你咋怎麼笨呢!你回想想你恢復三層力量的時候,那種感覺,只要找到這種感覺,你就能再次進入那種玄奧的境界,說不定能借此控制你的力量,達到正真瞭解自己的地步。”
張飛一震,眼睛一亮,感激道:“多謝了老先生,如能逃出去,俺張飛必定奉老先生為上賓!為你養老送終。”老村長臉色那個尷尬啊,他也清楚張飛是個直腸子,不會轉彎抹角,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老村長一陣鬱悶,沒好氣的說道:“你就那麼想我死嗎?好了好了,趕緊去控制自己的力量去吧!別再耽誤時間了,我們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了。”
張飛點了點頭,看了奄奄一息的蔡琰之後,張飛鄭重的閉上了眼睛。在張飛閉上眼睛的瞬間,老村長突然感覺一股無形的氣壓迎面而來,好似一頭遠古兇獸看著他吐息一般,暴虐、兇殘的感覺,老村長在那瞬間很清楚的感覺到了!震驚的老村長看著此時好似雕塑一樣的張飛,暗道:“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傳說文能超脫凡塵,修身養性感悟天地,成就聖人之尊!武則能夠橫行天下,突破自我,追求不敗戰神之名!二則在上古時期,曾經有很多人成就文聖、武神!然而到了近代,文聖武神已經歸於神話傳說!如今我居然有幸見到一位未來能夠成就戰神的人物,這該死何等的榮幸啊!”
張飛閉上眼睛,專心的回想起自己恢復三層力量時候的感受!這是他有生以來,自認為最用心回想的時候,以前張飛就是一個閒不住的人,整個人一秒鐘不懂就會渾身不舒服,因此他努力學習武藝,加上自己天生神力與超人的精力,張飛的武學力量一日千里,當達到大成的時候,張飛便打遍涿郡方圓八十公里內無敵手,誰人見了張飛不是客客氣氣的?後來因為張飛的父親身死,張飛被迫守孝三年,沒有離開過涿郡!不能打鬥的日子,張飛怎麼能忍受呢?但是卻也是沒辦法的事,於是張飛學會了喝酒,喜歡跟人拼酒。反正無論如何張飛的心永遠都是火熱的,都是澎湃的!現在張飛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心是那麼恬靜,那麼溫和!好似一個妙齡的少女一般。
張飛終於不辱使命,成功找到那種感覺,再次進入那種感覺裡面。張飛隻身行走在黑暗之中,四周沒有任何東西,整個世界都是一片黑,張飛看不見自己的雙手,看不見自己的雙腿!什麼都看不見,只要黑暗。但是張飛沒有著急,反而帶著好奇的眼神與思想走向黑暗中。
不知道走了多久,張飛開始感覺到累了!沒錯是累了,張飛能夠清楚感覺睏意的強烈,好似潮汐一樣,一波一波的打過來。張飛一把跪倒在黑暗中,努力睜大眼睛,不讓自己閉上眼睛,因為他的信念沒有消失。“啊!怎麼回事?好累啊,怎麼會這樣?我不能睡,弟妹還有大家都需要我,我要是在這裡睡著了,還怎麼救他們啊?張飛你行的,站起來!你還要與自己的兄弟一起完成那個偉大的夢想,你不能睡,啊啊啊啊、、、、、、”
強烈的睡意使得張飛意識一片混亂,最後還是信念戰勝睡意,張飛大叫一聲,好似震散了睡意一樣,整個人精神了,再次恢復了清“啪啪啪啪、、、”“不愧是我啊!意志力還不錯,可惜你的心性還是那麼垃圾,就憑現在你也想控制我嗎?真是不自量力。”因為沒有了強烈的睡意,使得張飛感覺到一股從未感受過的清爽,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享受了起來,當聽見聲音的時候,張飛大驚,趕忙睜開眼睛的時候,張飛傻眼了。只見四周再也不是黑暗,反而是一處古戰場,到處都是斷劍殘骸,肢體橫七豎八,血液交匯百挫的染紅了大地。天空早已被硝煙濃霧所籠罩,看不見一點藍色,空氣中還瀰漫著噁心的血腥味以及嗆鼻子的煙火味。
張飛有些反應不過的看著這處古戰場,四周已經沒有活人,只要他自己以及一個與他一模一樣的男子,狂妄粗野的坐在屍山上俯視著張飛,好似他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戰神,而他張飛不過是他眼中的螻蟻。好不容易回過神的張飛,看了看橫屍百萬之多的大地,冷厲的看著那人,問道:“你是誰?不像智面,你是武面嗎?”
那人不屑的從屍山上跳了下來,狂妄的說道:“武面?什麼武面,我就是你,你可以叫我自我!哈哈哈哈、、、張飛看見這些屍體了嗎?都是我一個人殺的,你想得到這麼強大的力量嗎?掌握所有敵人的生死,只要你想,誰人不臣服你?天下之大還不得任你張飛橫行!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