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蔡府,何進漠視著王允,指揮著所有士兵開始分隊進入蔡府搜查,而王允則咬牙狠狠的看著何進,對小隊長說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叫人進去搜查!都楞著幹什麼?想老夫親自去查嗎?”
小隊長身體一顫,趕忙招呼眾人,就要動手的時候,何進突然出言制止道:“禁軍小隊長是吧?禁軍什麼時候成為王允這個老傢伙的直屬侍衛了?居然聽從他的安排,這是何道理?還不給我如實招來!”小隊長差點被何進喝嚇的軟倒在地,暗道:“尼瑪的,這是神仙打架,百姓遭殃啊!老子遭誰惹誰啊?居然被大將軍何進看成眼中釘了,這該如何是好啊?”情急之下,小隊長只得看向王允,雙眼充滿了哀求之意,要是王允不理會,那他都做好死的準備了。
王允冷哼一聲,看出了小隊長的難處,介於今日本想到蔡府示威下就行了,不想大將軍如此欺人,因此王允咽不下去這口氣,隨即站到小隊長身前,出言道:“大將軍是否管的也太寬了一點?老夫不過協助禁軍辦案而已,依你所言,是不是想說老夫意圖謀反啊?要是真是這樣,老夫願意跟你一起前往皇上面前對質一番,可好?”
袁術早就焉了,不敢再出什麼風頭,明顯王允已經看他不爽了,這時候袁紹冷眼看了看袁術,急忙在身後拉了拉何進的衣襟,小聲的說道:“大將軍,此番我們帶的軍隊實在有違規矩,要是鬧到皇上面前,我們可就沒有好果子吃的,我看就不要管王允了,就先立威吧!然後再去他家立威原本沒頭腦的何進就要頂王允一句去就去的時候,聽了袁紹的話,覺得很有道理,於是朝袁紹點了點頭,鼻孔對著王允說道:“本將軍不過出言提醒下小隊長的本則而已,王大人就不要太多心了,既然都是為了皇上辦事,那就相互合作下吧!”
本就對何進沒有好感的王允,見何進如此模樣,怎麼看他所說的合作根本就是虛言,而何進還這麼說,王允頓時認為何進是怕了他,於是頭腦有些發熱的說道:“何進小兒,念在何太后的面子上,只要你當著眾人的面向老夫道歉,老夫就願意跟你合作。”
何進頓時大怒,要不是袁紹兄弟及時拉住,何進的大刀都要出鞘了,但是暴動的何進還是嚇得王允跌坐在地上,而何進掙扎著雙臂,冷眼看著王允吼道:“該死老匹夫,你還真以為自己算一根蔥啊?還想我道歉?做你的春秋大夢吧!”王允急忙爬起來,躲在身體顫抖不止的小隊長身後,神情狼狽的指著何進大罵道:“何進小兒,你過賣豬肉的無知屠夫,要不是看在何太后的面子上,你現在早就死了,還敢罵老夫,老夫必定要參你一本。”
何進怒火更大了,對著袁紹兄弟吼道:“可惡,放開老子,看老子不宰了這個老匹夫,想參老子一本,老子現在就砍死你!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我將王允抓起來,誰最先抓到,老子獎賞他五十兩。”
所有金甲士兵立即停止行動,轉過身看向王允,就要死看見銀兩一樣,雙眼放射出貪慾的光芒。隨後所有金甲士兵急忙衝向王允,生怕被其他人搶了先,看到這一幕,王允嚇得連退三步,對著小隊長吼道:“還看什麼?趕緊,趕緊保護我,只要保護好我,我必定在皇上面前為你美言幾句、、、”
赤裸裸的誘惑啊!這可是在皇上面前美言,就相當於提拔,誰不想在仕途上走的更遠啊?頓時小隊長感覺自己前途一片光明,暗自驚喜道:“媽的!高風險高回報,為了老婆孩子與自己將來過得好,哪怕是丞相,老子都拼了。”小隊長趕忙招呼禁軍,將王允層層保護,而自己則也混進保護圈內,指揮眾人防禦住衝來的金甲士兵,並且慢慢退出蔡府。兩隊士兵對抗了在一起,因為兩軍穿著顏色不同,很容易分辨出對方是誰。因為金甲一方擁有壓倒性人數,一個個還拔出寒光閃閃的大刀,逐步逼近禁軍,所有禁軍有些慌神,一個個拿著大刀,頗為敬畏的看著金甲士兵們,畢竟對方人數眾多,而自己一方怎麼看都是出於弱勢,頓時士氣陷入低谷,幾乎所有人都提不起殺心,都在疾步後退,搞得王允與小隊長被擁擠的夾雜在人群之中,還被踩了數腳,吃痛的王允差點哭爹喊娘。
“住手!”這時候楊彪三人出現在蔡府大門,看著這一幕,楊彪三人都有些後怕,要是兩軍真打上了,恐怕會被十常待傳到皇上耳邊,到時候皇上怪罪下來,兩派都會重創,到那時,十常待就會一派獨大,那他們也就只能任之宰割了。
三個元老出現在現場,頓時震住了場面,哪怕何進也都不敢造次,感覺要袁紹二人將士兵收回,而小隊長也趕忙擠出人群,重新招呼眾人列隊。王允此時身形狼狽的出現在楊彪三人眼裡,散亂的頭髮,襤褸的衣著,驚慌的表情,怎麼看都與他們認識的王允不同。
王允稍稍整理下形象之後,才大步走出人群,指著何進大罵道:“何進小兒,老夫現在就站在這裡,你有膽量的來抓老夫啊!可惡,無知的匹夫,怎麼現在不敢了?老夫明天,不!今天老夫必定參你一本,哪怕何太后也都保不了你。”
楊彪三人趕忙攔住王允,他們可是直到何進瘋起來會怎麼樣,可是會殺人的,當初就是因為被一個大官嘲笑無知,就被何進癲狂的當做豬肉砍成了碎片,要是王允激怒何進,恐怕何進會再次癲狂起來,砍了王此時的何進因為貪圖享樂,沒有了以前那麼暴躁,但是怒火卻依舊燒了起來,經脈一條條凸了起來,大刀已經被拔出了竅,袁紹兄弟趕忙遠離何進,生怕何進傷及他們。元老們看到這一幕,所有人心都是一驚,王允更是嚇得小便失禁,才想起何進砍殺大官的場景,那場面可謂血腥之極,要不是先去知道是砍大官,不知道的還以為砍豬肉呢!居然砍成一堆碎肉,到處都是鮮血與內臟。
楊彪嚥了咽口水,瞪大的眼珠看著凶神惡煞的何進逐步走進,冷汗一直到脖子,楊彪雞皮疙瘩浮現了一層,顫音道:“何、、、何進!你不能怎麼做,難道你忘記、、、忘記你當初砍殺大官就搞得何太后在皇宮為你跪了十天十夜,還差點失去皇后的地位,要是你今日殺一個元老,你可知事後的後果?”
何進身體一顫,眼神有些掙扎,最後還是殺氣凌然的看著王允吼道:“要老子不殺他可以,將他的手給我砍一條,要不然今日我很難洩心中的怒火,你們看著辦吧!來人啊,將他們給我圍住。”所有士兵聽從指揮的將禁軍以及楊彪四位元老團團圍困住,一個個都拿出大刀指著包圍圈中的人,只要他們稍稍有異動,金甲士兵就會出刀。看到這裡,楊彪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都有些不知所措。這時蔡邕從屋內走了出來,神情好似枯老的松樹,眼睛渾濁的看著一切,淡淡的說道:“大將軍,不知道你此次前來所謂何事?如果真的只是想來看看老夫被燒的書房,那你的排場是不是也太大了一點?完全不將老夫這個主人家看在眼裡,是不是想一個人抗住四個元老?”
何進深深吸了一口氣,要是一個元老還好說,但是一下五個元老齊聚,叫他有些拿捏不住,要是五個元老一起向皇上參他一本,恐怕就是他的皇后妹妹也難以保他,一時間何進都不知道要不要讓步了,要是讓步就會因此大丟面子,而他此次前來是為了爭面子,現在這個場面已經超出了所曹操是最惜命的,怎麼可能願意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呢?原本開始得到這個訊息之時,曹操為了聊表誠意,特地親自前來相告,卻不想自己剛到不久,王允與何進就殺了過來,現在還大軍堵在蔡府,後門的小巷又有許多禁軍在搜查,幾乎前有狼,後有虎的情況,他們完全被困住了。曹操大吸一口氣,陰晴不定的說道:“子涵,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只要將高順兄妹送到我哪裡去,一切都會相安無事了!賭命,我們都玩不起。”
張飛來回走動,急不可耐,雙掌摩擦著汗液,雙眼瞪得老大,氣勢在逐步攀登高峰,壓得所有人都有些呼吸困難。張飛突然停下腳步,張狂的說道:“怕個球啊!俺老張親自打先鋒,殺他們一個人仰馬翻。”高順皺緊眉頭,一手緊握高蕊溼噠噠的玉手,安撫著驚慌的高蕊,出言道:“張兄切勿魯莽,洛陽城內聚集了如此之多計程車兵,恐怕想殺他們人仰馬翻,不是那麼容易的,要是他們亂箭射出,我們必死無疑。我們還是先聽聽子涵的賭命辦法吧!怎麼說都有一線生機,不能輕言放棄。”
這時候關羽謹慎鑽進別院,確定沒人跟蹤之後,關羽急忙走來,說道:“三弟,事情有變,何進與王允他們扛上了,正在蔡府內大打出手,差點二人就兵戎相見了,要不是楊彪、盧植、董承及時趕到,恐怕他們都打上了。我想,要是我們給他們造一點混亂,讓他們打起來,說不定我們能夠趁機逃出。”曹操眼睛一亮,沉吟道:“這個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有關兄與張兄二人,保護我們逃出去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是王允、盧植、楊彪、董承他們四人在,要是被他們看見我們,那我們就完蛋了,因此這個辦法有很大的漏洞,看來我們得想辦法引開他們四個。對了!關兄,何進身邊可有兩個衣著華麗的公子模樣的人?”
關羽想了想之後。肯定的回答道:“有,的確有兩個。其中一個身材勻稱,面相陰鬱,另一個頗有大家威嚴,體型也會高大,這兩個人是跟著何進進入蔡府的,好似二人的背景都很大,王允那個老傢伙都要給他們父輩面子。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個人?不知道這二人什麼來頭?”
所有人都看
蔡邕的話,在場的元老都瞭解,也都清楚。蔡邕書房被燒,今早的在朝堂上,滿朝文武都知道了,皇上都被驚動了,還特別下了一道聖諭給蔡邕,以示安慰。同時還派遣禁軍嚴查洛陽所有可疑分子。
王允知道蔡邕因為自己書房被燒,而氣惱,因此才說出那番話。雖然如此,但有些小心眼的王允還是有些不滿的說道:“蔡大人還是第一次如此在意聚會的主要目的啊!難得,真是難得。”
董承則不在乎蔡邕所說的,反而作為和事老出面擋在二人之間說道:“好了,好了!蔡大人書房被燒,這是何等的恥辱!王大人就多多見諒見諒吧!好冷酷,我們入座,討論下高順以及陷害何太后的事情吧!”蔡邕朝王允冷哼一聲,甩袖坐在椅子上,冷聲道:“不是你的書房,你當然不在意,那可是老夫最中意的書房啊!裡面的藏書可都是精選藏品,甚至孤本都有好幾十本,古卷更是多達二十多件,這些、、、這些可
王允摸著鬍子,說道:“既然蔡大人這麼說,那雲子涵就不可能是十常待的人,可是雲子涵不是十常待的人,那高順又是如何通知十常待救他的呢?難道蔡府還有其他十常待的奸細?蔡大人,你可知道自己府上有沒有可疑的人物?”蔡邕眉頭一皺,語氣很是不滿的說道:“王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老夫府上的所有人莫不都是跟隨老夫十年之久的老人,從未多出什麼新人,再說了老夫也沒有多餘的錢財。如果王大人不信,大可叫禁軍去老夫府中細查,可好?”
王允沒有應為蔡邕有些惱怒而罷口,反而很自然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改天老夫叫上禁軍,去蔡府細查一番,也好保證是否真的沒有奸細,這樣還能保證蔡府的安寧。蔡大人,你認為可好?”蔡邕咬牙,冷冷的看著王允,反語氣話說到:“好、、、好、、、、很好!各位大人,既然如此,蔡邕就先告辭了,你們慢慢討論吧!”說完,蔡邕起身朝書房門口,走去,怒火已經燒到蔡邕的大腦,他再也忍不住王允了。
其他人紛紛起身相攔,楊彪更是用身體擋住房門,苦口婆心的說道:“蔡大人,王大人那是胡說,你就大人大量,別跟他一般計較了,一切大漢江山為重啊!要是您老離開了,那我們元老派豈不是要缺少一個重要人員嗎?這對剷除十常待十分不利啊!”王允卻不幹了,喝道:“楊大人你這話是何道理啊?老夫好心好意提出細查蔡府,你卻說我無理取鬧,是何道理?蔡大人府上剛剛被歹人破壞一番,一定要好好嚴查,這對蔡大人有利而無害。”
其他人差點暈過去,暗罵王允到底會不會做人啊?現在這個情況還看不出嗎?細查人家的府邸,不就是說人家暗中謀和十常待嗎?盧植無奈的對王允說道:“王大人,你就別添亂了,蔡大人為人我們都清楚,既然蔡大人說他府上沒有新人,那就一定沒有新人,既然沒有新人就一定沒有奸細,就無需什麼禁軍細查了。蔡大人,我們還是先回去討論大事吧!”
董承這個主人也趕忙開口道:“是啊!是啊!蔡大人一身清潔廉明,這些我們可都是非常清楚的,蔡大人還望看著老夫與江山社稷的面子上,回去討論大事吧!”盧植與楊彪也隨之應和,紛紛強力請蔡邕留下。而這時候王允卻不樂意了,甩袖冷哼道:“好啊!一個個居然都指責老夫的不是了,老夫好心為蔡邕著想,你們卻還說老夫無理取鬧,這是何道理?蔡邕,老夫明天就帶兵細查你家!”
蔡邕暴怒,一把掙開盧植董承的手,指著王允說道:“好、、、老夫在家恭候王大人大駕!”說完,蔡邕一把推開楊彪,摔門出了董承的書房,直奔自己的府邸。看臉色是氣得不輕,整個臉都被氣得發青發僅剩下的四位元老坐好之後,王允起先發言,知道剛剛鬧得不愉快,自己得衝散這種不愉快的氣氛。淡淡的說道:“各位達人,既然高順以及被列入懷疑的物件,那現在就討論陷害何太后的事情了。
何太后久居後宮,而十常待又是打理後宮的人,裡面到處都佈滿了十常待的眼線,只要雲子涵稍稍露出破綻,就一定會被大內高手圍攻,各位大人可有什麼高見?能讓雲子涵避免十常待的眼線!”楊彪眉頭緊皺,贊同道:“王大人說得對,大內高手可都不是吃素的,特別是哪個使用劍的高手,雖然他年歲已高,但是實力不可小看,是大內第一把手,還是皇上欽點的王師!恐怕有他在,雲子涵要進入後宮就很難了。”
董承思索一會之後,叫道:“可是那個劍師王越?此人我倒是清楚一二,他被江湖傳言是大漢三大宗師之一,與槍神童淵,崑崙刀神宋朝齊名。聽說此人年輕時,曾經單劍挑了一個五百多人的山寨,將所有土匪都給斬首,因此成就劍神之威名。”
盧植擔憂的說道:“劍神?果真照董大人所說,那雲子涵想要進入後宮陷害何太后,豈不是寸步難行!董大人,這個王越可是十常待的人?如果不是,我們能否收買他?要他幫我們陷害何太后。”董承搖了搖頭,有些拿捏不住的說道:“這個王越老夫也只是耳聞,並沒有接觸過,至於他能否被我們收買,就很難說了。依老夫之見,只要是人都會有缺點,只要有缺點就能利用這個缺點幫我們做事,看來近期要關注下這個王越了。”
王允有些不屑的說道:“區區一個武夫而已,哪怕他再怎麼厲害,也改變不了他是武夫的本質。只要是武夫,那他就一定在追求功名聲望,只要我們給他這些,還不能將他拿下嗎?董大人,你先探查清楚這個王越是否十常待的人,只要認定不是,那老夫就出馬說服他加入我們,到時候就派他去幫我們陷害何太后。”
楊彪擺手不贊同的說道:“不可!老夫認為還是派雲子涵去比較合適!應為王越既然是大內的人,就一定被大內的人所熟悉,要是他露出什麼破綻,到時候牽連出我們怎麼辦?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馬虎不得。這個王越只能輔佐雲子涵進入後宮,因為只有雲子涵是個方外之人,哪怕露出破綻,也不會被人輕易查出來,到時候我們再推波助瀾,說雲子涵是外來人士,這樣以來就不會扯到我們身上了。”
董承陰險的笑道:“楊大人說得對,雲子涵只是被我們利用的棋子罷了!只要利用完之後,照蔡大人的安排,將雲子涵送往江陽郡,借那群蠻夷之手鏟除他就好了。那就這麼定了,老夫必定儘快搞清楚王越是否是十常待的人。”事情認定之後,四人又閒聊了一會,便紛紛離開了董承的府邸,各自準備陷害何太后的事宜。而在洛陽大街上,一對衣著華麗,面容高貴的公子,走在散亂的大街上,其中一個體系比較高壯的威猛公子,高傲的看了看街面散亂的菜葉以及各自雜物,不屑的說道:“這就是那群平民百姓賴以生活的東西?真是骯髒至極。”
而另一個在體系高壯的威猛男子襯托之下,顯得勻稱平凡的陰鬱公子則懶得理會威猛男子,淡淡的說道:“聽說蔡邕的書房被一群刺客放火燒了,然後今早在朝堂上訴苦,最後皇上不耐煩之下派出禁軍閉城搜查,這些平民怕殃及魚池,就導致了這副場面,真是有趣!”威猛男子一把推開擋在前面的禁軍士兵,說道:“大將軍此次找我們前去,恐怕就是為了蔡邕書房一事,等會到了大將軍府上,你小子給我放聰明一點,別總是跟我過不去,否則別怪我這個做哥哥的不給你面子。”
陰鬱男子冷哼一聲,不言不語,滿臉不服氣的跟在威猛男子身後。而被威猛男子推到的禁軍士兵,卻一下跳怒了起來,想他成為禁軍之後,走哪裡不是被人尊稱一聲爺,啥時候受過這樣被人隨意推開的情況?頓時就要衝上去打威猛男子,這時候一個老資格禁軍卻一把攬住士兵,嚴肅喝道:“你不要命啦?你知不知道推你的人是誰啊?是袁紹,袁本初!要是他一個不高興,就是殺了你,也沒有人會說一句話。”
士兵一驚,頓時想到威猛男子強悍的背景,後怕使得士兵冷汗直流,面色蒼白,顫音看著老資格士兵道:“他、、、他就是擁有四世三公之名,袁家的長子?袁紹!那他、、、那他旁邊的豈不是袁術,袁公路!天啊!我到底做了什麼啊?居然想打袁家的人,還好沒有動手。”
士兵那慶幸與後怕的表情都完好的顯露在袁紹與袁術的眼裡,二人對於士兵只有不屑於鄙夷,同時對自家家門而感到自豪。當二人到了大將軍何進何地之時,二人立馬顯露出謙和的神態,與剛剛在大街上高傲的神情完全兩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