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結尾

荒廢的別院裡面暫且只有雲彬與高蕊,畢竟人少保密工作也就牢實許多!至於關羽、張飛、高順他們都被曹操的心腹帶去救治了,畢竟他們的上都很嚴重,特別的高順與張飛,更是傷及性命。至於曹操的心腹怎麼帶他們去看醫生便不知道了,想來曹操這個生性多疑的人不會搞出什麼馬腳來的。雲彬顫巍巍的伸出溼噠噠的手臂,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甩出一地水漬,搖晃著腦袋,暗自苦笑不已,沒想到自己也會落到這樣的地步,真是沒臉見人了!

稍微恢復一點力氣之後,雲彬這才謹慎的打量起這個房間,也許是許久沒有用的緣故,很多器具上都鋪滿了一層灰,哪怕他自己坐的椅子,也是髒的不行,要不是自己身上有很多水,將之沖洗了不少,恐怕這樣的椅子云彬碰都不會碰。房間佈置很簡單,應該是被曹操搬空了許多東西,所以才顯得簡單明瞭,一眼看去盡是一些普通木料製作的桌椅板凳,房間頂部的瓦片有些遺漏,少許的光線從之照射進來,真是想不通為何曹操府中會有如此的房間。

打量一會之後,沒看出什麼不妥之後,才轉頭看向高蕊,此時高蕊正經端坐在雲彬對面左邊不遠處的椅子上,埋著羞紅的小臉兒,身上披著黑色長袍。因為託了雲彬的福,高蕊在水中完全是被雲彬拖著上岸,一點氣力都沒浪費,全是消耗雲彬的氣與力!到了曹府,高蕊雖然雙腿痠疼難當,但是還是有能力給自己換下溼衣服的,整體來說,整個計劃之中的人員,就高蕊犧牲最少,其他人都是消耗巨雲彬見高蕊披散著秀髮,加上她羞澀的神態,整個人看起來像鄰家小妹,可愛的令人陶醉。不過雲彬沒有陶醉,做人要專一,雖然高蕊很美,但是雲彬既然已經答應了蔡青,就應該全心全意的愛她一個人,因此對於高蕊雲彬只有淡淡的欣賞以及疑惑,不禁吃力的發出沙啞的聲音問道:“高蕊,你怎麼了?沒事吧?是不是在水中喝水喝多了?還是被嚇壞了?

怎麼變得如此文靜端莊內向了?”以前的高蕊就是一個嬌蠻活潑任性的小女孩,此刻卻變得如此文靜端莊內向,一時間之間,雲彬有些接受不了,差點懷疑高蕊跟自己一樣穿越了!畢竟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禁穿越還重生,因此對那種想法的肯定性很高,不過轉眼又想到二十一世紀的女孩子,90後都出來混了,一個個都是沒有淑女形象可言,因此果斷否決了高蕊被穿越的想法,但是就是想不通高蕊現在這副模樣是咋了?

高蕊一聽,雲彬問話,頓時羞嗒嗒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不能說自己被你吻了,母親說要以身相許,因此看見你就自然而然的害羞了吧!哪怕在怎麼嬌蠻大膽的她,也不敢如此開口啊!因此支支吾吾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著急了起來,這可是自己的夫婿問話,母親教導的三從四德自己可是學的很透徹,要是不回答就是對夫婿的不敬,可是回答又害羞,頓時陷入兩難抉擇,著急的一下忘記了剛剛的羞紅之意,變得緊張著急的好似熱鍋上的螞蟻,兩隻手指更是來回搓動著長袍。

見高蕊沒有回答他,反而神情變得古怪起來,這讓雲彬捉摸不透了,暗歎一聲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啊!不禁回想起前世告訴自己這句話的副手,他因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自己老婆話裡的意思,因此被老婆氣憤的連夜趕了出來,導致副手一臉悲慼的找到自己訴苦了一夜,最後睡下之前就仰著天花板長嘆“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一想到副手,自己前世一連串的記憶再次被勾起,頓時忘卻了高蕊。

“砰!”的一聲,只見曹操的心腹抬著打理好的關羽衝進房間,撞門聲驚醒了雲彬,卻嚇得雲彬後背一陣冷汗,開玩笑呢!要是進來的是敵人怎麼辦?暗自怪自己沒事瞎回憶,導致警惕性喪失,不過還好是曹操心腹,見房間門敞開,雲彬掙扎起身,邁著虛弱的步伐好不容易來到房門這,雙手支撐在房門上,見外面沒有可疑人之後,這才將門關好,轉身看向已經被曹操心腹安置在床上的關羽,不禁出言問道:“我大哥沒什麼事啊?”

曹操的兩個心腹倒是對雲彬沒有不敬的舉動,反而頗有禮貌的朝雲彬微微欠身,然後其中一個面相普通,身材高瘦的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雲公子請放心,令大哥是我家老爺特別指名關照的人,我等自然不敢怠慢,關公子的傷勢已經處理好,大夫說要不了多久就會甦醒。”

雲彬聽他二人這麼說頓時放心不少,想起自己刺蝟背二哥,又是一片急色,問道:“那我的二哥張飛怎麼樣?就是那個長的很粗獷,面板是古銅色的大漢,他怎麼樣了?還有高順也沒事吧?他們二人都是身受重創,我甚是擔心啊!還請兩位務必關照一二。”

見雲彬言辭誠懇,語氣急迫不已,雖然盡力壓低自己情緒,但是從語氣已經聽出雲彬那著急的內心,是多麼的煎熬。這時候高蕊也聽到了談話,頓時想起自己哥哥的那副慘樣,腦海中隨即浮現出許許多多不吉利的畫面,頓時搖了搖頭,急忙起身,趕過來問道:“怎麼樣?我哥哥沒事吧?嗚嗚嗚嗚、、、”說著,說著,高蕊居然哭了起來,畢竟是自己唯一的親人,內心能不心急如焚嗎?

曹操的心腹,見二人都是那麼急迫,也都不敢怠慢,急忙出言道:“兩位放心,那兩位都沒什麼事了,雖然令二哥身受數百處傷害,特別是背部,更是變得血肉模糊之態,但是還好他皮厚,使得傷害沒有波及內部,因此只是失血過多,暫時休克了。

“張遼,張文遠?小小的禁軍二把手,竟敢阻攔我大將軍何進立功,真是太不將我放在眼裡了!本初啊!找個機會給我好好打壓下他,看他還敢不敢不將我何進放在眼裡,真是可恨。”何進怒眉望著橋對面不遠處的張遼,氣的眼睛發紅。

袁紹倒是無所謂,反正這個張遼不過無名小輩,除掉與不除都是一個意思,順手而已。儘管你是禁軍二把手又如何?在袁家看來,依舊不過是一隻強壯點的小螞蟻。袁紹點頭應和道:“是,大將軍,保證讓張遼吃不了兜著走!嘿嘿嘿嘿、、、二把手又如何?在大將軍眼裡,不過區區螻蟻罷了!哈哈哈哈、、、”說完,袁紹毫無顧忌的放聲大笑,其他士兵也都獻媚的應和著放聲大笑,袁術也都表示的笑哼了幾聲。

何進很滿意袁紹的說辭,頓時怒火減了不少,看著張遼的眼神,也變得像看死人一樣,很是平淡冷漠。曹操則根本沒有理會他們,對於張遼,曹操也並沒有聽說過這個人,曹操也不在乎,現在他唯一關心的就是雲彬他們是否能安全逃脫?看著他們一個個身受重傷,僅剩兩個人在逃命,如今更是要面臨萬箭穿心的情況,看到這一幕,曹操就揪心,已經開始暗自考慮其他計謀幫助自己得到皇宮內的那件東西!

突然,原本大笑的何進眾人,突然睜大了不可思議的眼神,停止了笑聲,愣愣的看著前方。只見橋頭另一端,張飛已經追上了雲彬,二人看著滿天黑點的飛箭,聽著那稠密的破空聲,二人的心都一陣被電觸一樣,身體有些發麻。這時候張飛一咬牙,松下關羽,狠狠壓在雲彬背上的高順背上,疊羅漢式將雲彬壓得躬下了身,雲彬一愣,不知所以,只見張飛憨厚的一笑,一把將雲彬他們一團抱了起來,猛地拋向橋下的河水。

三個男人,一個女人!加起來近七百多斤,就這樣被張飛輕而易舉的抱起,拋向二十米開外的河水中央位置,這得要多麼雄偉的偉力啊?看的張遼都一陣目瞪口呆,不禁暗自嘆息以後沒有機會遇見這等猛人了。只見雲彬被丟擲去之後,張飛便完全陷入飛箭的攻擊範圍圈內,而且飛箭也到達了張飛舉目之處,很是清晰可變每隻飛箭上的箭頭螺旋花紋,帶動著一股股氣流,撲向張飛面部。

張飛感受著面部數以千計的冷氣流,不禁心窩裡也都冷了起來,張飛來不及撿起地上關羽的那把大刀,身體一轉,雙手好似巨大的熊掌,猛地一拍,拍斷數十支禁軍專用飛箭,但是其餘三十支飛箭卻擦著張飛的身體面板而過,一道道血液隨之飈射出來。

巨掌沒有停止,排山倒海一樣,趕動著氣流,形成一個氣牆撞向數百隻飛箭,成功抵擋住一百來之飛箭,但是還是有很多飛箭穿透氣牆,射向張飛周身,嗖嗖嗖嗖、、、張飛兩隻耳朵擦過幾百支飛箭的破空聲,手臂中了一箭,大腿被帶去一塊肉,血液一下放洩了出來。張飛吃痛,趕忙幾個騰空翻,躲開這個區域,不料緊跟在張飛身後,連續數百支飛箭一連鋪了一地,張飛好不容易一落地,一支飛箭便狠狠穿透張飛左腳,釘在了地上。數千支飛箭終於全部落地,張飛周身幾乎都是箭海,舉目看過去頭皮都會發麻。

張飛此時全身都是血,都是自己的鮮血,雖然沒有關羽那樣血腥,但是也算是悽慘無比了。張飛伸出血淋淋的手臂,擦去眼角的血液,野獸般的眸掃過張遼以及他手下的那幫弓箭手,嚇得弓箭手們一陣心驚膽跳,後退不已。這時候張遼一刀狠狠的插在地上,暴喝道:“都給我擺好陣勢,誰叫你們後退了?眼前的是敵人,只要你們團結合作,一樣能搞死他!弓箭手準備、、、”

張遼這個主心骨在,所有弓箭手再次恢復過來,聞言再次擺好陣勢,飛箭拉了一個滿月。張遼不得不佩服張飛,能夠犧牲自己,而換的同伴的生存,這樣的人,要是放在平常,他張遼也會真誠的結識一番,可是現在立場不同,張遼也不得不放心中的敬佩之意,狠下心來抹殺他。

張飛皺緊眉頭,一把拔出手臂上的飛箭,淡出一串血液,隨後抬腳便向河邊跑,左腳硬生生的從箭頭處滑到箭尾,毫無感覺一樣,拔出腳之後,猛然向著河邊快速前進,留下一支血箭很是醒目的插在地上。“放箭、、、”張遼終於發話了,空氣中再次傳來稠密的破空聲,張飛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他也想生存下來,背部的汗毛一根根從血液中豎了起來,毛孔都緊緊閉了起來,雙腿的奔跑達到了極限,距離河邊還有十米的距離,但是飛箭已經降臨了。

“嗖嗖嗖嗖、、、”數以千計飛飛箭,再次密密麻麻的鋪了一地,張飛背部更是變成了刺蝟一樣,插滿了箭支,大概估計有三十多支,兩腿也都中了數十支箭。地面更是流滿了張飛的鮮血,好似剛剛下了血雨一樣。

終於張飛這個血牛,也都有些扛不住了,眼睛疲憊的好似壓上了數百斤的東西,腦袋暈沉的厲害,心跳聲一聲聲的傳到張飛的腦中,眼前的視線還是模糊不清,只能隱約之間看見一條清澈的河水。此時張飛距離何必僅僅還差一步之遙,張飛卻沒有踏出一步的力氣了,搖搖晃晃的站在那裡,隨時都有倒地的意思。看到這裡,張遼也沒有心思再放箭了,抓起地上的鬼頭大刀,朝著張飛走去,臉色充滿了敬意與好奇之色,倒地是什麼力量讓他支撐到現在?

張遼走到不是特別快,像平常一樣,一步一步踏著箭支,躲開血液,慢慢的走向張飛。張遼將刀收了回去,對於張飛此刻的情況,已經沒有用刀的必要,恐怕輕輕一推,張飛就會倒地不起。突然水中冒氣了水泡,一隻手臂伸出水中,帶出嘩啦啦的水花,一個人影猛地從水中跳出,一把抓住張飛重新躍進水中,響起一聲巨大的水花。張遼大驚,趕忙跑向河邊,只見水面波紋洶湧,紅色血液四處擴散,整個河面幾乎都已經被染紅。看到這裡,曹操眼睛一亮,趕忙朝著自己的那幫心腹手下吼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下水幫大將軍去抓賊啊!”心腹們聞言會意,趕忙一個個躍進水中,如同快魚一樣遊進血色範圍內,這時候水面一陣混亂,根本看不清人得面孔。

張遼冷眼看著水中,暗罵曹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但是又想到賊人們身受重傷,有可能會被撈出來,只是事後的功勞就麻煩了。苦惱的張遼抬頭看向正一臉春風得意走向橋中央的何進,無奈的搖了搖頭,朝自己的隊伍走去。何進冷眼不屑的看了看落寞離去的張遼,對曹操誇讚道:“孟德啊!不錯啊!挺機靈的,果然如同本初他們介紹的那樣,聰明果然,而且很會做人。怎麼樣?要不要跟我何進?保證你吃香喝辣的,如何?

曹操暗自鄙夷何進,暗罵道:“老子不跟你,一樣吃香喝辣,真是無知的匹夫。”想是這麼想,曹操還是保持恭謙失色,婉轉的說道:“大將軍謬讚了,我曹操不過區區讀書人,能得到大將軍的誇讚,真是三生有幸。”

不拒絕,也不答應,這就是曹操的說話藝術,將何進誇得找不到北了,一個勁的大笑,還不停誇讚曹操會說話。而在水中,關羽已經醒來了,在水中跟雲彬個帶著一個人,潛游而上,至於張飛則是被夏侯惇拉下來的,隨後由一個心腹帶著張飛跟著雲彬他們身後,逆流而上,其他的人繼續在水中製造混亂,故作打撈的模樣。時機差不多之時,夏侯淵等人在水中假扮好雲彬他們之後,在河水的順流不遠處,假裝缺氧露出水面,然後潛逃,何進等人看著這一幕,都著時間已經達到了下午三四點左右,洛陽城空空一片,沒有任何人跡,好似這原本就是一座空城一樣。荒廢的城內,安靜的可怕,只要那清晰的風聲,令人情不自禁的感覺陰冷的可怕,也許這時候的洛陽城才是洛陽真正的面貌!

而在橋頭那裡卻集結了所有禁軍,多大五千人多人,一個個全副武裝,幹練的列成整齊的隊伍,將整個河岸都給站滿了,而禁軍統領著抬頭挺胸的站在橋上,騎著自己的愛馬,看著整個軍隊,神情充滿了幸災樂禍的意思。

張遼站在統領的馬邊,一面落寞,他知道自己沒有抓到賊人們,他將面臨統領的追究責任,說真的,張遼內心充滿了不甘心,想他加入禁軍以來,無不是靠著自己的努力,打拼到這個位置的,卻因為這個統領的到來,他被無情的打壓,正是因為他的才能鋒芒畢露,因此統領嫉妒他,就借自己的才能給他立功,因此禁軍才會在統領的手中抓的這麼穩,而他自己則無形中成了統領的影子幫助!幫他練兵,幫他處理軍務,幫他管理洛陽,幫他保衛皇宮、、、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張遼一力承包的,本以為自己這麼努力做事,這麼大能耐,會被所有人看見,到時候自己就能有個美好前途,不想一切的功勞都被統領自私的吞下,而他張遼卻因此埋沒。

這時候橋頭的另一端,一個身穿禁軍鎧甲的小校匆忙的跑來過來,很自然的跪在統領的馬匹前,低頭恭敬的說道:“稟報統領大人,情況都打聽清楚了,那幫賊人被大將軍的人馬一直追到城外的樹林中,最後因為無路可逃,被迫跳崖身亡

統領斜眼看了看張遼,嘴角露出濃濃的笑意,說道:“這樣啊!既然賊人已經身死,那我們禁軍就別再追究了,這麼大洛陽城,總是騷擾百姓是不行的,秩序還是要穩定的!我想大家也都搜查煩厭了,今天就各自回家抱老婆睡覺,好了!大家集合,回營!”

統領一發話,頓時五千禁軍行動起來,高高俯視下來,就如同密密麻麻的螞蟻,很是震撼人心的隊伍。派頭的帶頭掉頭前往禁軍的營地,人員一個接一個,整齊而有序,步伐矯健整齊,掀起一陣灰塵熱潮,嗆得統領一陣捂鼻甩袖!唯獨張遼落寞的面無表情,任由灰塵洗面,卻視而不見,好似盤鍾一樣,穩定異常,讓人看了都心情鎮定安詳,這才是大將之風!一舉一動都是那麼震動人心。

大概五分鐘之後,所有禁軍都已經掉轉頭回營地,看著逐漸遠去的禁軍們,統領這才看向張遼,一手扶著馬毛,一手叉腰,很是悠然自得,小人得志。看來張遼許久,見張遼依舊沒有理會他是意思,頓時火氣上來了,冷聲說道:“張遼,你應該知道本統領在想些什麼吧?你不說話不要緊,本統領也很有耐心告訴你一遍!賊人你不僅一個沒有抓到,而且還眼睜睜的看著那幫賊人逃跑,這是何道理?這個責任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張遼沒有說話,默默的將自己的頭盔取了下來,兩隻眼睛很是仔細的端詳著頭盔上的花紋,好似考古學者端詳古文物一樣,認真而仔細。統領見如此,一陣冷笑,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說道:“破頭盔也能看到這麼認真,張遼你算是第一個了!只要老子願意,你的頭盔我隨時轉讓給別人,嘿嘿嘿嘿、、、的確!

你有大才能,那有如何?還不是在老子腳底下覓食。哈哈哈哈、、、”這時候一個身穿黑色布衣,面相顯老的男子,摸著自己的山羊鬍,臉色陰鬱的走向統領,靠近之後才做楫道:“可是禁軍統領大人?”統領一怔,轉頭看向此人,聽語氣頗為不屑統領,頓時統領一陣大怒,抬起馬鞭就要卻不料布衣男子雙手放在背部,側身高傲的看著遠方,淡淡的說道:“禁軍統領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竟然不將袁家看著眼裡,真是可惡至極,看來我的回去稟報老爺,好好說說你禁軍統領大人的事蹟了!”

統領一愣,火氣停滯了,馬鞭也都飛揚在半空,不敢在打下去,看著布衣男子如此不將禁軍看著眼裡的意思,統領頓時知道布衣男子所說的袁家是誰了!統領尷尬的抽了下嘴角,收回馬鞭,陪笑道:“那裡,那裡!這位大人說笑了,我只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還請這位大人多多見諒,多多見諒。還未請教這位大人名諱?不知可否告知我,等會我必定在鴻雁樓佈下酒席為大人賠不是。”

布衣男子冷哼一聲,這才轉頭看向統領,淡淡的說道:“這樣說就對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做人呢!聽好了,我叫袁福!這次前來是為了我們少爺袁紹的事情而來的、、、統領大人是想我們在這裡說嗎?”

統領一愣,頓時明白袁福的意思,我是帶著重任來找你,難道你就不表示表示?想明白袁福話裡的意思之後,統領趕忙下馬,卑躬屈膝的在前面帶領著袁福去鴻雁樓,突然想到鴻雁樓已經關門了,頓時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說道:“袁福大人,因為最近洛陽出了一些事,所以鴻雁樓以及其他客店都關門了!要是袁福大人不介意,去我家可否?必定好酒好菜好禮招待大人,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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