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磊聞言整個人又突然跌坐回位置上,面容蒼白,額頭直冒冷汗。
師父可是親自交代過他,要暗中保護吳怡莉周全,不要讓她受委屈,可結果呢,他走了還沒幾天,這邊吳怡莉就出事了。
雖然這種事情是根本不可預測的,但徐壘心裡頭還是說不出的自責,當然還有悲傷,驚恐。
他不知道等他師父回來時,他怎麼開口跟他說這件事情。
“馬上給我訂飛機票,我現在就要立刻前去百慕大。”徐壘很快便擦掉了額頭的冷汗,對馬小帥下令道。
“是,師父!”馬小帥應了一聲,然後猶豫了下,小心翼翼地問道:“師父,要不要通知楊師祖?”
徐壘微微一怔,隨即面露一絲苦笑道:“這件事肯定是要通知你楊師祖的,好了,這事我來通知,你先去檢視航班吧。”
“好的,師父。”馬小帥應了一聲,然後匆匆離開了辦公室。
馬小帥走後,徐壘立馬先給東海秘境外的聯絡點撥打了電話,要求看守聯絡點的外門弟子捏碎訊符給東海秘境發訊號。
東海秘境有結界,與外界世俗資訊隔絕,只有內門弟子能持法符自由進出,為了以防萬一外界有事情需要第一時間通知東海秘境裡的人,丹符派在臨近東海秘境的嶗山設立了緊急聯絡點,有外門弟子坐鎮。
給聯絡點撥打了電話後,徐壘又給樊洪撥打了電話。
“是為了百慕大飛機失事的事情嗎?我正準備去看看,以前以為那只是傳說,如今看來那地方還是有點不尋常啊!說不定藏著什麼秘密。你也要一起去嗎?”樊洪見是徐壘的電話,說道。
樊洪並不關心這次客機裡誰出事,又死了多少人,處在他這樣的位置,災難事故早已經司空見慣,更別說還是發生在國外的事故。
他關心的是這件事發生在了百慕大三角洲,而且還是詭異地直接消失,一點線索沒有留下來,就跟傳說中的記載一模一樣。
“師兄,什麼秘密都不如吳怡莉教授也在這架飛機上來得重要啊!我們必須馬上啟動在美國那邊的人調查飛機失事的事件,以及吳怡莉教授這些日子在美國所經歷的事情。我們也必須馬上趕過去。”徐壘心情十分沉重道。
論正式拜師,徐壘比樊洪還要早。不過樊洪本就是徐壘的領導,而且更早之前就得了葛東旭的指點,所以雖然樊洪拜楊銀厚為師在後,徐壘還是謙虛地稱呼他為師兄。
“你說的是那個江南大學的教授嗎?她有什麼問題嗎?”樊洪聞言心頭一驚,沉聲問道。
以他的身份,這時自然也已經收到了一些情報,知曉飛機上還有一位江南大學的教授。
不過他並不知道葛東旭跟吳怡莉的關係,所以也沒怎麼放在心上。這類善後的事情,自然有其他部門跟進,並不是他這個部門的事情。
“問題大了,她雖然沒有跟我師父結婚,但在我師父心裡地位恐怕跟其他師孃是一樣的。師父踏入虛空通道前,還專門叮囑過我要顧她周全,可如今她卻出了事情,你說等師父回來時,我怎麼跟他交代啊?”徐壘說道。
“什麼!吳教授是師叔的人!”樊洪心頭不禁大震,脫口驚呼,臉色也瞬間變得很難。